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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欢

    星子挂满了天,屋舍里月光顶替了油灯的位置,在这个连狗都趴下去睡的时候,一个人蹑手蹑脚的来到柴房前,敲了三下门。

    门吱呀一声打开在惨白月光下露出一张狰狞的脸,把汉子吓一跳,他还是无法把王林这张脸当成普通人的脸对待。

    王林露出不耐烦的神色,见人一直没动作反而盯着自己脸发呆,正打算闭门谢客,汉子笑嘻嘻把手伸进门板推开了门,身子一闪进入屋内。

    木头的潮味让汉子好奇的打量着王林的住所,满屋的杂物下只空出一小块地方铺上茅草,垫上棉被就是王林的床了。

    汉子环视一圈,然后和善的对王林说,“你现在住的地方太简陋了,我家还空着一处房间,是给媳妇生前住的,现在人死如灯灭,你明天就搬过去住吧。”

    王林看他样子不像个来cao人的,倒像是村里精准扶贫的干部。

    王林敞开门任由夜风灌进屋内吹起他床底下寥寥几根的茅草,“要做做,不做滚。”

    汉子见王林态度不善,闭了嘴,开始脱上半身的衣服,但汉子是个嘴碎的,他宁愿奶子漏外面吹风也不愿嘴巴闲着,他把衣物挂在柴堆上,说“那光棍打了三十几年光棍了,平常也没什么人注意到他,现在连续几天失踪,村里人终于想起还有这么一号人来,开始发动年轻力壮的小伙进山里找了,他怕是这辈子第一次有那么多人关注他,说不定在地里笑开了花。”

    汉子的声音不大,他倒是有偷情的自觉,怕吵醒隔壁屋舍的老汉一家。

    王林靠在门扉上,抱胸一言不发的盯着汉子。

    汉子憨厚笑笑,走过去搂王林的腰,手被打落下去也不气,帮忙去解开王林的裤腰带,他对王林说,“我不是在威胁你,你大可放心,此事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你杀了人,我帮你保守秘密的代价就只是草你,我嘴巴一向很严,只有受威胁的时候才是松的,嘿嘿你知道吗?我嘴还会自己跑,只要我有个什么好歹,我嘴立刻就跑出去把我守的秘密全叭叭了。”

    王林问,“你还告诉别人?”

    汉子摇摇头,他神秘莫测的笑笑,脸上带着洋洋得意,他巴不得王林再往下猜猜,这种捉弄人把戏他用的烂若披掌。

    王林厌恶的闭上眼,躲避汉子的目光。

    汉子接着说 “村里人也就找个两三天就开大会通知村里人说光棍被狼叼走吃了,连尸骨都找不到,到时候我俩说不得还要去帮忙做席。”

    “村里的猪rou最近养膘了,正愁没理由吃,看你手细皮嫩rou的,没按过猪吧,按猪可讲究技巧了,要先按住它的四肢。”

    汉子话音刚落,王林的手腕就被他牢牢掐住,膝盖顶在yinchun中间,带着温度的布料挤进小嘴,被开过苞的女xue立马含在嘴里慢慢吸嘬,汉子把王林的整张后背贴在土墙上,压在王林身上嗅他的皂角香。

    “你离开玉米地后就去洗了澡,长得这么丑,还挺爱干净的。”汉子张开嘴去吸王林的唇角。

    粗糙布料磨着阴蒂的滋味并不好死受,王林的腿时不时夹住汉子的膝盖,清亮的液体从甬道内小口小口吐出浸湿了布料,王林厌恶偏头躲过汉子的吻,他只当对面是会说话的吊。

    汉子不依不饶,非要去亲王林,一张被风沙磨平了唇峰的嘴凑到薄凉的嘴上,撵住一小块皮rou慢慢吸吮,挤出血珠含在嘴里,像品尝山珍海味一样在唇齿间回味。

    “你不是能说话吗,怎么不说话了?”汉子松开王林的嘴,那两片透着水光的唇瓣被挑弄的微微发肿,血珠从伤口处溢出,停在上面也不掉,汉子伸出舌头舔掉,舌尖在伤口上打了个旋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王林闭眼继续装他哑巴,腰肢轻轻摇晃,身下的小嘴在布料上来回碾,yinchun压在两者中间好不可怜的样子,汉子的裤子上已经有了一道深色的水痕。

