第六节 公孙离做鸡关门接客,裴擒虎门外守护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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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景不长,太子被传谋反,李信也受到牵连,隐姓埋名远走他乡。而她,跟太子府其他女眷一样,作为“罪奴”身份,被朝廷发配充公,因为青春漂亮,身材姣好,很快被教坊司看上,学习唱歌跳舞。 公孙离还有一个身份,“尧天”组织的成员。 她白天跳舞陪笑,暗夜里又化身成为了一个刺客。 人前,是身形柔媚的舞姬,陪客人喝酒欢笑,一旦不跳舞了,公孙离又是身形矫健的刺客,一枚飞镖,一下封喉… 长乐坊,一个厢房里。烛火摇曳,檀香袅袅,红纱帐内春色无边。女人浑身赤条条地跪在锦绣软垫上,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嘴角那颗性感的红痣随着舔舐的动作若隐若现,粉嫩的舌尖像蛇信般灵活地缠绕着男人紫红的roubang。当guitou渗出晶莹的前液时,她突然仰起天鹅般的颈子,媚眼如丝地瞥了男人一眼,随即檀口微张,将整根阳物缓缓吞入喉间,喉头蠕动着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噗嗤噗嗤噗嗤..."yin靡的吞吐声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满脸褶子的老男人八字胡剧烈颤抖,枯树皮般的手背青筋暴起,突然揪住女人乌云般的发髻往胯下按去。"噢噢噢!不愧是当年御史大夫家的千金!"他浑浊的眼珠里迸射出yin邪的光,另一只手粗暴地揉捏着女人胸前的雪团,"当年你乘着鎏金轿辇从朱雀街过时,可曾想过有朝一日会跪着给六品小官品箫?" 女人被呛出眼泪的瞬间,眼底闪过一丝刀锋般的寒光,但转瞬又化作盈盈秋水。她故意用贝齿轻轻刮过马眼,惹得男人倒抽冷气时,突然吐出阳物娇喘道:"黄大人说笑了...奴家这等贱籍女子..."话音未落,男人突然拽着她的头发撞向床柱,镶着螺钿的床栏发出"咚"的闷响。 "装什么装!"男人喷着酒气的嘴凑近她耳畔,"三年前抄家那夜,我亲眼看见你穿着寝衣被拖出闺阁..."粗糙的手指突然掐住她下巴,"当时你右衽散开的样子,和现在一般无二!"说着突然扯开她挡在胸前的藕臂,布满老年斑的嘴唇狠狠嘬住粉嫩的乳尖。 女人在疼痛中弓起腰肢,指甲深深掐进男人后背。当对方油腻的舌头顺着小腹往下舔时,她突然屈膝顶开老者,抓起缠枝莲纹瓷枕砸过去:"黄成渊!当年我父亲门下的看门狗!"碎瓷飞溅中她踉跄着站起,锦袍下摆却故意露出半截雪白大腿。 老官吏不怒反笑,掏出一块鎏金鱼符晃了晃:"大小姐不想知道令弟在岭南染了瘴气?"见女人瞳孔骤缩,他趁机扑上去撕开袍服,枯瘦的手指插进湿漉漉的蜜xue搅动:"听说小公子才十二岁?这细皮嫩rou的..."话音未落,女人突然并拢双腿绞住他手腕,染着蔻丹的脚趾抵住他咽喉。 "你敢动他试试!"她眼角泛起猩红,方才的媚态荡然无存。但老者趁机掏出早已硬挺的阳物,沾着yin液的guitou"啪"地拍在她脸颊上:"那就看大小姐伺候得...嗷!"惨叫声中,女人竟一口咬住他睾丸,直到嘴里尝到血腥味才松口。 纱帐剧烈晃动起来,老者将她双腿折到胸前,紫黑的roubang带着报复般的狠劲捅进花心。交合处飞溅的yin液打湿了湘绣被褥,女人在撞击中突然发出癫狂的大笑:"哈哈哈...你们这些...啊...蛆虫!"指甲在男人背上抓出纵横血痕时,她恍惚看见童年那架被砸碎的焦尾琴,琴弦正一根根崩断在交媾的rou体间。 … “阿离姑娘,来来来,喝一杯…” “哎!哎!公子,小女子不胜酒力!” 隔壁厢房,一窗临水,公孙离耷拉着耳朵,一杯酒下肚后,脸蛋微微通红,摇着手拒绝道。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李太白赞美姑娘的诗歌写得真好。阿离姑娘,你我一见如故,本人也为佳人吟诗一首,你陪我饮一杯酒,如何啊!” 男人贴着公孙离坐了下来,伸手想搂着对方,被用力拍开后,有点尴尬地笑了笑,伸手斟了一杯酒。 “公子才华横溢,阿离崇拜至极,谢谢你,酒已经喝完了,阿离要走了!” “阿离姑娘!这就要走吗?在喝一杯吧!” 公孙离侧身时,男人指尖迅速弹了弹,一颗药丸掉入酒水中,他伸手搂住对方,一脸微笑道。 “哎,客人!!你不要这样!” 公孙离用小拳头锤打男人胸口,挣扎道。 “嘻嘻,阿离姑娘再喝一杯,给某一个面子!” 公孙离挣扎脱身之际,男子掌心覆在大屁股上摸了一把,然后放在自己鼻子上闻了闻,淡淡的香气兽性大发,反而将她搂得紧紧的,伸手握着短短的兔尾巴… “啊!” 作为魔种兔子最讨厌别人摸她尾巴了。 “阿离姑娘那么久!” 门外的裴擒虎呼了一口气,他探头看看客房里,很快缩回头去,作为尧天组织成员,他和公孙离是亲密的伙伴,平时一起出门任务。他不想探头去看,是因为他真的害怕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情景,比如阿离姑娘和客人亲密行为,甚者,会看到阿离姑娘赤条条地坐在客人身上蹦哒,他碰到好多次了。 越是不敢看不想看,他就越好奇,看左右无人后,他手指戳破窗户一只角, 一眼就看见阿离穿着红肚兜坐在客人怀里,红绳勒紧腰肢凸现大屁股更显圆润。 客房里烛火摇曳,映得阿离肌肤如雪,红绳缠绕的腰肢纤细柔软,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扭动。客人双手扶在她腰间,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挲着红绳边缘,引得她咯咯轻笑。裴擒虎喉咙发紧,心跳如擂,却移不开视线。阿离微微仰头,红唇轻启,似乎在客人耳边低语什么,随后身子一沉,臀rou压着客人大腿,缓缓上下起伏。红肚兜的系带松垮,隐约露出半边浑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看得裴擒虎口干舌燥。 突然,阿离似有所觉,转头朝窗户瞥来,吓得裴擒虎猛地缩回身子,后背紧贴墙壁,大气不敢出。他攥紧拳头,心里又酸又涩,却忍不住再次凑近破洞,想看得更清楚些…… 公孙离眼神迷蒙,朱唇微启,发出细碎的嘤咛声。她满脸潮红,纤长的睫毛轻颤着,湿润的舌尖无意识地舔过微微肿胀的唇瓣。客人粗糙的掌心顺着她光滑的脊背下滑,轻易撩开那对圆润的股瓣,指尖在娇嫩的肌肤上留下暧昧的红痕。 "阿离姑娘,我终于得到了!"客人喘息粗重,喉结剧烈滚动着。他颤抖的手指解开阿离腰间系着的红绳,丝绸肚兜应声滑落。他将那方寸布料凑到鼻尖深深吸气,眼中迸发出贪婪的光芒。 床榻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客人将阿离纤柔的身躯压进锦被,双手握住她修长的双腿向两侧分开。粉嫩的私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烛光下,随着呼吸微微翕动。客人俯身时,灼热的鼻息喷吐在那处娇嫩上,引得阿离浑身战栗。 "十万两银子的镶金xue,果然可爱。"客人沙哑的声音里带着扭曲的赞叹,粗糙的舌面毫不留情地碾过每一寸娇嫩。阿离的指尖深深陷入被褥,发出细细闷哼声。客人的手掌死死压住她不断挣扎的双腿,舌尖残忍地拨弄着最敏感的那处嫩rou,每一次舔舐都引来她破碎的呜咽。 “哼哼…嗯啊…?” rouxue被灵巧的舌头激烈搅拌着,黏腻的yin水顺着颤抖的大腿内侧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将床单浸出一片深色的水痕。公孙离咬紧了嫣红的嘴唇,纤长的手指深深陷入枕头里,却在客人突然用牙齿轻咬住敏感充血的阴蒂时猛地仰起脖颈,喉间溢出甜腻的呜咽。疼痛与酥麻交织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过脊椎,让整个娇躯都泛起诱人的粉红色。她无意识地主动分开颤抖的双腿,湿漉漉的xue口随着呼吸一张一合,仿佛在邀请客人更深入地大快朵颐。“啊啊啊啊…哈啊…不行、那里太…啊啊啊啊啊!要、要去了…嗯???——” 黏稠的爱液突然喷涌而出,沾湿了客人贪婪吮吸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