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经典小说 - 异次元东京隐秘按摩会所“睡美人”在线阅读 - 第九章 按摩院的屏风

第九章 按摩院的屏风

    

第九章 按摩院的屏风

                             

    第九章   按摩院的屏风

    狭山薰作为大阪人,在日本人中算是相对不死脑筋的那一类,不然她也不会与本该势不两立的黑帮头目桐生一马产生爱情。大阪人骨子里带着一股豪爽劲儿,初见时或许会端着架子,可一旦熟络起来,便是掏心掏肺的真性情。所以一开始作为东京警视厅的接站人员,她对露西亚·摩根保持的职场礼貌只是社交中必备的外壳,不久后,她便自然而然地融入了露西亚口中“好朋友阿薰”的身份,像脱下了一层厚重的盔甲,露出了大阪女子的率真。

    报告会设在警视厅一间宽敞的会议室里,墙壁刷着冷灰色油漆,头顶的日光灯发出微微的嗡鸣声,长桌上摆满了文件夹和矿泉水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新剂香。露西亚站在投影仪前,身着深蓝色制服,金发马尾在灯光下闪着光泽,她严肃地讲述着在美国与帮派分子斗争的经历,语速平稳,语气中透着实战淬炼出的坚韧。狭山薰坐在第一排,穿着朴素的黑色西装,领口下的白衬衫一丝不苟,手中握着笔,笔记本上密密麻麻记满了要点。她和其他东京同事一样,表情专注,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这不是装出来的工作热情,她确实在努力学习——她即将调往美国的新岗位是少年犯预防工作,任务是击碎那些小孩儿们不切实际的黑道幻想,告诉他们人间道路多得是,但走上黑道是一条死路。这份工作与她过往的经历息息相关,也让她格外投入。

    可就在她记下“社区干预”这个词时,思绪却不自觉地飘远了。她眼前浮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桐生一马。他站在街角,嘴里叼着烟,烟雾缭绕中那张苦大仇深的脸显得格外深邃。他抽烟时总习惯微微眯眼,手指夹着烟卷的动作带着一股漫不经心的帅气。薰不由得想起与他接吻时的触感,那粗糙坚实的嘴边肤质,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和男人的气息,温暖而踏实。桐生那家伙,明明和她是那么相配啊——两人从性格到衣品都如出一辙,都喜欢高领衬衫那种低调却有型的风格。身份不是问题,相差十二岁也不是问题,只要两人愿意从此隐居山林,一切都可以通融。可他选择了回到东城会的纷争,她选择了继续做警察,两人最终还是回到了各自的轨道。薰想到这里,心口微微一紧,手中的笔停了下来,目光落在笔记本上,却空洞得像失了魂。

    她又开始瞎想——到了美国后,自己要不要快速找个本地新男朋友,借此忘掉桐生?成家立业,然后把大阪的养母民代婆婆接过去赡养,过上平静的生活。她甚至想象出一个模糊的画面:自己穿着围裙,在美国郊区的厨房里做饭,民代婆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窗外是绿油油的草坪。可这画面还没成型,就被一阵咳嗽声打断。

    “咳咳咳!狭山警员,狭山警员!”东京警视厅的上司在传唤她,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狭山薰瞬间从走神中惊醒,脊背一挺,迅速收敛表情。作为警员,她的走神很隐蔽,眼神没乱飘,手也没抖,可她突然停下记笔记的动作还是被上司捕捉到了。她立刻应声:“是的长官。”她的声音平稳,带着职业化的冷静。

    上司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头发花白,戴着副金丝眼镜,脸上挂着那种高高在上的表情。他瞥了她一眼,语气不友善:“狭山警员,你之前是大阪府的主任,所以称呼你为警员还不太习惯吧?”言下之意明显在挑刺。

