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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丽小姐前传

    起初脑海里蹦出的是豆豆,忽而变成了可爱的杜杜,达丽俯卧在柔软的吊床兜兜里,猫耳颤动,腹间呼噜噜地响,她正在熟睡,沙沙的白噪音很助眠,原来是外边在下雨。

    她梦见自己成了一只猫,便坚信已成了12月成年母猫,她拉伸前爪,后臀向上空延展,顶到凸起的小球。她转头一看,是她主人安上的逗猫器,猫眼捕捉到细微的按钮,无意打开,那逗猫器就颤动不已,惹得她直往上钻。

    养猫的人毫无防备,当猫的人又率性而为,她的爱液四溅,她想要舔花苞,惊恐地发现自己已然变为了人形。

    rou垫无声踩在地毯上,爱液滴滴答答落了一地,她迷惑,爬上缩小的床铺,将身子缩在枕头处——那里有主人的味道。

    “Dari~”主人口音很重,将铭牌上Darling唤成达丽,从此,他就成了她,成了主人的达丽。

    嘟嘟——是门禁系统的响声;

    咔咔——是开门的锁声;

    哼哼——是主人找到她时满意的笑音。

    她暗数3个数,等待每一次准确的应验,可今天却迟迟停在2上,养猫的人靠近,什么也没说。

    但她心安了,闻到温暖的味道。

    沙沙,是白噪音,适合午睡。

    养猫的人像往常一样抚摸她的脊背,略带薄茧的指腹触碰的肌肤都极为敏感,她不满地往他怀里钻,低声嘟哝:“咕噜。”

    主人是在最寒冷的腊月收留这只猫咪的,那时他刚给学生上完社会学,看到那只猫正卧在办公楼外冰冷的结了霜的长凳上,地面全是雪,看见来人,这只猫抖落下背部的雪,让人分不清哪儿是雪哪儿是毛发——她是那样白。主人一股脑把她提进大衣,冰冷的躯体被他的温度捂热了,她似乎是反抗的,厚毛衣底下的抓痕展现了她生物的本能,但她好像也十分依恋这份温暖,胸前的银黄色的宠物牌是她曾受驯化的证明。

    现主人很有耐心,不像另一个人类,想到前主人,达丽在梦中不由地哆嗦。

    他抚摸她的背部,毛色在日光灯照耀下反射出明亮的色泽,主人把她养的很好,两腮比先前大了一圈,她舒服地哼哼,翻个身继续睡觉。

    学校的课程并不多,但由于主人的教学性质,需要额外花费很多时间在工作上,寒冷的冬天使得主人出门的频次少的可怜,几乎每天都待在书桌前,这正合达丽的心愿,舒服的温度使得她几乎忘却流浪的痛苦。

    “Dali~”主人终于结束工作,抱着她躺在沙发里,雪花在窗外纷飞,又一只麻雀冻死在雪地里,但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呢?她睁开稀疏的眼,和主人对视了,他看着她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人。

    达丽先前的记忆蹭的被激活了,她想要逃离,从主人怀里窜得飞起,她跑到厨房,跑到浴室,穿过客厅来到玄关,她看见紧闭的大门,绝望瞬间侵占了她不大的脑袋。

    主人迟迟没来,达丽转过身,看见他错愕的神情,站在沙发前的他看起来像是失去了一切,她意识到自己误解了,跑回来绕着主人讨好地叫。

    主人近来对她加倍地好,好似在试图偿还前主人对她造的孽,猫粮换了全新的口味,猫罐头是每天下午的甜点,也时常奖励她小鱼干,奖励的条件无非是叫她名字时,要她有所反应,即使达丽只是象征性地抬抬眼皮。而持续吃得太好的结果是,达丽上火了。

    眼泪一直流,脑袋又热又晕,蹭主人的鼻子却是冰冰凉凉的,主人吓坏了,连忙放下笔把她揣在怀里,拿上车钥匙就急忙出门,当宠物医生半笑着说多备水,吃些鸡rou鸭rou即可,主人才意识到自己只穿着拖鞋和棉睡衣就出了门。

    dali,你可知我多么爱你。

    达丽窝在主人的床上打着哈欠,今晚主人又通宵了,不知道大学老师怎么会这么忙,她吃饱喝足了,梳理过4次身上的毛发,也进过好几次猫砂盆放了水,数数看,也有3次,可主人踏出书房的次数却不到2次,房门紧闭着,每当工作很重要时主人就会关上房门,但这也难不倒她。达丽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慢条斯理地走近书房——猫咪会开门。

    主人一动不动地趴在桌子上,原来已经睡着了,她看见了主人眼镜框下nongnong的黑眼圈,舔舔鼻尖,对方耸耸鼻头,却没有要醒的意思。

    达丽绕着桌子转,看到纸上满满的的字,她看不懂,再到另外一边,却发现之前没见过的相框,框里裱着一幅她的画像,与其说这是达丽,更不如说是一位身材姣好的女人,对方右脸下方也有像达丽一样的不甚明显的痣,眼睛灵动地盯着前方,是和她一样的碧绿色眼瞳。达丽垂首,抬头,那女人还在盯着自己,她生气地低吼警告,女人微笑着,好像根本不把她当回事。

