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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用了计谋,插足而入,用着伪装接近,始终是omega心里的一根刺,所以他需要beta坚定的选择,才能平复他内心的躁动。

    而处在其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情热期,则让他的心情起伏不定,急剧的缺乏安全感,随之而来的则是从未有过的高攻击性。

    平日里,在beta面前,omega嘴角上会浮现出浅浅的酒窝,眼神纯净无辜,像一汪清澈见底的泉水   ,语气总是带着几分撒娇与任性,任谁看见他都只会想起一个被娇惯着长大,但是却没什么坏心眼的omega小少爷

    但身为四大家族之首的凌家,几百年来唯一获得祖先强大兽族血脉的omega,他的隐藏着深入骨髓的傲慢。

    这种傲慢并非毫无根基的虚张声势,身处家族权力中心,从小接触家族机要事务,随着他的觉醒,而逐渐拥有调配资源、决策事务的权力,在家族体系中无人敢轻易忤逆,

    他的身份与实力,让他不再是可以被随意用来联婚的omega,而被视作家族未来核心

    他们的敬畏着他,崇拜着他,畏惧他的轻视,忍受他的傲慢,路同飞蛾扑火,寻觅着权利的香味,奔涌而去。

    曾经有新贵试图攀附结交,他只会慢悠悠抬起眼皮,眼神自上而下地打量对方,如同在审视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嘴角扯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轻飘飘地吐出一句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便不再理会,徒留那人在原地尴尬得无地自容。

    在家族的权力斗争中,他毫不手软

    一位旁系子弟试图暗中争夺资源,挑战他的权威,他得知此事后,没有大发雷霆,只是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不慌不忙地布局

    先是故意露出一些破绽,引对方上钩,等对方以为阴谋得逞、放松警惕时,他果断出手。利用家族的规则漏洞,将对方逼入绝境,使其不仅失去了所有的资源,还被家族彻底边缘化,从此在家族中再无立足之地   。

    没有人胆敢背叛他,而背叛者,他会亲自审讯,目光冰冷得像寒夜中的利刃,一点点地碾碎对方的心理防线。

    对方苦苦哀求,他却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看着,仿佛眼前之人只是一个死物,宣判惩罚时,声音不带一丝温度,那语气就像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却让人为之脊背发凉。

    “你这个怪物…不得好死!”

    仇恨扭曲的声音渐被拉下,渐行渐远。他怎抹去了脸上的血迹

    无聊与空虚,仿若两条冰冷且贪婪的寄生虫,在他的血液里肆意涌动,急切地想要冲破皮肤钻出来。

    抬眼望去,这个世界,不过是一座被神遗弃的荒废乐园。无数的人,似毫无思想的提线木偶,盲目又麻木地重复着同一种命运,机械地在既定轨道上徘徊。

    他今日才结束了的性命,那人死前绝望的哀嚎仿佛还在他耳边阴魂不散地回响

    但在这荒谬的世界里,明天那人便会若无其事地回到同一个位置,无知无觉,继续做着重复了千百遍、无聊又愚蠢的事情。

    这世间,恐怕只有他一人还记得这场残忍而血腥杀戮,他好似站在世界之外,冷眼旁观这一切,却又被深深困于其中,逐渐疯狂。

    在这满是荒诞与虚无的世界里,他的灵魂漂泊无依,像断了线的风筝,在无尽的黑暗中飘荡。

    她是他唯一能触碰的真实,是他那漂浮不定、随时可能被黑暗吞噬的精神海洋里,唯一坚固的锚点,   他的栖息之所,他的爱人。

    在仅仅分离的三个小时后,他就已经开始想她了。

    *

    “喂?怎么了…”

    她大概才五睡醒,回复有些慢,声音迷迷糊糊,他可以想象到,对方发丝凌乱,然后一边四处用模糊的视线找眼镜的狼狈模样

    “没什么…就是想亲爱的了…想要听听你的声音…”

    他苍白的脸上仿若纹着妖艳的妆,苍白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擦除最后一点血珠。

    通过远距离传输对方的话语有些失真,大约那儿的信号不太好,但依稀可以听出他语气的甜蜜,齁到仿佛糖不要钱一样。

    “…好了好了…怪rou麻的…”

    “那…你亲我一下”

    “…啧”

    她左顾右盼,确认办公室里面没有人,之外,做贼心虚的轻轻的嘴唇相碰发出了亲吻声。

    *

    一次小小的出手,终归还是留下了隐患

    O最近愈发的敏感一点,风吹草动就可以让他变了神色。

    “你身上…为什么有alpha的气息…还有那个…omega…你去见她了?”