    “哪里哪里,请您吩咐。”狭山恭恭敬敬地站起来,微微鞠躬。虽然东京只是她调入美国新职场的中转站,但这短暂的挂靠让她很不爽。上司们一个个自以为是,喜欢欺负新人——哪怕她只是挂靠几个礼拜就走。作为年轻女性,又不会刻意讨好上司,挨欺负就更常见了。她心里暗骂:“这帮老家伙,真会找茬。”

    “刚刚摩根中尉提到的问题,你是怎么看待的?”上司眯着眼,显然在刁难她。

    狭山薰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刚才走神,根本没听清露西亚说了什么,正要硬着头皮敷衍几句,露西亚却抢过话来,语气轻松:“刚刚我谈的内容中,有几个非常专业的英文单词,可能作为年轻警员的狭山还没掌握,那么我用日语再说一遍吧。”

    她转向投影仪,用流利的日语复述了一遍刚才的话题——关于美国街头帮派如何利用社交媒体招募青少年。狭山薰听完,立刻反应过来,流畅地回答:“我觉得社交媒体的匿名性是帮派渗透的关键,我们可以通过大数据追踪异常账号,结合社区教育,切断他们的招募渠道。”她的声音清晰,思路条理分明,完全不像刚走过神的人。

    上司却不甘心,鸡蛋里挑骨头:“真是的,狭山警员,你马上就要去美国工作了,英语为什么还没有达到本地人的水平?你这是代表我们日本警方的脸面啊,请你自重。”他的语气酸溜溜的,带着一股教训的味道。

    狭山薰低头不语,嘴角微微抽动,心里暗想:“这老家伙,自己英语也就那几句官话,还好意思说我。”露西亚却看不下去,继续袒护朋友:“您这么说有些苛刻了。狭山警员的专业是计算机安全和暴力团对策,她的编程用语非常熟练,在现场也身先士卒,是日本警界的优秀全面人才。虽然她去掉了主任的官衔,调到我们那儿做我的下属,但我相信她的英语水平和业绩都会很快迈进。您作为管理人员掌握一些专业术语的英文对应是分内之事,恕我直言,若狭山警员也掌握了这些专有名词,您的职位就可以让给她了。”

    这话说得不留情面,上司的脸瞬间涨红,额头冒出几滴冷汗,连忙鞠躬:“摩根中尉您教训的是,我铭记在心铭记在心……”他点头哈腰的样子滑稽得像个小丑。狭山偷瞄了一眼,暗暗发笑,心想:“果然日本实际上是美国的殖民地啊,这老家伙一见洋人就怂。”

    报告会结束后,天色已暗,新宿的街道亮起五颜六色的霓虹灯,空气中弥漫着烤串和拉面摊的香气。狭山薰陪着露西亚直奔电玩店,一直玩到闭店。方才两人你来我往,笑声不断,像是回到了学生时代。

    走出电玩店,夜风微凉,街上行人稀疏,露西亚拍着狭山的肩膀,笑着说:“阿薰,你打游戏的天赋也不赖嘛!”

    “我……”狭山欲言又止,笑容僵了一瞬。她想说自己有个最好的朋友——桐生一马——非常善于打游戏,她的技术是他带练出来的。那家伙总爱站在她身后,手把手教她按键,嘴里还念叨着:“别急,节奏要稳。”她的住处至今摆着一个熊布偶,那是她和桐生在大阪时,他从娃娃机里抓出来送给她的。她至今记得他抓到布偶时的微表情,粗糙的大手把布偶塞给她,说:“送给你。”真是的,那家伙在试图讨女孩子喜欢的时候都是那一副让人看了就紧张的面孔。而现在,她不确定两人的关系是不是真结束了,或者说根本没开始。她摇了摇头,把这些念头甩开,低声说:“还行吧,玩得不多。”

    露西亚没察觉她的异样,继续道:“电子游戏据说是美国人发明的,但被你们日本人完成了国家的脸面。哎,阿薰,你怎么看待电子游戏?”

