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部分 被侮辱的与被征服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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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分 被侮辱的与被征服的 200x年的加州伯克利,秋夜的风从旧金山湾吹来,咸腥中透着一丝所谓“自由”的腐臭,像这座城市标榜的理想主义在现实中发酵的味道。地下酒吧“红灯”里,烟雾缭绕,汗味和大麻的气息混杂着廉价啤酒的酸涩,刺鼻得像一记耳光。这里是左派的天堂,互联网刚开始把论坛里的极端思潮带进现实,年轻人们挥舞着社会学课本和哲学名言,像中世纪的决斗者互相刺杀,嘴里喊着解放,眼神却满是戾气。吧台边,几个穿破洞毛衣的学生在争论萨特,一个大喊:“存在就是虚无!”另一个嗤笑:“这都是过时的老观点了!”角落里,一个醉汉抱着吉他自弹自唱,歌词含糊得像梦呓,琴弦断了一根,他却浑然不觉。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躁动,像暴风雨前的低气压。今天下午刚下过一场雨,地板上还残留着湿鞋印,混着烟灰,像一幅肮脏的拼图。 舒菈米斯倚在吧台边,嘴里叼着一根被咬得湿漉漉的骆驼牌香烟,烟屁股在她牙缝里碾出一圈淡淡的黄渍。她22岁,社会学系大三生,剃了个寸头,外套系在腰上,左臂刺着“Smash Patriarchy”的纹身,黑墨在酒吧昏暗的红光下泛着油光,像一条盘踞的蛇。她拒绝化妆,脸上干干净净,连眉毛都没修,带着一种刻意的粗糙。但她的日耳曼血统是个叛徒:一米七五的高挑身材,宽肩膀,胸部即使被宽松的黑色T恤压扁,仍隆起两团不容忽视的弧度,像硬挤进布料的熟果,乳晕的形状在灯光下隐约可见;臀部被破洞牛仔裤裹得紧实,圆润得像壳中的煮鸡蛋,裤缝在她走路时微微绷开,露出一线白皙的皮肤,像在故意挑衅。她讨厌这些——在她看来,这是“男性凝视的消费符号”,是她拼命对抗的父权诅咒。可她无法否认,自己确实带着一种野性的色情。一个追求她的校内诗人曾写信说:“你像北欧神话里的女武神 被硬生生拽进凡尘。”她当时觉得恶心,把信揉成一团扔进废纸篓,嘴里骂道:“油腻的雄性幻想。”但那句话像根刺,扎在她心里,每次照镜子时,她都会下意识地挺直腰,盯着自己的曲线,然后狠狠啐一口,再补上一句新学的脏话: “cao他爸的父权审美!” 今天下午的抗议是她的又一次胜利,虽然天气从阴转雨,像老天爷在泼她冷水。舒菈米斯站在州立大学社会学系大楼前,手里举着一块破旧的纸板,上面用黑色马克笔写着:“父权制是历史的尸体,埋葬它!”雨水顺着她的平头淌下来,水珠从她的下巴滴落,打湿了T恤,胸口的“Fuck the System”标语被洇得模糊,像在嘲笑她的愤怒。她却毫不在意,觉得自己是个悲壮剧的主角,扯着沙哑的嗓子喊:“男人消费我们,强jian我们,奴役我们几千年,现在该轮到他们跪下了!”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狂热,像被砂纸磨过的刀锋。几个相识的女同学鼓掌,雨伞下传来零星的叫好声,一个穿红裙的女孩甚至跳起来挥拳:“干掉他们!”几个男的翻白眼走开,一个穿连帽衫的家伙朝她吐了口唾沫,骂道:“疯娘们。”舒菈米斯回敬一个中指,嘴角一撇,露出得意的冷笑。她崇拜的中国革命领袖江青同志的某个丈夫毛主席说过的“敌人骂我们的东西,我们就要坚决做”正合此理。 后来雨越下越大,纸板被泡软,像一团烂泥,她干脆把它扔进旁边的垃圾桶,转身点了一根烟,烟雾在雨中散开,像她的愤怒一样缥缈却刺鼻。她的牛仔裤被淋透,紧贴着大腿,勾勒出肌rou的线条,显出被她自己仇恨的性感。她不化妆,不穿裙子,拒绝一切可能被男人“凝视”的形式。她坚信,女性的解放在于彻底拒绝被消费,而她的生活就是证明。