    他凑近你的身体,用鼻尖磨蹭着你的脖颈,抓着你的手腕上浮现的刺眼红痕,脸上带着笑,但是却显得很阴沉。

    他在你身上闻到了令人厌恶的两股气息。

    狗鼻子也忒灵,早上的气味,晚上还能闻到…你解释了一下,对方没做更大的反应,你松了一口气,应该算是过了…

    不对,你为什么要心虚,你行得端,坐得正。

    *

    美丽的宝石巨角,同时也是害人的杀人利器。

    未来得及强化的身躯瞬间被巨角剖开一个骇人的大口。内脏在巨大的冲击力下,像是破碎的布偶零件般四散飞溅。鲜血如同决堤的河流,汹涌澎湃地奔涌而出,源源不断地从伤口处喷射。眨眼间,脚下那整片华丽的地毯便被鲜血彻底润湿,殷红的色泽在烛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晶蓝透明的巨角此刻也被猩红沾染,那鲜艳的红色顺着角的轮廓缓缓流淌,一路蜿蜒而下,先是沾染了他那如深海般的蓝色发丝,将丝丝缕缕的蓝色浸染成斑驳的紫色。

    紧接着,血水滑过他深邃的眉眼,仿佛为他戴上了一副血色的面具,眉眼间的冷漠与疯狂交织,更添几分令人胆寒的气息   。

    他踩着他的心脏,低头看着对方吐出了鲜血,痛苦狰狞的模样,

    不愧是主角,世界的宠儿alpha啊…

    他的阿宁…也会是他们恶心故事中的一角吗?

    他无法想象,有朝一日,她会做出违背本心的选择…

    亦或者是无法抵抗的外力,让她最终选择爱上了别的alpha…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只要杀光世上所有的主角…那般她便会回心转意了吧?

    “你这个疯子…”

    alpha还没来得及开启防御,就被对方直接来了一下,他皱眉将自己的内脏重新放回腔中,腹腔缓慢的由一条大口,逐渐变成一根红线…

    但又不完全恢复,觉醒血脉的他,已经很少有东西能够伤害到他的rou体…

    omega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企图,但只是轻蔑一笑

    “贱民配狗”

    “哈哈哈!我和我的omega信息素100%契合,天造地设,情投意合…你才是阴沟里的老鼠,不过是趁虚而入,选择了白花抛弃的人罢了…咳咳!”

    虽然对于白花一直在乎她所谓学姐的事情,他至今为止都还如耿在怀,但是他不介意拿这事儿来刺激一下更讨厌的omega。毕竟白花最终选择了他,与那个beta分手了。

    “阿宁爱的人的是我…不想你的主人也出什么意外,你最好给我闭嘴。”

    他激烈的反抗想要说着什么不过被omega再次踹断了肋骨

    omega阴鸷的眼神扫视着疯了一般不顾破碎的身体向他攻击的人…

    那个女omega…真是养了一条咬人的疯狗…

    “拴好你的狗,别到处出来乱咬…还有…离阿宁…远一点”

    他打开门,就像是杀手回到杀人现场,欣赏自己的杰作一样,向白花甩出那个不成人形的身体   。他狭长的眼睛半合,似乎带着笑,语气但又有着无法忽略的危险与警告。

    alpha还在缓慢的恢复身体,他牙齿都要咬碎了,他只是想小小的一下伤,骗一下伴侣的同情以及可能的温柔关怀。

    白花很冷静的接过来,等对方走后后知后觉,发现背后已被冷汗所浸透。

    她怀里抱着此时无法动弹,难得安静的alpha

    “…疯狗…”

    学姐怎么会惹上这种omega…

    她有些痛苦,一有些自责,都是她的错,如果不是她与这个alpha的孽缘,对方不会看见学姐…

    *

    “阿宁,你不会爱上别的alpha吧?”

    他一直在你的耳边叽叽喳喳,你要如何才能证明根本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他最近可能是特殊时期,总有些患得患失,某些时候可能冒出来突发奇想

    “…怎么会,我只喜欢你”

    安抚的话你也张口就来,如同上床时满口情话的渣男

    热恋期,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不寒碜。

    他一听就听出了你的不走心,实际上,你只是不那么在意,顺其自然。

    “…真的…如果是你,我愿意忍受那种分分合合,恨海情天,各种波折,受尽折磨,最后终成眷侣的戏码”

    你的脑子稍微宕机,然后转换了一下思想,思考到对方是omega…所以相当于上辈子有人说说,如果是你,我愿意做虐文女主…

    什么极品恋爱脑?

    如果是你的朋友,你会一巴掌扇脑袋,让她倒到脑子里的水,做恋爱脑不得好死。

    但如果恋爱脑的对象是你…对于有良心的人好像略微有点沉重了

    好兄弟姐妹,别在一棵树上吊死啊!即使那棵树是你也不行啊,但这话说出来,估计又要被对方污蔑有二心…

    太难了

    不过好在很快,对方的注意力又转到别的地方去。他皱着眉,磨蹭着你的手腕。

    男主超雄一样,不知道哪来的蛮力。好些天了,手上的痕迹才消一点,你不知道是因为对方的力量特殊的原因。

    “…还没好”

    他眼神晦暗不明,当时应该再多砍两刀…

    阿宁不是故事的主角…阿宁是他无意之中发现的珍宝,脆弱的珍宝,需要隐藏与保护…

    “你干嘛一直要做那种烦人的工作…我给你开十倍不100倍的工资…你只要随心所欲的,并且让我跟在你的身边…”

    有点心动,但你还是婉拒了。

    靠人人跑,靠山山倒,没有谁可以一直依靠谁。

    你并不需要将自己的感情当做一项买卖,苦逼的身不由己的世界,至少还有这样东西,你可以为自己所控。

    *

    他嘀嘀咕咕的朝你凑近,咬了一下你的耳朵,你面色犹豫,对他的好奇的尝试,你也没什么好恶,你也从来不是那种强势的永远只愿意站在上风的人

    只是之前习惯了,懒得改而已。

    而且这家伙不是一向都懒得动弹,更愿意做枕头公主嘛,今天怎么突发奇想的…

    “因为晴热期要到了,先做个小小的测试…嗯…不然阿宁可能…”

    他黏糊糊的咬着你的嘴唇,舔舐你的下巴

    你一直觉得很奇怪,因为omega是有固定的晴热期的,但是至今为止你好像没看见过他有很明显的表现。你一直以为是因为他的表现比较的微弱,才没被你察觉,感情他是从来都没有来过那之前的那些算什么?