    狭山愣了下,认真回答:“长官……哦,我是说露西亚,你知道我最开始的职业规划是软件工程师。所以在我看来,游戏就是对人生的模拟。我不仅仅是说游戏带来的感官体验,而是本质上。你玩到的那些场景是代码组成的,咱们其实也是某些高位生命用自己的代码组成的。”

    “哈哈哈,薰你这想法很有意思!所以说,也许在某个维度,我们也是游戏中的角色而已。”露西亚说着,在一家日式居酒屋前停下脚步。店门口挂着红灯笼,木门上贴着“营业中”的牌子,里面传来阵阵笑声。她转头道:“每次来日本我都特别开心,这趟更是结交了你这么个朋友。薰,咱们喝两杯如何?”

    “不瞒你说,我喝酒还没输过。”狭山咧嘴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挑衅。

    “那是之前没交到美国酒友!哈哈哈,快进来吧,我请客!”露西亚不由分说,拉着她走进居酒屋。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相处得极为愉快。白天在警视厅开会,晚上一起逛街、吃饭、打游戏,露西亚的活泼和狭山的豪爽碰撞出无数火花。狭山相信,即便到了美国,在这位好朋友的照顾下,她也能很快融入新的生活和工作。日本的一切——包括桐生的影子——即将成为旧书页,被她翻过去。

    这一天,露西亚结束了在日本的任务,第二天就要回国。晚上,狭山带着一份礼品——一盒精致的和果子——来到露西亚下榻的酒店。酒店大堂铺着深红色地毯,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薰香。露西亚见到她,高兴地接过礼盒,笑着说:“阿薰,第一眼看到你一脸严肃的样子,搭配你的剑眉,还以为你很难相处呢,现在看来是我多心了。”

    “哈哈哈,露西亚,我们大阪人就是这样,一开始都有点架子,但一旦发现对方脾气相投,就会成挚友。”狭山爽朗地笑了一声,语气轻松。

    “我相信我们的友谊还会提升。阿薰,你到了美国后一定要第一时间联系我!”露西亚拍了拍她的手,眼中满是期待。

    “是,长官!”狭山一本正经地敬了个礼,逗得露西亚哈哈大笑。

    “对了,阿薰,临走前我想在东京再做一次东南亚式按摩,你愿意陪我去吗?”露西亚提议道。

    “乐意奉陪,反正现在时间还早。你说的店在哪儿?”狭山点头,毫不犹豫。

    “就在离酒店不远的地方,那个店我每次来东京都要去一趟,很雅致,在美国根本体会不到。而且是会员制的,我作为会员可以免费带一个朋友体验。”露西亚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兴奋。

    就这样,由露西亚带路,两人步行来到港区一处隐秘的小院落——“睡美人”按摩院。这里住的全是注重隐私的富人,街道安静得几乎听不到车声,监控设施基本都是私人的,没有公共摄像头。狭山对此并没介意,她把露西亚当真朋友,完全信任对方。小院落外墙爬满藤蔓,木门上挂着块古朴的牌匾,门口两盏纸灯笼散发着暖黄色的光,透着一股日式风情。

    走进院内,一个穿着粉色制服的女子迎了上来,正是斯特朗。她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极尽热情:“欢迎两位贵宾光临。”

    露西亚熟门熟路地说:“我要选男性按摩师服务,薰自然只能由女性按摩师来了。”

    “那么我来为二位贵宾安排包间吧。”斯特朗微微欠身,提议道。

    狭山却摇了摇头:“我不喜欢包间,反正这里是女性专用的按摩店,干脆在一楼大厅按也一样,这样我和露西亚还能聊天。”她的语气随意,带着大阪人的直爽。

    斯特朗愣了下,不置可否,转身呼唤正在布置包间的马拉下楼。马拉身材高大,步履却轻盈如仙鹤,紫色民族服装在灯光下泛着幽光。他见到露西亚,连忙欠身:“哦!摩根小姐,欢迎您再次光临,还有您为我们带来的新贵宾。今晚我们会竭诚服务。”

    “哈哈哈,马拉师傅您还是这么客气。但您刚应该听到了,我的朋友薰小姐不想进包厢。”露西亚笑着说。

    马拉倒是无所谓,只不过在三楼监控室中的曹小猛就算是吃亏了——包厢里没摄像头,他看不到里面的场景会吃亏。大厅为了保险起见没装监控。

    马拉思索片刻,提议:“当然可以,但我们这是全身精油按摩套餐,薰小姐恐怕会介意我看到她的身体吧?我建议在大厅的两张床中间放一块屏风,我在外面为摩根小姐服务,我们的女按摩师在里面为薰小姐服务。二位看如何?”