每周至少跟一个新男人上床,这是她的仪式——不是为了快感,而是为了验证她的理论:男人都很弱,床上撑不过十分钟,要么早泄,要么阳痿。比如上周的炮友是个瘦高的历史系男生,前戏刚开始就xiele,裤子都没来得及脱,她嘲笑他:“历史没教你怎么持久战吗?”前天是个戴眼镜的程序员,手忙脚乱地解她的扣子,她拒绝洗澡,并凶巴巴地斥责:“动作快点,废物!”结果吓得他勃起障碍,缩在角落里不敢抬头。她每次完事后都会点根烟,冷笑一声,盯着对方狼狈的样子说:“你看,男性主导的世界就是个笑话。”那些男人要么羞愧地拉上裤子逃走,要么骂她神经病,但没人反驳她的轻蔑。抗议结束后的她湿漉漉地走进宿舍,脱掉黏在身上的T恤,露出满是汗水的背,上面还有一条纹身:“No Man, No Slave”。她光着上身打开笔记本,开始写她的专著:《论父权制的性无能》。第一句敲下时,她的手指都在颤抖:“男性的性能力是他们权力的幻象,戳破它,世界就自由了。”她觉得自己是个先知,一个要把男人踩在脚下的战士。自从前些日子和“生物爹”彻底闹翻——因为她拒绝去他安排的“充满爹味”的公司实习,大吵一架后被断了生活费——房租、烟钱、啤酒钱全靠自己。她必须快点写完这本书拿到稿费,否则下个月就得靠借钱活着。她身边那些朋友也都不宽裕,但好在这本书已被一个左派出版社看中,编辑说只要稍加润色一定大卖,她甚至已经在幻想着用稿费买一辆二手摩托车,骑着它去隔壁抗议现场。太酷了。 今晚,舒菈米斯本想安安静静写稿子,不想泡酒吧。她是被好朋友老gay彼得硬拖来的。彼得留着金色卷发,已经快四十岁却总穿着一件oversize的花衬衫扮年轻,他把舒菈米斯称作“好姐妹”,每次这么说时都带着一种夸张的温柔,让舒菈米斯觉得既好笑又受用。他端着一杯杜松子酒凑过来,眼神里带着促狭的笑:“舒菈米斯,你得见见这个家伙。”他指着角落一个肌rou男,“约阿希姆,你们学校哲学系辍学的怪胎,扬言专治女权主义者。你会对他感兴趣的。”舒菈米斯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冷笑一声:“又一个自以为是的雄性废物。”她抓起彼得送她的啤酒瓶,晃晃悠悠走过去,臀部在牛仔裤里微微晃动,像在无意识地挑衅。彼得跟在她身后,低声说:“你去教训他,给我出口气!” 约阿希姆25岁,身材像原始社会中的图腾雕塑,紧身黑T恤勾勒出胸肌和三角肌的硬朗线条。身高一米六八,在白人男性中算矮小,但在健身圈却是最显肌rou的理想比例。他的皮肤晒得黝黑,手臂上青筋凸起,像一条条盘绕的蛇。彼得本以为他是gay,想勾引他,却被约阿希姆痛骂一顿:“滚开,死基佬最恶心了!我只搞女人!”于是彼得找来能言善辩的舒菈米斯,想看她把这个狂妄的家伙踩在脚下。约阿希姆坐在角落的破沙发上,膝盖上摊着一本德文原版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他在试图背诵,手指在书页上划来划去,装模作样。旁边放着半瓶威士忌,没用杯子,直接对着瓶口喝,酒液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滴在T恤上,留下暗色的污渍。他的脸棱角分明,眼窝深陷,眼神阴郁,像个睡眠不足的病人。他崇拜叔本华和尼采,认为女性是“意志的奴隶”,天生低等。他有个小秘密——下身不到十厘米,像一根铅笔头,比他瞧不起的亚洲人平均尺寸还小——是他最大的逆鳞,让他自卑到发狂,只能靠肌rou和哲学撑起脆弱的ego。他喜欢挑衅女权主义者,看她们气急败坏的样子;他钟情一夜情,但确实不具备哄女人的天赋。最近他心情很糟,父亲给他的这个月生活费被他提前花光——一半买了健身补剂,一半泡酒吧“吊马子”,现在口袋里只剩几枚硬币,连威士忌都是作为常客的他赊账买的。 舒菈米斯一屁股坐在他对面,啤酒瓶重重砸在桌上,胸前的弧度随着动作微微颤动,T恤下的rutou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像在挑衅他的自控力。