    你转念一想就知道和他们四大家族那些奇怪的奇幻体质挂钩。

    “可能什么…”

    你抖了两下,躲避了他凑向你耳朵的炽热呼吸,惶恐的发问。

    “…会被失去理智的omega用到死”

    他幽幽开口,你大惊失色,只是谈个恋爱,从没想过把命搭上,是什么螳螂爱情故事?!

    你身上的各个地方已经开始幻痛起来。

    你揪紧了自己被扒开的衣领。

    “   没有omega的抑制剂吗?”

    “…一般的抑制剂对四大家族的人…用处不大”

    累了,这一个18禁的世界

    抑制剂是永远失效的,医药企业是永远不被追责,发情期是永远被遇见的,警察永远是事后来的,故事永远是发生在xx家族的…

    这种设定根本就不给任何beta纯爱留活路,你不会未来的设定是其实是沉睡在偷腥妻子旁边的丈夫之类的吧…

    “你们发情期没有抑制剂,又没有alpha的omega…”

    你干着嗓子发问

    “放心,死不了,只是会难受一点,熬过去就好了…而且现在我们不是在尝试吗,减降低一下体内的信息素浓度…”

    你为探索精神肃然起敬,神色真挚,坚定的表示愿意配合他的任何行动。

    他轻笑了一下,当即就把你迷的七荤八素,神魂颠倒,他的这张脸长开了后,愈发的有一种勾人心弦,仿佛海妖一般的魔力

    他的舌头钻进你的口腔当中,在里面肆意的扫荡吮吸着,缠着你的舌头嬉戏游玩

    他握住你的下颚,在你难以呼吸之时,终于舍得退开,咬过你右下角的小痣,蔓延你的下颚耳垂脖颈锁骨

    他触碰到你的腰,你浑身一弹,你非常不适应手指触碰你的身体。

    平时都是你控制他多,他顶多就会抱着你的脖颈,双腿缠着你的腰,和手指触碰是不一样的感觉

    你的衬衫被它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掀开,露出胸前白色的布料,包裹着沉睡的的圆润的白鸽。

    他的双手掐住你的腰,虎口掐在最细的凹处,拇指放在肚脐的两侧,轻微的摩擦,似乎在丈量着什么。

    *

    他生了一双白皙而修长的手,宛如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手指修长,骨节微微隆起,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指尖略微带着一点薄茧,大概和他偶尔弹的钢琴有关。

    他的琴房里有一架巨大的白色钢琴,那时他突发奇想拉你过去要弹琴,你才知道他还会弹钢琴。

    你这人没有任何艺术细胞,像块木头一样端坐着,选择做一个合格的听众。

    四手联弹的愉快场景并未如他的预期出现,最后他干脆把你当一个随身挂件或者一个柔软的公仔,一把侧拉入怀中,尖翘的下巴印在你的肩膀之上,弹着懒懒的不成型的音符,两个人像孩子一般在琴弦上追逐打闹。

    他同时按住三个全音时,你跳房子游戏般单根手指在琴键间单脚跳跃。

    “噗呲…你是在修炼一指禅吗”

    “…小嘴巴”

    “不说话~”

    他在你的耳边闷哼笑着,突然他的手掌张开,手指突然横跨三个八度,纤细的掌骨在手背上凸起形成优美的山谷,盖住你轻轻压住的即将按响的中央C,空气里震开的和声惊飞了窗外的文鸟,迅速的重击音符久久的在琴房里回响。

    *

    “在想什么?”

    他的手掌完全张开托住你的后颈,冰冷的玉指带着沐浴后的温热潮湿,夹杂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茉莉龙井的气息压下来

    “…在想和你第一次弹琴的时候…”

    他的手缓慢的上滑,将你的双乳禁锢在他的虎口处   ,白皙软滑的双乳被挤压的呼之欲出,将堆积在锁骨处的衬衣撑起饱满的圆弧

    他幽蓝的长舌像小鹿汲水一般,轻柔地舔拭着乳珠,红与蓝的差异造成了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你头皮发麻,奇怪的感觉,从脊骨传遍四周。他狭长的舌头,细细的品尝着佳肴一般,乳珠在蓝色的海洋里,被海浪时而包裹,时而冲出,沉浮不定,时隐时现