    “就这么办吧。”狭山点头,露西亚也笑着同意。

    一楼大厅宽敞明亮,地板是深色实木,两张皮床并排放置,中间很快被搬来一块雕花木屏风,上面刻着竹林图案,既雅致又实用。这里通常是正骨或缓解肌rou痛的套餐区,顾客不会脱光衣服,所以没遮挡。平日里,主要是曹小猛躺在这儿,让马拉给他按按脊椎揉揉腰放松一下。今天却迎来了两位特殊的客人。

    “睡美人”按摩院的大厅里,木质地板散发着淡淡的松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着精油和薰香的温暖气息。雕花屏风被摆好,将两张皮床隔开,一边躺着露西亚,另一边躺着狭山薰。马拉和斯特朗分别站在她们身旁,准备开始服务。两人早已脱得一丝不挂,露西亚趴在皮垫上,金发散在肩头,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光。她侧头看向屏风,调侃道:“薰,咱们两个还没赤诚相见过呢,下次你可以带我去泡日本的温泉。”她的声音轻松,带着美国式的随意。

    狭山薰趴在另一边的皮垫上,乳酪色的肌肤紧实而匀称,背部的线条因常年练习剑道而显得有力。她微微转头,声音低沉却不失柔和:“温泉的话,还是要去群马县,一面泡一面看富士山。最好在冬天,雪景配温泉才是最好。”她脑海中浮现出群马县的雪山,热气腾腾的泉水冒着白雾,远处富士山的轮廓若隐若现,那是她和桐生曾计划却从未成行的一次旅行。

    “不过到了冬天,你也要来美国了吧?到时候我接待你。”露西亚笑着说,语气里满是期待。

    “哦,好的。”狭山薰简短地应了一声,将话题收住。她不愿让按摩店的人知道她们的警察身份,虽然她并未察觉,此刻的马拉早已通过其他渠道掌握了她们的底细。

    马拉站在露西亚身旁,从一个精致的木盒中取出乳香精油,瓶身散发着淡淡的木质香气。他将油液倒在掌心搓热,随后涂抹在露西亚的背上,手法娴熟而有力,指尖在她紧实的肌rou间游走,带来一阵舒缓的暖意。斯特朗则转向狭山薰,声音甜腻地问:“贵宾,您需要什么精油?”

    “和露西亚一样吧。”狭山薰淡淡地说,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放松。

    “薰,马拉师傅的手法可好了,你下次可以试试。”露西亚的声音从屏风外传来,带着一丝慵懒。

    “嗯嗯,好吧。”狭山随口应道。她以前也做过按摩,但从没让男人为自己服务。二十五岁的她依然羞于让异性看到身体,总觉得要把完整的自己交给深爱的“他”。可那个“他”如今在哪里呢?她脑海中浮现出他粗糙的面庞和高大的背影,心头微微一酸。

    两人一面被按摩一面聊天,起初露西亚的话还挺多,聊着美国的街头趣事和日本的美食相关,可渐渐地,随着马拉的手法深入,她的语气变得慵懒,声音越来越低,像是要睡过去。狭山也不主动搭话,闭目享受着斯特朗的按摩。斯特朗的手法轻柔却精准,指尖在她的肩胛骨间滑动,乳香精油的香气钻进鼻腔,温暖而浓郁,让她紧绷的神经慢慢松弛。

    就在这时,斯特朗从一旁拿起一个耳机,递给狭山:“贵宾,这里面播放的音乐可以帮助您舒缓精神,提高按摩的效果。”

