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知道怜惜她了
终于知道怜惜她了
徐弘川懊恼地躺在溶月身边吐了一口气,转过头去看着她潮红的小脸,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低哑地问道:“舒服么?” 溶月羞涩地瞥了他一眼,赶快又垂下眼睛,咬着下唇轻轻点了点头。 徐弘川满意地笑了笑,揽过她的身子,抚摸着纤软的柳腰,摸着摸着忍不住滑下去罩上白嫩的阴阜摩挲着,嘴里喃喃道:“这又滑又嫩,怎么长的……” 溶月红着脸刚想去把他的手拨开,身侧的男人低咒一声,自己就把手收了回来。 他起身去把刚才扯掉的亵裤和中裤又捡起来给她穿上,喘着粗气自语道:“还是穿上吧,省的老子睡到半夜忍不住……” 溶月“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她头回见到徐弘川吃瘪的模样,好像吃不到糖的小娃,嘟嘟囔囔一脸的欲求不满。 他这回竟然说话算话了,真的没弄进来。 徐弘川给溶月提上了中裤后又躺了回去,捏了一下溶月的小脸蛋:“你还笑!有脸笑?” 溶月这一笑还止不住了——杀伐果决、一身官威的徐大人,也有如此吃瘪的时候,真是太有趣了! 小美人“咯咯咯”的清脆笑声,像化去了徐弘川心里的愤懑一般,他也跟着笑了出来,揽住溶月的身子说道:“下面确实肿得厉害,这两日先放过你,就歇两日听见没?” 溶月难得在徐弘川面前如此放松,望着他有些调皮地娇笑道:“歇五日行不行?” 徐弘川眉毛一挑:“五日?” 开了荤的男人恨不得日日都沾荤腥,尤其是他还是个身强体壮的,若不是她生嫩,每一日要cao上三五回才算尽兴。 他捏了捏溶月的下巴,恶狠狠道:“你把老子阉了算了,歇五日……” 溶月“咯咯咯”又笑了起来,她也知道,这浑人定是忍不过五日的。 她靠在坚硬厚实的胸膛人,感受着男人身上传来的温度,心里也滑过一丝暖流去。 他刚才上药的动作十分轻柔,好像生怕弄痛了她,与之前两人欢好时的凶狠模样判若两人。 她还以为徐弘川今晚非要睡到自己屋里,肯定是想做那件事。 没想到他真的忍下了,瞧他的表情忍得还很辛苦。 溶月的嘴角微微翘起,心里一阵甜丝丝的,慢慢进入了梦乡。 这浑人终于知道怜惜她了…… 溶月第二日醒来时徐弘川已经不在床榻上,刘嬷嬷进来后同她说大人一早起身cao练,现在正在书房里,吩咐说等她起身了去禀报他。 溶月起身梳洗,刘嬷嬷殷勤地问道:“娘子今日想穿哪身衣裳?昨个娘子还没回来的时候,刘总管就把裁好的新衣送过来了,娘子可要挑一挑?” 溶月闻言走过去一看,衣柜里整齐地叠放了五六身衣裙。 她仔细瞧了瞧,都是些上好的料子,织金罗、妆花罗、素绫、暗花绫,居然还有一套冰纨所制的衣裙。 刘嬷嬷在一旁笑眯眯道:“娘子,听刘总管说那料子是越罗和蜀绫,一等一的好衣料,听闻是大人从顺天府弄来的,专门给娘子裁衣用。” 她疑惑地望了望那套雪白的衣裙,不解道:“那身料子倒是好看,但奴婢不认得。” 溶月情不自禁抚上洁白的布料,指尖传来细腻滑润,她笑着说道:“那是冰纨。” 上好的冰纨晶莹剔透,光泽温润柔和,穿上冰纨所制的衣裙不仅格外凉爽,还如同仙子般轻盈飘逸。 冰纨这料子极名贵,她也只是见过一次,还是在昌乐陆员外家的喜宴上,昌乐县的县令夫人手里拿着的帕子是冰纨做的,好不得意地在宴席上炫耀了一番,周围的太太小姐好生羡慕呢。 溶月忍不住拿出那套冰纨裁的直领对襟外衫和褶裙,欣喜地穿在了身上。 一旁的刘嬷嬷眼睛都看直了,由衷地赞道:“哎哟哟,这冰纨做的衣裳可真好看!娘子穿上了简直像仙女似的!” 溶月笑着望了望铜镜,镜中的美人艳若桃李、身段玲珑,一身冰纨衫裙如同仙子的羽衣,华彩灵动、如梦如幻。 刘嬷嬷像想起了什么,从衣柜里又拿出一件水红色的百蝶牡丹纹的妆花罗比甲,笑着说道:“配上这比甲如何?” 溶月瞧了瞧不好意思地说道:“那颜色是不是太鲜艳了。” “哪里的话,娘子还年轻呢,这水红色正是娘子这年纪穿着好看!” 溶月接过比甲披在了身上,果然衬得白皙的肌肤更赛雪似的白,还更显得活泼娇俏! 溶月穿戴好新裁的衣裙刚踏出寝房去,便瞧见徐弘川从外头踏步进来。 他瞧见自己突然愣了一愣,眼中难掩惊艳之色,微微含笑道:“这冰纨衫裙穿在你身上真是极好看!” 本就是姿容绝世的美人,洁白温润的冰纨薄如蝉翼,穿上她身上阳光一照熠熠生辉,水红色的比甲勾勒出美人的娇艳俏丽,雪白的肌肤嫩的能出水似的! 盛装的美人如同池塘里亭亭玉立芙蓉花,怎一个千娇百媚了得! 徐弘川仿佛恍了神,直勾勾地望着溶月傻笑,溶月被他瞧得都红了脸,小声娇嗔道:“你做什么一直看着我……” 徐弘川回过神来,上前去拉住溶月的手轻轻摩挲着,眼中含情、嘴角含笑,顾不得刘嬷嬷就在一旁,在她脸前头低声说道:“小溶儿可真美,要迷死庭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