    当主人醒来就是这样一个画面。那画中的女人就这样直勾勾盯着他,裸着全身,将鼻头往他身上蹭去。

    主人,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他一言不发,把手搭在达丽的光滑的背上,顺着背部的线条向下抚动,达丽便软了身子骨,她窝在主人的怀里,放大的身躯塞不进温暖的毛线衣,裸露的肌肤在室内有些哆嗦,主人将外衣脱下罩在她身上,怀抱着她走到窗前,关了窗,书房温度渐渐升温,达丽便从主人身上挣脱下来,向外走去,松垮的外罩滑落在地,她的身体是那样皎洁,有着平滑的肩部,匀称的背部和大腿,主人忍不住咽下唾液。

    完全和画中的一样。

    只不过她身上还保留着猫的习性,见主人无动于衷,达丽弯下腰,前肢着地,臀部适时翘起,大腿内侧隐秘的轮廓隐约展露,客厅没开灯,但由走廊的灯投射到达丽身上的光影已经足够看清她的一举一动,达丽在舔完手背后站起身来转向主人,朝他轻轻一笑。随着主人慢慢走近,她也不由靠近,她的胸脯随着她不自然的猫步走而不断颤动,主人环过她的肩部,把她抱进怀里,不作声色地,达丽好像感受到主人轻微的颤抖,她舔他的脖颈,就像先前她还是一只猫一样,他轻抚她的背部,仿佛还当她是一只猫一样。

    达丽感到安心,胸前腿部的陈年疤痕,似乎也不再隐隐作痛了,这就是她的主人啊。

    主人最近忙于教她如何做人,荒废了不少本应花在工作的时间。看着主人累得睡着了,背靠在办公椅背上,头斜斜歪向一边,达丽歪着头起了坏念头。她朝他的脸吹气,观察那微长的睫毛不住颤动,达丽努力憋住笑,待她深吸气准备再吹,搭在主人胸前的手却被握住了,主人褐色的眼瞳印着达丽的娇憨神态,她一时间挣脱不出手,被顺势拉到怀里,主人富有力量地心跳声霎时填满她的耳廓。

    胸腔处传来主人的声音,“你听,这是什么?”因为刚睡醒,主人的声音略显沙哑。

    “心”

    “嗯,我的心。”

    “我的心?”她挺直上身,主人瞬间会意,也低下头听达丽的心跳声。

    “很响呢,dali的心跳声,比我的还响呢。”达丽听完这句话轻快地笑了,笑声很是愉快,惹得主人抬起头来看她,嘴角也带着微笑,“dali笑起来真好看呐。”达丽好像第一次开怀大笑,几乎把全身的快乐细胞都调动起来,她坐在主人腿上,和主人面对着面对视,却笑得身形直往一边倒,多亏主人双手紧紧地环抱着达丽,才使她不至于跌下来,“dali的声音也很好听。”

    达丽的大腿触碰到一处热源,一开始她是疑惑的,但她很快就联想到猫的类似器官,她跨坐在主人的腿上,无师自通地贴合了主人的鼓胀,感受到那处愈加膨胀,她听到主人呼吸加重了,“dali的…很柔软。”

    达丽和主人对视了,碧色的瞳孔直直望进主人琥珀色的眼,后者潭水一般的眼泛起了一阵涟漪,蒙上了情欲,主人很想要,达丽以生物的本能理解了当前的状况。

    她把手状似无意搭在主人档处,那块像心脏一样有节律跳动的部位代替主人宣泄真实的欲望。一只手顺着桌底探过来,抚上那处花园,她身子骨软了,俯在他身上,任由主人揉捏,柔软的身体被翻转过来,手指的抽插让她不由收紧双腿,快感一阵阵袭来,她喘息地挺起后腰,主人的手又长又细,挑逗得她直往上窜,却又无处可逃。她伸直双手,恰好环住了主人脖子,她听着主人的呼吸声,高潮了,喘息久久不能平复,涎水从嘴角流出,主人拿出纸巾为她擦拭,那回主人显得得心应手,他环抱着达丽轻抚她的秀发,轻声唤她:“dali”。

    她故意不听话,身着主人的腈纶羊毛衫,过大的衣襟露出大半风光,达丽的皮肤很白,比起白得透光,更像工艺瓷器的乳白,饱满却不失质感。她的长发散落下来,落在肩上,半掩酥胸,那处粉色便显得若隐若现,尤为诱人,匀称的双腿在过长的衣摆遮掩下晃动,她张开双臂,坐在茶桌上欢迎主人归来。