    狭山睁开眼,接过耳机戴上。耳机里传来的音乐音量稍大,却并不聒噪,低沉的钢琴声混杂着流水般的和弦,像一股暖流淌过心头。她闭上眼,呼吸渐渐平稳,身体彻底放松下来。斯特朗的手在她乳酪色的肌肤上轻轻游走,指尖带着精油的滑腻触感,一切看似和谐而宁静。

    突然,一丝异样透过浓烈的乳香精油钻进她的鼻腔。那是一种yin靡的体液味道,带着一丝甜腻和腥气,若隐若现。若是普通女子或许会忽略过去,可狭山薰作为刑警,心细如尘,敏锐得像猎犬。她瞬间警觉,猛地扯下耳机,耳边的音乐戛然而止。她屏住呼吸,侧耳倾听,屏风另一端传来一阵女人的惨叫,尖锐而急促。

    “露西亚!”狭山顾不得自己浑身赤裸,甩开斯特朗的手从皮垫床上跃起,双脚稳稳落地,快步绕过屏风。她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闪着精油的光泽,肌rou紧绷如豹子般蓄势待发。

    绕到屏风外,她惊呆了。露西亚的皮床上,金发女子已完全变了模样。她跪在同样赤身裸体的马拉胯上,yindao被马拉的巨根塞满,皮肤泛着潮红。马拉有节奏地做着活塞运动,每一次刺入,他的巨根都会隔着露西亚的肚皮微微鼓起,像是在她体内跳动。露西亚脸上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表情扭曲,看不出是痛苦还是享受,口中发出的惨叫实为浪叫,带着一种失控的狂热。她双手揉捏自己的巨乳,指甲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红痕,双腿发力配合马拉的抽插,身体完全沉浸在rou欲中,仿佛身心之外再无他物,只追求快乐的极致,毫不在乎狭山震惊的瞳孔正注视着她。

    “这……这是嘛意思……”狭山被吓得嘴里滑出大阪口音,声音颤抖,双腿像被钉住般无法动弹。她脑子里一片混乱,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景象。还没等她回过神,身后一股刺鼻的气味扑来,一枚沾了乙醚的手帕精准地堵住了她的口鼻。她条件反射地挣扎,双手挥舞试图推开身后的斯特朗,可身体在精油的麻痹下反应迟钝,力气迅速流失。她瞪大眼睛,视线模糊,马拉和露西亚的身影在眼前摇晃,最终陷入一片黑暗,瘫软在斯特朗的怀中。

    过了一会儿,曹小猛从三楼监控室走下来,趿拉着沙地鞋的脚步轻快,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屏风已被归位,大厅恢复了安静,只剩皮床上躺着的两个女人。他站在两张床前,欣赏着眼前的美景。露西亚仰面躺着,金发散乱地铺在皮垫上,碧蓝的双眼紧闭,巨乳笨重地起伏着,呼吸急促,像是被马拉的超雄交合技术彻底榨干。她湿黏的下体偶尔颤抖一下,精油和体液混在一起,闪着yin靡的光芒。另一张床上,狭山薰侧身躺着陷入昏迷,乳酪色的肌肤涂满乳香精油,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她的rufang不如露西亚夸张,却结实挺拔,毫无被轻薄的痕迹,像是未经雕琢的玉石。两具身体在灯光下交相辉映,美得让人不知该看哪里是好。

    曹小猛搓了搓手,盯着狭山薰,问:“你说狭山薰还是个处女?”