    他饱满的嘴唇张开,收敛小巧的利牙,抓住跳兔,将乳晕完全包裹,一口叼住半块乳rou,吮吸着,而口腔内灵活的舌尖同时在缠绕

    你屏住呼吸,但无数的电流从与接触的部位传至全身,手指酸软,甚至提不起劲来。

    他而用贝齿碾压着可怜的乳珠,等他松开嘴唇时,粘连的银色丝线还挂在他的舌尖上,而乳尖也变成了鲜艳的红色,肿大了几分,白皙的乳rou上留下了吮吸的红痕,

    他收回狭长的舌头,舔拭干净乳珠以及乳身上残留的水液,水痕蔓延过双峰的山谷,在中间的一颗小痣上着重盘旋,随后缓慢的蜿蜒至另一座山峰

    你的口中喘着粗气,手指紧握着他垂落在床铺之上的蓝色发丝,而他的吻也落在了你的胸腔与小腹之上。

    每当他亲吻时,小腹那一处的肌肤就会忍不住的收缩,灵活的肌rou群好像被逼得退不可及,在身体里面为主人呐喊一般。

    你下意识的抬起腿,蜷起的脚正巧蹭到他手腕凸起的骨节,他握住了你的脚掌。

    无意中   ,窗台的盆栽映入你眼,它会在你浇水时蜷缩起叶片,擦过你的小指指侧,而整个植株还只有你半掌心大。

    beta身形清瘦,花xue的蚌rou也不如omega饱满,退化的窄xiaoxue道近乎一个圆孔,他深蓝色的长舌浅食着花瓣,随后如同灵蛇戏珠舔弄着,其中隐藏着的花蒂

    beta的性欲来的很慢,被唤起来后也并不多么迅猛,你漫长的前戏   如同春风化雨,但是这与o的节奏并不一致,对他而言,反倒成了一种磨人的手段。

    但此刻他也学着你的手法进行温和的抚慰。他想起这种手段,至少对于初次omega而言,很有必要。

    初次经历发情期的ao,a很难保持理智,更没有办法强忍着本能的呼唤,让o进行扩张甚至可以中途体贴的停下来。有些极端的情况,如果没有外力的干预下,o的生命安全甚至都难以保证…

    他的舌头第一次钻入beta狭窄的xue道,里面只稍微的润湿,在他舌头灵活的搅动之下,内壁分泌出愈来愈多的水液得以让游舌顺利的滑动

    他握住了你的大腿,让你整个人坐在他的脸上,整个脑袋被你压住,下巴扬起,勾勒出清晰的下颚线,他蓝色的舌头成尖三角状,在你玫红色的xue里穿行,如同剥开莲叶,时不时的缠绕着蜜豆,在窄小的洞xue里蜿蜒,而这一切都被镜子映照的一清二楚。

    快感集聚在你的尾脊骨上,让你浑身发麻。你的小腹抖动着,试图摆脱他的双手。但随着舌头愈来愈快的滑动,你肌rou痉挛,rou壁收缩,你想要挣脱开这让人疯狂的快感,抽动着腹,但无济于事,他灵活的舌尖在触碰到某一块区域时,你猛地一颤,水液从他的舌尖滑落至他的下巴和脖颈,顺着他胸间的沟壑往下滑,落至结实的小腹。

    你气喘吁吁地瘫在床铺上,双目无神,感觉身下的布料已被润湿,但随着他的摆弄,一阵凉风吹干了汗液,带来了几丝清凉,

    他的拇指摩擦着你突出的脚踝骨,想要顺势的拉开你的双腿,但你的僵硬却让他有些不解

    “…别紧张…我比你了解多了…我可以比你当时做的更好”

    他对此信心十足,绝对比你第一次带给他的体验要好…但问题不在于此…

    “…不是这个问题…打不开!真打不开!”

    你握拳几乎要恼羞成怒的捶床。

    坐位体前屈是你唯一得负数的项目…某种意义上,你的身躯算是钢板一样的硬…

    他看见你双腿之间紧绷的肌rou,猜测到这已是你的极限,可是这才多大的角度…他感到不可思议…毕竟omega柔软的身段让他可以随意被摆弄,而不会感到不适,只会有种舒展的快感。

    放弃将你的腿搭在肩上的想法,随后你的腰就被垫起,你身体蜷缩,臀部悬空,而腿则搭在他的手弯之上。

    他性器已然耸立,摩擦着你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花xue,花xue还在急促的呼吸着一收一合,仿佛在亲吻着rou柱突出的经络。

    性器是和舌尖一般的颜色,他纤细结实的小腹上闪着细碎的鳞光   ,你之前没注意到他的性器竟如此的巨硕,你大惊失色。

    你们现在的体型差比你们当时的体型差可大多,之前你们至少还是人类的范畴,现在的他身形完全可以将你覆盖不说,还顶着一张夸张的长角,黑暗中咋一眼望过去,差点让人犯起巨物恐惧症

    再加上十分罕见的发色,甚至是焊在脸上的如同妖异的山鬼一般的妆容,昏晨交界之时,就像是某种梦里出现的怪物…

    他就像是喜欢玩死耗子的野猫,做事情从不是认为他需要,而是认为有趣,带着一种天真的残忍,以及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拗

    你有些后悔,这种事情,就该当初一次性让他满足好奇心,不然何至于到现在他突然起了玩心…

    你的大腿滑落,随后被放在他的大腿之上,腿的内侧靠着他腰间光滑的肌肤,你体内的化学经过了一轮扩张之后,终于湿润了一些,但那还远远不够,他的手指缓慢的探入体内,紧致的rou环一层一层的包裹着它的玉指

    beta里面的空间窄,通道短,延伸度也不够,让它的扩张颇为困难,且很快就触碰到,紧闭的腔门,一瞬间的酸软,让你的身体起了很大的反应,猛地挤压,试图将异物清除出体内

