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你的小学妹学得很快。"

    王先生的手指在小香赤裸的背部漫不经心地游走，却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热情。小香能感觉到他的敷衍，那种曾经让她浑身发烫的触碰现在只剩下机械般的动作。当他的手掌从她臀部滑开时，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你最近表现不错，"王先生点燃一支烟，烟雾在昏暗的卧室里盘旋，"但我需要新鲜感。"他直截了当地说，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

    小香的心沉了下去，她蜷缩在床角，用被单裹住自己。"您...想要什么样的新鲜感？"她强迫自己露出微笑，指甲却深深掐进了掌心。

    王先生吐出一个烟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找个清纯的，像你当初那样的。经济系的最好，容易上钩。"他的目光扫过小香的身体，像是在评估一件即将被替换的旧物。

    "我会帮您的。"小香听见自己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她低下头，不让王先生看见她眼中的泪水。

    三天后，小香在图书馆的经济学区发现了目标。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生正皱着眉头翻阅《货币银行学》，桌上摊开的笔记本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公式。小香注意到她手腕上戴着一条褪色的红绳，那是家乡的习俗——保佑学子学业有成。

    "这个公式我也搞不懂，"小香假装不经意地坐在女生旁边，"教授讲得太快了。"

    女生抬起头，露出一张不施粉黛的干净脸庞。"是啊，特别是货币乘数这部分..."她苦恼地咬着笔帽。

    "我叫小雨，大一新生。"她伸出手，笑容纯真得刺痛了小香的眼睛。

    接下来的两周，小香以学姐的身份"偶遇"了小雨七次。她帮小雨整理笔记，请她喝奶茶，听她抱怨宿舍的硬板床。当小雨提到想找实习时，小香装作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我认识一位投资公司的王总，他对培养新人特别热心。"小香转动着奶茶吸管，"他最近在做一个关于数字货币的项目，也许你可以请教他。"

    小雨的眼睛亮了起来。"真的吗？会不会太麻烦..."

    "不会的，"小香笑着掏出手机，"我把他的微信推给你。就说是我介绍的。"

    王先生的狩猎开始了。他先是和小雨讨论比特币的底层技术，然后"偶然"发现两人都喜欢古典音乐。第三次聊天时，他发来一段自己弹奏的肖邦夜曲。小雨回复了一连串惊叹的表情。

    "王总说想请你吃饭，当面讨论实习的事。"某个周五下午，小香在食堂对小雨说。她注意到小雨今天特意涂了淡粉色的唇膏。

    "就我们两个吗？"小雨捏紧了筷子。

    "我也会去的，"小香拍拍她的手，"就当是学姐陪你。"她故意露出腕上的卡地亚手镯——那是王先生上个月送她的"奖励"。

    晚餐在一家隐蔽的日料店。王先生穿着深灰色西装，谈吐优雅。他详细分析了小雨的学业规划，甚至帮她修改了简历。当小雨去洗手间时，他的手滑到了小香大腿内侧。

    "做得不错，"他低声说，手指恶意地掐了一下，"她比你还单纯。"

    小香疼得吸气，却主动分开双腿。"她...她连男朋友都没交过。"她颤抖着汇报，像个尽职的猎犬。

    王先生满意地笑了，在小雨回来前收回了手。

    接下来的引诱步步为营。王先生先是"不小心"发错了一张健身后的腹肌照，道歉时顺势夸赞小雨朋友圈里的登山照片"充满活力"。两周后，他送给小雨一本绝版的《国富论》注释本，扉页上写着"给特别的学生"。

    "王总昨天问我喜欢什么类型的电影..."一天夜里，小雨在微信上羞涩地向小香倾诉，"他是不是对我..."

    小香盯着屏幕，胃部绞痛。她想起一年前同样的对话，只不过那时她是提问的人。"王总对欣赏的人都很温柔，"她回复道，又补充一句，"他送你的书，相当于普通员工半个月工资呢。"

    第二天，小雨换上了新买的连衣裙去见王先生。小香"恰巧"在咖啡馆遇见他们，看见王先生的手自然地搭在小雨椅背上，而小雨耳尖通红却没有躲开。

    转折点发生在期末考试周。王先生以辅导为名，邀请小雨去他郊区的别墅"专心复习"。小香负责开车接送，在车上"无意"提到别墅的恒温泳池和酒窖。

    "王总说我可以住客房..."小雨摆弄着书包带子，"学姐你觉得...安全吗？"

    小香握方向盘的手出了汗。"当然安全，"她听见自己说，"我经常去那儿过夜。"她降下车窗让冷风吹散谎言。

    那天晚上，小香收到王先生发来的照片。小雨穿着白色浴袍坐在泳池边，浴袍下摆敞开，露出修长的大腿。第二张照片里浴袍带子松了，隐约可见粉色内衣包裹的年轻胸脯。

    "她说泳池边太热，"王先生的文字充满戏谑，"你觉得下一步该怎么引导？"

    小香蜷缩在公寓浴室里，把手机扔进洗手池。她打开水龙头，让水流冲刷着罪恶的屏幕，却冲不走脑海中小雨羞怯的笑容。那个笑容太熟悉了——就像她第一次在王先生办公室脱下外套时，镜子里的自己。

    凌晨三点，小香从浴缸里爬出来。她颤抖着回复："告诉她您喜欢看女生穿丝袜，说那样更专业。"发完这条消息，她干呕起来，却只吐出几口酸水。

    王先生整整十七天没联系小香。第十七天夜里，她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手指粗暴地捅进自己湿透的下体。她想象那是王先生的手，想象他像惩罚不听话的宠物那样扇她耳光，用领带绑住她的手腕。高潮来临时她咬破了嘴唇，血腥味和眼泪一起流进喉咙。

    手机突然震动。是王先生发来的新照片——小雨半裸着上身，双手羞涩地挡在胸前，眼睛里闪烁着不安与期待混杂的光。照片上还有王先生的手，正捏着女孩纤细的腰肢。

    "你的小学妹学得很快。"他附言道。

    小香把手机贴在胸口，蜷缩成胎儿姿势。床单上混合着体液、血液和泪水的污渍慢慢扩散，像一朵腐败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