    磨豆子的快感把王林吊在半空不上不下,他想有什么东西插进自己的xue道里,在里面顶弄,搅动,填饱他抓心挠肝的欲望。

    这狗槽的汉子明明看见王林窘迫,自己裤子上也鼓起一个大包,可他就这么坏心眼的看着。

    “小哥,你水真多。”汉子盯着王林的逼看,他舔舔嘴唇,像猫儿看见食,贪婪又小心翼翼的垫着脚靠近,他松开王林的手腕抬起他的脚腕,放在肩膀上。

    以前,他对还活着的婆娘做出这个动作时,婆娘总会疼的吱哇乱叫,层层叠叠在一块的rou在身上跳动,她的腰因为疼弓成一条虾米,腿还没放上就在他手里曲成一个拱形,但王林不仅做成了这个动作,脸上也没有疼痛的神色,汉子感叹王林的腰肢和歌女一样柔软,肌肤像豆腐一样轻轻一压就陷进去一个坑,汉子的手一路下滑,从腿腕到大腿根部,再到腰侧在那摸了一把,那条笔直,修长的腿全搭在肩膀上时,汉子没忍住用脸蹭了一下。

    王林不悦的睁开眼,他觉得汉子太墨迹了,性交这件事不就是我打开xue你cao进来的事吗,他扒了汉子的裤子,手握住那根翘起,憋的青紫的yinjing。

    他好歹也算男人,做这事并不陌生,手托住两颗睾丸揉捏,汉子咽下口水,盯着那双漂亮的手为自己撸管。

    就算yinjing在王林手中跳了跳,马上要射精了,汉子也要说话,“王小哥不是村里人吧,这手一样就没干过粗活,乡下人的手又黑又糙,王小哥的手又细又滑,指腹上虽有茧子,但没常年握锄头的人厚实。”

    “闭嘴。”王林看着yinjing吐出了点点精水,知道汉子快要射了,但嘴比许立国还能说,他觉得这双手应该去捂上面的嘴,但又怕汉子舔他。

    他快速给汉子撸管,在jingye射出来的前一秒抽回手,身体都向后靠。

    jingye还是有一些射在了王林的腹部,汉子托起王林的屁股把他托到半空,另一条腿悬挂着,脚趾堪堪接触地面,汉子伸出舌头把他的jingye卷进去吃下去,湿热的舌头刮过肚脐眼边缘的时候王林感觉到一阵痒意,被冷落许久的xiaoxue开始情动,埋在yinchun内的小嘴一张一合的吞吃空气。

    汉子一路舔下去,王林的手抓着他的头发跟着脚趾一起做弯曲伸直的远动,xiaoxue里流出几滴蜜液被王林企图合并在一起的腿弄的到处都是,湿答答,黏糊糊的粘在胯下。

    汉子掰开王林的屁股,舌头探进甬道中,刮过花心时汁水喷了他一脸,汉子把嘴张成喔形全吸了个干净,yinchun放在齿间厮磨,又是几滴腥甜的清液从欲念的深处流下,汉子迫不及待迎了上去,喝了个干净。

    yin水就是神仙酒,汉子想,他就是喝不死的酒蒙子,舌头往更深处挤压,细究肠道内每片褶皱的排布,等它们瑟缩,然后抽出来,此时花心颤颤,情欲还停留在yinchun的嫣红上,汉子一口啄在微微发抖的花xue上,正在慢慢褪去的情欲被挑逗的直接杀了回来,又在嘴唇分开时打道回府。