    他看着面前的beta,面色潮红,但是却咬着唇,隐隐的忍耐着他,满足他所有的要求。他,他却只想让对方露出更多更多不一样的神情…像他一样渴求,像他一样在快感之中崩溃   ,搅乱一池的春水,然后将对方藏在只有他一人能触及到的地方。

    急剧飙升的信息素让他的体温升高,汗液从光裸的肌肤上滴落,幽蓝色的巨龙最终抵在了窄小的花xue入口

    他缓慢地拍打着,摩擦着一点一点的蹭入,入口慢慢的被撑大,边缘泛着一种即将被拉破的薄粉。

    你皱眉,之前的几轮快感麻痹了你内壁的神经,欺骗了主人的感官,你只感觉到了一种钝钝的肿胀感,从xue道外升起。

    巨龙还在缓慢的推进,内壁的圆环几乎要被熨平,你僵硬着身体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炽热的物体正在入侵,下意识的排异反应,让你小腹的肌rou在急剧的蠕动。

    你抖着手,双唇泛白,抓住他握住你柔软上臂的手。

    “不试了…”

    他的尖牙刺破了嘴唇,汗珠顺着蓝闪蝶一般的眼睫滑落,水润的双眼望着你,泫然欲泣一般

    “不要…再试试嘛~”

    事情已经完成一半,怎么可能中途放弃?

    你急剧地呼吸着,不知道是体内的巨物,还是因为被气的,总在要他听话的时候不听话。

    你缓慢摇动着腰臀,但对方掐住你腰的双手,重到压出红痕,你仿佛被禁锢在一个铁圈之内,无法动弹。随着他猛地又一个挺腰,巨龙没入你的体内,直达花心,却还有部分未曾完全进入,让你的整个人往前一撞,喉咙间压抑着,即将呼出口的尖叫。

    随后两个人都没再动弹,你深呼吸,努力忽略体内这蛰伏的巨物

    他喘着气,冰冷的液体从他的下巴滴落至你的小腹,分不清眼泪还是汗水,抑或是两者的混合?

    他的指甲是带着星光的幽蓝色,上面泛着白色的细闪,如同繁星一般,双手握住你纤细的腰,拇指指腹好奇地抚摸着你纤细小腹上的鼓起,似乎惊叹

    “啊…鼓起来啊…好棒哦阿宁…全吃进去了呢”

    “…闭嘴…”

    你侧头不去望他,闭着眼,不知他是故意还是无意   。

    “你看呀”

    他将你的脸强行掰过来,让你看着自己小腹上那随着呼吸时隐时现的形状。狭长的眼睛笑了,下垂的眼睫在眼底打下一层阴影,让蓝色的眼睛如同暴雨中的海面,沉闷到让人窒息的潮湿

    你双目通红,生理性的泪水,润湿了你的眼瞳,冒火的瞪着他,他更加的兴奋,笑了起来,一阵一阵连带着性器也在你的体内一抽一抽,联动着身体的感官

    他在呼唤你的名字,就像是在念着什么魔咒

    “阿宁”

    他将你的双手手腕一只手捏住,向上抬起,让你只能侧着身子,随即,他的一只手臂穿过你的双腿之间又握住了你柔软的上臂,脂肪在他的指缝间挤出,肌肤上重复的叠加上了之前留下的指印。

    他亲吻着你另一只手上臂内侧的小痣,咬着细腻柔软的皮rou蔓延至手腕的内侧,咬着你的手掌,你的手指只能胡乱的在他的口腔里面捣乱,但掠过他尖牙的时候又被细微的疼痛弄得有些退缩。

    那平日总是束缚在他手上的皮扣,此刻被用在了你的手腕上,让你叫苦连天…早知如此,当时…当时就就不会买了…

    随后,他的手掌完全盖在你微鼓的小腹之上,手掌心触碰着你腹部的起伏,身下缓慢的推拉,让时间变得极为漫长

    水流源源不断的涌出,xue口内壁的玫红随着动作,时隐时现,它像是冬眠刚苏醒之后缓慢游动的毒蛇,在洞xue里缓慢地钻动,时而直抵宫门,时而又将整个身体探出,只留头部没在温软的洞xue之内。

    柱身上的沟壑,将内壁分泌的汁液刮出,落在狼藉的双腿之间,饱满的蚌rou如同鱼口,被撑得极圆,花瓣被挤压得无处安放,只能贴着内壁被摩擦

    蛇的动作逐渐变得迅速而有力,rou体间拍动的声音不绝于耳,高速运转的动作几乎出现残影,在xue口拍打成白色的泡沫,你像是被狂风吹动的翻涌的麦田,只能瑟瑟发抖接受雷暴雨的侵袭。

    他修长的手指抚摸着你骨节突出的手腕,指尖触碰着你湿润的掌心,随后那皮扣便又被丢在一旁,他的手指挤入你的指缝,你的手掌就像你的双腿一般,无法合拢,甚至连夹住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咬着你的绷直的脖颈,咬着那颗因为你向上仰头的动作而显现出来,在下巴与脖颈连接的三角区处的一颗小痣。