    “是的主人。”马拉站在一旁,低声回应。他闭着眼睛,手掌悬在狭山薰额头上方,正在读取她昏迷中的记忆,深棕色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没想到桐生一马那家伙还没来得及碰她。”曹小猛自言自语,语气里带着一丝惊讶和兴奋。他脑海中浮现出《如龙》系列的剧情,桐生一马那硬汉形象和高大的背影,那真是个不好惹的家伙,没想到还很纯情。

    “是的主人,但她是日本警察的人,背景太硬,您还是放弃她吧。”马拉睁开眼,语气平静却带着警告,“斯特朗刚才给她涂抹的乳香精油可以让她在十小时内短暂失忆,这些事就过去吧。”

    “不,马拉,我们把她留下,就让她来做飞鸟小姐的室友。”曹小猛摆摆手,语气随意却执拗。他不仅垂涎狭山薰的美貌,更有自己的算盘。如果放任她调往美国,她的命运将与《如龙》游戏时间线重合——孤零零等到四十多岁,而桐生一马在最新作中身患癌症命不久矣,她的等待最终可能一无所得。与其那样,不如留在他的船上做宠物,或许还能过得更“幸福”。

    马拉眉头微皱,本想阻止,可转念一想,狭山薰精通编程和剑道,若能为曹小猛提供相关能量,也不失为一种收获。他最终点头:“主人既然执意如此,属下陪您铤而走险。”

    他命令斯特朗将狭山薰送往“川端江口”号游轮,自己则转向露西亚,闭目施展魔法,修改她昏迷中的记忆。露西亚的脑海被植入一段虚假片段——她和狭山薰出了酒店后只是在街头闲逛,随后各回各家,“睡美人”的经历被彻底抹去。随后,马拉将她抱到浴室,用温水清洗干净她满是精油和汗水的身体,为她穿上原有的衣服——蓝色夹克和牛仔短裤。清洗时,他的手指划过她白皙的大腿,动作轻柔却机械,像在处理一件艺术品。穿戴整齐后,他低声念咒,露西亚的身体微微一颤,睁开眼,如傀儡般站起,面无表情地走出按摩院,回到酒店。

    第二天清晨,露西亚在酒店床上醒来,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她脸上。她揉了揉太阳xue,只记得昨晚和狭山薰出了酒店遛了街,随后各自回家。至于去了哪里,她怎么也想不起来,脑子里一片模糊。她耸耸肩,自嘲道:“可能是太累了。”随后,她独自前往机场,登上回国的航班,心中还期待着好朋友兼新下属狭山薰的到来。

    然而,狭山薰从此失踪了。马拉通过贿赂警员和媒体,将她的失踪嫌疑推到东京本地黑帮身上。日本警方展开大规模搜查,而对狭山念念不忘的桐生一马那位堂岛之龙也开始四处打探消息。可这一切注定是空忙一场,马拉的手段滴水不漏。

    狭山薰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密闭狭小的昏暗房间里,四周是冰冷的金属墙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味夹杂着淡淡的芒果香。她的身体僵硬得像灌了铅,头沉眼晕,手脚麻木。她试图动弹,却感到腿上压着什么,低头一看,竟是一个赤条条的人体睡在她身旁,和她挤在一张单人床上。昏暗的光线下,那是个留着中长发的年轻女孩,睡得正香甜,只是睡姿不雅,一条结实的大腿搭在狭山腿上,皮肤白皙得几乎透明,在这二十五度的环境中带着一丝汗湿的凉意。

    狭山薰脑子一片迷雾,因乳香精油的失忆效果,她分不清这是梦是真。可她不愿被人压着,皱眉推搡那女孩,低声喝道:“喂,别压着我!”她这一推,才发现自己也是一丝不挂,赤裸的身体在昏暗中暴露无遗。她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尖叫出声:“啊——呀!”声音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刺耳而惊慌。

    女孩没被推醒,却被这尖叫吓得一激灵。她猛地睁眼,结实的身子一用力,竟条件反射地蹬出一脚,直接把狭山从床上踹到地上。狭山摔在冰冷的地板上,臀部传来一阵刺痛,疼得她龇牙咧嘴。那女孩坐起身,揉着惺忪的睡眼,低头一看,怒道:“你这是干嘛!”

    狭山挣扎着支起上身,瞪着床上的女孩,怒气冲冲:“你还问我干嘛!是你压着我,还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