    王林胸口起伏着,他瞪向汉子,这人几次三番打断他的高潮,满足自己的恶趣味,实在可恶,但现在自己又拿他没什么办法。

    从失去法力以来一直跟随着王林的憋屈又涌上心头,王林狠狠咬着牙,心里咒骂着一串人名解恨。

    现在埋怨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王林很快冷静了下来,他和汉子做了这笔卖yin的买卖其实除了怕杀人被发现外,还有王林想证明一件事,一件荒谬又匪夷所思的事。

    当日,光棍的jingye射进自己体内,封印居然微微松动了,他猜应该是人天生就蕴含着一口天地灵气,jingye射进体内,里面蕴含的灵气被自己吸收,即使这点稀薄灵力冲击封印的效果聊胜于无,但这也是个突破口。

    如果不是现在落到个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境地,王林真不想往这方面钻研。

    汉子从口袋里拿出鹅毛轻轻扫在xue口处,王林浑身抖个激灵,他抓住汉子的手,声音不复往日的平静,他咬咬牙后才说,“痒,别...”

    汉子凑近王林,“啊?王小哥说啥嘞,我听不到。”

    手上动作不停,鹅毛轻扫在阴蒂上,逼出王林的尿意,但在别人面前尿出来这件事对王林来说太过羞耻,他的耳垂染上绯红,腿不自觉合拢在一起又被汉子掰开。

    鹅毛挤进肥厚的yinchun,汉子用手抵住鹅毛根管慢慢推进,绵长的痒意在xue内穿行,密密匝匝的毛刮过肠道,几次的吸啄都因为鹅毛太细而扑了个空,王林拽住汉子的手腕忽的收紧,脖子向后仰倒,嘴里发出一声呃嚱。

    汉子等王林把整根鹅毛吃下,伸手捻住鹅毛根管猛地抽出,被打湿柔顺的羽毛在肠道内逆向刮行,王林又发出一声短促的气音,小体像失禁般流下清冽的yin水,有些暧昧的挂在羽毛上拉出一条丝线。

    汉子摸着王林的逼,有些遗憾的说,“这就射了。”

    王林咬牙切齿的对汉子说,“你莫要再羞辱于我,你信不信我杀你也费不了多大劲。”

    汉子对第一面就是满脸血污,用石头开瓢人脑袋的家伙还是有些发怵的,他是色欲熏心,到还没到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地步,遗憾的收起鹅毛,把吊露了出来。

    被主人憋了许久的男根高高翘起guitou,青筋遍布柱身,异于常人的长度在宣告它傲立的资本。

    汉子把两根手指插进xue洞里,被他玩弄有一会的xue口很快就容纳下,主动吸吮住。

    “别弄了,直接插进来。”王林推了推汉子,一向追求于效率的他在这场zuoai里已经没有了耐心。

    汉子啧了一声,不满的抽出手指,他算是看明白了王林把他当解痒的棒子呢,半点情趣都不给。

    他舔舔嘴,guitou对准流水的孔,挺腰直接插了进去,一下顶到最顶点,rouxue很快把突然闯进的男根绞紧,像个柔软又温热的套子套在了jiba上,汉子爽的发出一声糜足叹息。

    王林并不好受,他只觉得眼前一花,下体传来撕裂的痛楚。

    汉子抱住他的腰对准最深的地方猛干,流出来的yin水被打成沫子扒在两人交合的地方,发出噗呲的水声,王林的两条腿在空气中乱蹬,胡乱打在汉子的背上。

    汉子更加卖力的冲击那个最深的地方,半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他心里想这小子长得这么丑,自己也没必要像疼女人一样疼他。

    rouxue吸的他jiba有些紧了,汉子的choucha越来越艰难,他在王林体内动了动,内壁马上的咬住肥硕的guitou不放,一股股热液浇灌而下,舒服的汉子要缴械投降,jiba在王林体内又暴涨一圈。