    你胸前的双乳贴着他的胸膛,被挤压出饱满而晃动的圆润。你再次到达高潮,潮红的脸上,眼神失去焦距,向上拱起纤细的腰背,上面绷紧到极限的薄直肌rou如同拉满而几欲断裂的弓弦,双腿向上抬起,绷直了脚背,摩擦着柔软的被褥

    但他的巨龙依旧蛰伏在你的体内,伺机而动。你感受到眼前的一阵昏花,下一刻,他则用有力的臂膀抱着你的后背,让你坐在了他的身上

    体重的重力,加上惯性,让你一下子猛地就将粗长的性器狠狠的坐入,挤压着窄小的宫门,感觉几乎要被cao穿一般,神志不清,泪眼模糊,你分不清面前是什么东西,只是一个劲的抓住一片柔软就开咬,也许是他的脸,也许是耳垂,脖颈,或者是肩膀,手指深深地陷入他白皙的肌肤,迅速的升起掐痕

    “喝了点水吧”

    他此刻未做其他的动作,只是温柔的垂眼注视着你,几缕发丝染成深色黏在他的额角,白皙面容沾上了薄粉,去除几分过白而产生的非人妖异,氤氲的眉眼揉皱了他的妆容,令他好似也有了水乡的温婉

    玻璃水杯在一般的手掌中显得有些玲珑,晃动的反光照在他的指骨上。

    他将杯口抵在你的唇边,润湿了你干燥的嘴唇,你如即将要渴死的旅人一般疯狂的汲取水分,不顾透明的水液划过你的脖颈,顺着胸前的沟壑滴落在交合之处。

    你补充够了足够的水分之后,扭头拒绝,他放下水杯,你才发现此刻的声音如此的嘶哑。

    “…不试了…已经够了吧…”

    绝对已经够了让他知道这种方式能否可行的限度…

    他依旧垂目笑着,勾起的唇,唇珠饱满,嘴角上扬,但与他温柔的神情所不符合的,则是托在你后背不容你后退的手掌,以及腹部内开始搅动的巨物。

    你几欲疯狂,黏腻的水声和他打在你耳边的呼吸声交杂在一起,仿佛陷入一个永远不会醒来的梦魇

    你的双手被压在你们两个人之间,手掌陷入他饱满的双乳,而他的茱萸在你的手掌心摩擦时,则让它愈发的兴奋,你被串在他的身上,只能随着他剧烈的动作起起伏伏,如同一个故障的机器,无节律的抖动。

    他将脸埋入你的肩颈,呼吸打在你的锁骨之上,一手用臂膀环抱着你的后背,另一只手则压在你的臀部之上,浮现出深浅的手印。

    这一次,他开始全然不顾的大开大合,其根末入,整根抽出,随后又破开洞xue,再次进入。你的膝盖跪在床榻之上被顶弄得想要向上弹起,随后却被他抓着腰腹猛地按下,beta被蹂躏的肿红的rouxue只能被迫吞吐,远超它容纳限度的蓝色妖器

    生理性的眼泪,在空中随着发丝的汗水一同贱落,润湿你的眼睛,沾湿他齿痕遍布的肩膀,渗入他的伤口

    他的舌尖从你的口腔退出,长舌舔拭着你的下颚,似乎委屈一般,贴着你的脸颊,还像往常那般朝你撒着娇。

    “好痛啊…阿宁都不心疼我…”

    但双臂却缠得更紧,紧密的如同双生花一般,缠得的你喘不过气,你连咒骂的声音都失去了。

    心疼野兽只会被野兽拆吃入腹

    “好难过…阿宁…可要好好的补偿我”

    他腰臀猛烈的耸动,冲撞着宫门,硕大的兽身,想要挤入Beta退化的生殖腔。

    你惊恐地睁开眼,但下一刻却又被他整个人猛地压进柔软的被褥当中。你失去了着力点,四周就像一个沙坑一般,将你陷住。他的腰收缩蓄力如同一个弹簧一般,上前顶撞的时候,耻骨鞭打在你的臀部之上,很快,你的臀部的肌肤再次添上薄红

    你的小腿被架在他的肩上,腿肚摩擦在他的乳上,他还想要继续压下,但是你猛烈的挣扎,你揪着他垂落在你小腹甚至蔓延在胸间的长发。

    *的!真的下不去!

    你从未想过在塌上还要被迫拉韧带!

    他似乎叹气一般,合拢你的双腿,xue口被迫挤压着坚硕的物品,却反过来带给主人更大的压迫,他一只手抱住你的大腿,再一把抓住你的小腿,咬着你的腿肚,随后将你的腿侧压在床铺之上,而又将你的肩膀平压,整个人变成一种扭曲的姿态,随后整个人的体重压在你的身上,而狰狞的性器就在这一瞬,挤入了窥视良久的腔门

    你发出的闷哼,被他的嘴唇堵住,咸湿的泪水被唇尖的舌尖所品尝,汹涌的兽器源源不断地喷射着高压的水流,在beta退化而窄小的生殖腔中,不停的冲刷,刺激敏感的内壁壁颤动而收缩,但却无济于事   ,如同入室抢劫的强盗烧杀抢掠