她吐掉嘴里的烟,烟头落在地上,被她一脚踩灭,火星溅出一小片红光:“听说你很会喷垃圾话,哲学家?”约阿希姆抬起头,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从平头滑到丰满的胸口,再到紧绷的臀部,眼神里欲望和挑衅交织,像一头嗅到血腥的狼。他嘴角一撇:“什么叫垃圾话?女人不过是自然界的工具,十八岁后就停止进化。叔本华说你们连痛苦都承受不了——我觉得这是真理。”他的声音低沉,像喉咙里挤出的铁锈,带着一种故作深沉的腔调,像在模仿德国人说话。他故意把“真理”咬得很重。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两人唇枪舌剑,很快从争执变成谩骂,又从谩骂升级为下流的挑衅。舒菈米斯冷笑一声,身体前倾,手肘撑在桌上,胸部被挤得更明显,像两团挑衅的炮弹:“真理?你这种肌rou男不过是父权制的遗毒,床上估计连三分钟都撑不了。别拿哲学当遮羞布,你那点‘意志’也就吓唬小女孩。”她的声音尖锐,像刀子划过空气,周围的人起哄,有人吹口哨,有人喊“干他!”酒吧里火药味浓得呛人,像一触即发的战场。约阿希姆眯起眼,灌了一口威士忌,喉结上下滚动,酒液溅在他下巴上,他用手背一擦,咧嘴一笑:“究竟是三分钟还是三天三夜,试试不就知道了?还是说,你只会动嘴?”他的语气带着挑衅,眼神在她身上烧出一条火线,从她的平头到她的臀部,像在丈量猎物的尺寸。 舒菈米斯脑子一热,酒精和愤怒烧得她脸颊发烫。她凑近约阿希姆,气息喷在他脸上,带着烟草和啤酒的味道,胸前的曲线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好啊,宾馆见。我要榨干你,证明男性的虚弱。”她的声音低下去,像在耳语,但每一个字都像钉子砸进木头。约阿希姆没想到这么顺利就得手,眼神里欲望和阴郁交织,咧嘴一笑:“走着瞧,看看谁先跪下。”他扒拉开空酒瓶站起身,抓起那本《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塞进裤子后面的口袋,皮带在腰间晃荡,像一把随时出鞘的剑。看到新的炮友结成,酒吧里的人哄笑起来,有人喊:“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狗男女!”只有彼得不爽,嘀咕道:“这婊子居然抢走了我的希姆!”他狠狠灌了一口杜松子酒,眼神复杂地看着舒菈米斯的背影,友谊似乎要变质了。 半小时后,这对男女跌跌撞撞走进伯克利郊区一家廉价宾馆。夜风吹过,街道空荡荡的,只有远处传来的狗吠和偶尔路过的汽车轰鸣。舒菈米斯的高大身影在路灯下投下长长的影子,她的臀部在破洞牛仔裤里微微晃动,像在无意识地挑衅。约阿希姆跟在她身后,手握着腰间的皮带,指节发白,掌心已经被汗浸湿。他的脑海里翻涌着矛盾的情绪:对她丰满身体的原始渴望,像一团烧不尽的火;还有对即将暴露“铅笔头”的隐秘恐惧,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刀。他知道,今晚要么征服她,要么被她彻底羞辱,但后者概率很低,因为他今天带了秘密武器——那条磨得发亮的皮带,上面刻着无数胜利的痕迹。 宾馆房间像个被遗弃的墓xue,墙纸剥落,霉味和消毒水的刺鼻混在一起,像在警告这场荒诞的开场。床单泛黄,上面有几块可疑的污渍,像干涸的血迹;枕头散发着汗臭,角落里还有一根上一轮客人用过的避孕套,老板的十五岁儿子——这里唯一的清洁工——懒得清理,瘪瘪地躺在地板上。昏黄的台灯投下扭曲的影子,像一群看戏的幽灵,在墙上跳着诡异的舞。舒菈米斯甩掉外套,扔在破沙发上,转身面对约阿希姆,嘴角挂着挑衅的笑:“脱吧,哲学家,让我看看你的‘意志’有多大。”她的声音尖锐如刀,T恤下的胸部随着呼吸起伏,丰满的曲线若隐若现。她叉着腰,站姿像个摔跤手,那日耳曼血统的曲线散发着她无法控制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