    王林依旧死咬住腮边rou,不让自己呻吟溢出半分。

    汉子托住王林的屁股把他向上一抛,身体坠下时rouxue把jiba猛得全吃下,粗壮的guitou很快顶在了宫颈口,王林抗不住叫了一声,隔壁的屋子听到动静点燃起了烛灯。

    王林脸色微变,随即看向使坏的汉子,他们的门还没关,正对着隔壁房子大开着。

    村子的夜晚除了虫吟蛙叫,一切都很安静,隔壁屋子里老汉夫妻的对话能清晰传到汉子和王林耳中。

    王林还听到自己的心脏跳动的频率在老汉的起床声中变得稍快。

    汉子却在这时候抽回吊,又猛的插进去。

    王林嗡的一声耳鸣,他紧紧咬住下唇,被牙咬住的地方还因为他的用力而发白。

    汉子顶开了王林的宫颈口,在里面耸动了起来,王林闷哼溢出,呼吸逐渐加重,他抓住汉子头发的手渐渐收紧。

    已经从床上下地的老汉被妻子叫住,她有些迷糊的问老汉,“你下床干嘛去呢?”

    老汉回妻子,“柴房那有动静,我去看看,怕那娃出事。”

    王林的头偏向隔壁屋舍,竖耳倾听屋中动静,就连衣角的一次细小磨蹭声都能被让他心脏猛的一跳,两人都因为即将被撞破的情事而腺上激素飙升,羞赧,紧张,尴尬,不知所措都化为即将来临的高潮的调味剂。

    王林想去关上房门,汉子把他拉回,低声哄着他快射了。

    另一间闭合门的屋内,说话声又响起,老汉的妻子从床上起来披上了一件衣服,她对即将推开门的老汉说,“你别去。”

    老汉有点急了,门都推开了一条缝,“唉你这是啥话,那娃又不会说话要是出什么事咋办!”

    “你冲我吼啥?”

    老汉妻子声音忽的拔尖,贴在墙上的两人都是一哆嗦,王林浑身绷直,脚趾蜷缩,显然已经快达到高潮了,汉子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快。

    老汉停下开门的动作安抚妻子,漏出一条缝的门把屋内昏黄的烛光撒在地上,老汉和妻子走动的身影在其中若隐若现。

    王林咽下唾沫,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那扇未完全打开的门。

    老汉妻子平复下心情,细声对丈夫说,“你眼神不好,烛光那么暗你看不清脚下石子摔了咋办,让妮儿去吧,年轻人少睡点觉有啥问题。”

    老汉听完觉得妻子说的对,点点头,两个脚步声渐起,却是越来越远。

    王林松了口气,身体陡然放松,埋在体内的jiba噗嗤一声吃的更深了,王林脑内白光一闪,肠rou绞住jiba痉挛的断断续续的射出一股股热液。

    汉子也忍不下去了,同样射了出来。

    感受到体内jingye在体内化成灵力,微微冲击在茶之痕上,这种效果相当于苍蝇撞上了瀑布,纯找死,屁用没有,不知道修士的jingye会怎样。

    但还是让王林恢复了一些体力的,聊胜于无吧。

    王林伸脚猛踹向汉子,直接把他踹出了门外,连给他提裤子的机会都没有。

    王林把衣服扔在地上,赤身裸体的钻进被子假寐。

    汉子听到隔壁屋舍传来女孩边抱怨边走路的声音,灰溜溜的躲进草丛里溜走了。

    女孩走到柴房几米远的地方,见门没关,就没再向前一步,把灯举在头顶,看见被子外边露出来的头发,女孩喊了一声“丑哑巴!”

    王林的鼾声适当响起。

    女孩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几天后,凡躯恢复的差不多了的王林悄声离开了老汉家,向村子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