    柱头堵住门口那些水流,只能不断的聚集生殖腔之中,你的小腹被撞出了一个明显的凸起,而源源不断的水流则让你的小腹鼓起

    你疯狂收缩的内壁挤压着性器,rou体凡胎却无法阻挡钢铁洪流。

    你的双臂无力的耷拉在床单之上,眼眶红肿,胸前的白兔红着茱萸,被他抓住过吮吸,齿痕遍布,两个rutou间还粘连着银丝,只有剧烈抽动痉挛的腹部,才能显示床上人的活气。

    他甚至不愿意抽离你的身体,侧躺时,你雪白的臀部之间饱满的蚌rou可见被撑开成一个大洞,上面肆意的流淌着白灼,脚掌上也带着齿痕,他抓着你的脚踝,你脚趾蜷缩,足部因为摩擦也变得通红

    他侧躺在床上,抱着你的腰,啄吻吻着你的下颚,一只腿伸入你的双腿之间,如同海底蔓延的海草缠住溺水之人。

    这是你晨间性爱最喜欢用的姿势,不过他从没对你说过,对他来说,这显然太过温驯,不够劲野

    他最后还是将你一把捞起,让你跪坐,他握着你的腰,吻着你后腰深深的脊线,舌尖扫过腰窝上方的小痣,吻过你掌印重叠的圆润臀部,他一只手臂圈起你的手肘向后压,你的手指被他啃得的指尖发红。

    你随后被按在他的大腿上,你后背贴着他的胸膛,但臀部却被他耻骨所猛烈的撞击,荡着白浪。

    他护着你鼓起的小腹,粗硕的性器在身后进出抽插,脸颊贴在你的发上,你的呜咽声时隐时现,视线模糊。

    他汲取了一口温水,吻住了你的唇舌,而你则渴求的向他索取着,身下的rouxue也在下意识急剧的收缩,仿佛在挽留一般

    他则为你的渴求而疯狂

    他禁锢住你的双臂,就像死死缠住人类的背后之灵把你的身体向前压入了那团被褥中,你跪趴着腰下塌,臀部高高的耸起,小口被迫吞吃硕大,但他仍不知满足

    他重重的撞击,掐着你的腰部,吻着你凸起的肩胛骨,额头抵在你的后脑,巨大的角错综复杂,像是骨架,而那发丝则是编织的网,形成密不透风的牢笼,将你的身体定住

    他一次一次的撞击带着爱之愈死的狠戾,他甚至将全部的重量压在你的身上,让你最后整个人被他压平在床榻间,性器又重重的挺入,鞭笞宫门,他的臀部还在不断的耸动,企图将自己全部塞入你的腔中

    你已经反复到达高潮,而无法再承受更多身体,如同搁浅的鱼,反复的弹跳在被桎梏最后失去任何反抗的力气,而他还在强制你承受无法忍受的快感,又一股白灼源源不断的喷洒而出,你的呜咽与尖叫被他的手掌捂住,似乎连你的声音也想独占,不留给外界丝毫。

    身omega,他无法标记任何人

    身为beta,你也无法被任何人标记。

    但他的齿尖依旧陷进你后颈的肌肤

    他在这世间有了唯一的锚点,这份羁绊,跨越了信息素的规则,超脱了既定的命运

    他们将永远不再分离,携手奔赴只属于他们的永恒。

    *

    醒了

    只有坏消息

    天塌了

    坏消息:这办法有用

    更坏的消息:omega(人类存疑)情期正式到了

    “…你你你…你不要回来啊…”

    你欲哭无泪。昨天晚上他几乎把你抽骨吸髓榨了个干干净净,还时不时的挑战你韧带的极限,你现在浑身上下感觉就差被线缝合起来

    “…可是我很饿”

    蓝色的舌头舔着红润的嘴唇,他向你爬过来,从你这个视角望去,可以看见他饱满的胸膛,上面还带着你的掌印,上面的茱萸还红,身上带着细密的齿痕,纤细的腰腹下榻,后面圆润的臀部…

    就像是那盘丝洞里面勾着唐僧破戒的妖,你抖着腿,将他一脚踹远,但是却被他用巧妙的之势导致你摩擦过他踩过它的柔软胸膛,后是腹部,最后一脚踩在了他高耸的性器之上,灼热的温度让你整个脚掌一颤,白蓝的颜色对比强烈

    “啊~”

    “不准怪叫!”

    你捂住被他的喘息弄得发麻的耳朵,你像是只可怜的汤姆猫,完全被把玩于股掌之上

    最终,水鬼还是上岸,拖住了过路的行人

    他托着你的脚踝,一点一点的向他拉,用口手强制唤醒不为主人争气只是随之昂扬的性器。

    “你你你…你昨晚还不够?!”

    “这里还不够…”

    他舔拭红唇,阳光已经升起,照入他的玻璃眼中,使得瞳孔缩成了一个圆点,像是某种潜伏的兽类。

    他的身形高大,投下的阴影完全将你笼罩,他昂扬的蓝色性器高高耸立   ,双腿叉开,膝盖蹭着你的腰侧,跪坐在你的身上。

    你看见他白皙的手指向下,拉开红润的xue道,如同一个玫红色的嘴,滴着口水,似乎已经饥渴难耐。

    他缓慢地坐在你的柱头之上,慢慢的下压,宽慰一般的呼气。

    你像是一个残疾得不能动弹的丈夫,被妻子强行压上床一般,omega柔软的腔道以及臀部令你难舍难分,但自尊又令你低不下头来。

    它控制壁rou的能力,比溃不成军的你高超许多,你又陷入了另一个维度中的快感,在漩涡之中无法脱身。

    白光将他的身体明晃晃的展现在你的眼底,使得他的性器在比在夜晚中看的更加的分明

    你难以想象,昨晚究竟是如何容纳进去,那你一手勉强可握,坚挺上扬的,直达他肚脐下方的狰狞巨龙。

    他并不为你注视他的身体而感到任何的羞涩,反而愈发的兴致昂扬

    他的性器摩擦着你的肚皮,在上方留下了一道暧昧的红痕,他握着你的手,在性器上交叠taonong

    你为了让他尽快的结束,只能抖着手抓着性器粗暴的taonong,却不知反而可能中了他的计谋

    对待自己也毫不留情,他狠狠的下压,用你的性器顶开了自己的生殖腔,同时,抚摸着腹部上的凸起,狠狠地挤压刺激自己的内壁,他神色痴迷,眼神迷离无神,沉浸在脑内的白光以及快感。

    内壁吮吸着你的性器,让你喷出的白浊,填满它饥渴的生殖腔,随后无法容纳的白灼便顺着交合之处蔓延

    而你在他的下压之中,体内还储存着他昨夜留下的白浊,在刺激之中缓慢的流出   …

    交合之处泥泞yin秽到无法言说

    “三明治”

    他搂着你的脖颈,低声的在你耳边笑

    你大概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再吃你最爱的三明治

    “啊啊啊啊!闭嘴!不准在荼毒食物!!!”

    白花与轩辕

    *

    “你还爱着我”

    alpha笃定的对这白花说,将她逼到墙角,她无处可逃,阴影将她笼罩,她像是被人类猎手捉住,垂死挣扎的野兔。

    "那很重要吗?我们的恋情早就在你不告而别的那天结束了,现在你也没资格过问,甚至干涉我的生活”

    她强压住内心的胆怯,那是手无寸铁的平民对待权贵的无力,竭尽全力对抗基因里OMEGA对alpha天然的臣服.

    她如赤身走在人世,她是如此的残破,贫瘠,但是月光并不吝啬她的光辉,平等的温柔的照到她身上。

    她如果能像她一半,她将不再害怕,无所畏惧。

    她身上的气息比之前平和

    他的压迫并未让她生出任何的变化,好似他于她而言已经是全然的陌生人,那比她的歇斯底里甚至挥刀相向更加令人恐惧。

    “你还爱着我”

    他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执拗的重复着,低沉的,好似野兽的低鸣。

    她第一次分手后才逐渐认清之前那完美的伴侣是他伪装的假象,他们及时是最亲密的人,他依旧将自己包裹在一个壳子里,也许热恋时期她为无底线的包容他的一切,因为那时的她深爱着他,她愿意去了解他的一切。但是现在,这一切都是笑话。她以为她们在经营一段感情,但实际上只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他就这样高高在上的冷眼旁观,最后抽身而去。

    一开始她以为他出了事情,竭尽全力的寻找,但是最后得知讯息都表明,没人强迫他,他只是走了,就想在人间体验生活的帝王,高高在上的施舍,给了她所谓完美的恋情,最后时间到达之后,最终会回去天上

    她渴望有人完全属于她,所以她才会被豺狼抓住漏洞,闯入内心,最后一败涂地。

    她一开始知道他的家非富即贵,朋友都不看好这段恋情,但是她天真的认为她们的恋爱,不会是哪些故事里的那样,但跌倒的教训很惨痛。

    但是日子还需要继续,她要赚钱,要吃饭,她需要最快的恢复正常人的生活。

    她不是那些家庭无忧可以成天怀春伤秋的富家子弟,她是一个自幼丧母,高中丧父,从小到大一直领着救济金和奖学金长大的底层omega

    她申请了父母双亡的补助后,依靠救助金以及各式各样合法或者不合法的工作一路摸爬滚打,维持生活和学业的平衡。

    那时的她,阴郁而不合群,业余的时间就在工作,从不参加同龄人的聚会,所有人一致认为她是一个怪胎

    成长的阵痛来得猝不及防,如同所有的意外一般。

    她遗传了父亲的强健体质,虽然是omega,但是身体向来很好,身高在群omega里面也算出类拔萃,几乎要忘记自己是一个omega。

    但是生理的差异并不是她忘记就可以不存在的,omega的第一次生理期,会伴随着信息素的暴动。

    她恐惧的蹲在厕所里,小腹绞痛,而无法自抑的信息素则在密闭的空间挤压着,一丝一丝的向外渗透…

    很少有o在这个年纪才经历…而她如同野草一般摸爬滚打的长大,更没有omega长辈对她言传身教

    她应该寻求校内的帮助,但是汗水浸透了她的手掌,连动弹都感觉呼吸困难。

    “同学?"

    叩门声很轻,像是怕惊动什么

    "需要帮助吗?"

    她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喉咙被guntang的果核堵住了。隔板下方突然漫进浅青色的阴影,她看见三根修长的手指搭在门缝边缘,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