    主人把外套脱下,头发的雪在室内融成细小的水珠,主人拥抱住达丽,脸埋入她的颈窝,像是品味一份精致的甜品,冰凉的气息呼在达丽脸颊,他亲吻她,舌尖却是温热的,探入达丽嘴中,和她的灵巧的舌紧密地交缠,他舔过她的上颚,扫过下齿,他双眼直直看向她的,碧色的透亮的双眼,他趁对方半阖眼吻她的眼,舔得她那只眼睛温温热热的,“主人…门那边…”达丽用刚学会的词语提醒主人,后者转头看向门口,只见邻居调皮的孩子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

    关紧房门,主人把达丽放倒沙发上,水珠从头发滴落在达丽身侧,他想要起身去擦拭头发,却被对方一拉,一起栽倒进沙发,结结实实和达丽的身体贴合在一起,达丽双眼亮晶晶的,她抬腿缠住主人,情不自禁地去摩挲主人略有异状的下体,主人不住地亲她,亲她的脸颊,她的脖颈,抚摸她的身体,激起达丽一阵阵颤栗。布料的阻隔下,主人的异状依旧让她兴奋,仿佛在天堂的边缘跳舞,她呻吟出声,感受那处跳动的脉搏,乳首逐渐在抚摸下尖挺,主人的手法还是那么温柔,达丽癫入了高潮,听主人低喘着唤她,“dali…”

    兴许是冬天就要结束,主人最近又开始忙了,抱回家的参考书籍越来越多,雪落在维多利亚风格的眼睛框上、帽子上、大衣上,唯独书上方却是干净的。

    “dali!我回来啦。跟你说个好消息,”,主人很是兴奋,甚至等不及把书本放下来,一边进门一边说,“你知道吗?我的论文发表了!得到了很多人认可!同时汉明顿那边的学校想要挖走我,你猜猜我怎么回复的,嘿!我拒绝了他们,并且羞辱了一番那些不配做人的教授!他们压榨学生,还想把别人的劳动成果私吞己用,我帮助前师弟一起把他们举报了,以匿名的形式!他们离丢掉饭碗的日子不远啦!当然!这些都是他们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主人说得眉飞色舞,挂好帽子和大衣朝达丽走去,达丽微笑着听他说完,也不知道听懂了多少,嘴角微微上扬,平静地看着他。主人兴奋地说完,逐渐平息下来,他俯身慢慢靠近达丽,指尖撑在沙发,他缓慢靠近,几乎就要吻到达丽耳尖,近乎呢喃地说:“还有一个消息,你想听吗?”随着达丽点头,他把她抱在怀里,靠在沙发上慢慢地说,“我和你说过,我有一位养父住在新西兰的乡村,你还记得吗?”

    “嗯。”达丽伸手握住主人的右手,细细地看着。主人反握住她。

    “自从生父生母离世后,我就由他们的朋友抚养成人,我很感谢他,他不仅是我的父亲,也是我的母亲。”

    主人说得很慢,给达丽留下理解的时间。

    “我承诺过长大后一定要给他过上好日子,至少要让他衣食无忧,我做到了。”

    “但我和他之间有不可磨合的矛盾,自从他入狱以来我们之前仅剩的亲情就断开了。当初我没听他的话当一名牧师,没听他的嘱咐留在新西兰的小乡村,已经足够让他失望。这次他央求我在春假能够带一位贤惠的妻子回家,我却决定继续和他对抗。”他无奈地看向达丽,眼里饱含深深的愧意,“我本以为可以妥协了,因为我和他的年龄已经不允许我继续任性下去了。”

    “可是我忘不了件事,是梦吗?我至今怀疑。”

    主人还是10岁的时候,他还是对养父言听计从的,新西兰的小乡村惬意得很,学习回家的孩童打闹着给牧场的牛羊添饲料,接着将牛赶回牛舍。天空是那样开阔,草坪是那样柔软,主人照例整理完书籍,前往教堂帮父亲做晚间祷告。自从他7周岁被养父收养以来,就被灌输神秘的宗教信仰,这几年来,即使并不明白父亲为何当上牧师这个职业,即使庄严的条训让他觉得不知所云,他还是将那些书籍一字不落地记在脑中,“今天要念的是191页的第4行”,主人走近教堂却发现大门竟开了条缝,他是记得父亲和他说过要去隔壁乡镇做祈福来着,父亲是提前回来了吗?

    他从门缝钻进教堂,一体式的建筑一进门便是祷告厅,黑暗的教堂内部并没有因为打开的半扇门而变得明亮,教堂由特殊玻璃填充的屋顶斜斜投射几道暗淡的光线,模糊能看见灰尘在教堂壁画前舞动,他往前走了几步,隐约听见祷告台阶有声响,他停下默念,忽然听到一声女性的喘息,随后一道熟悉的声音从祷告台后传出来:“多罗丝,你的罪罚结束了。”

    担心父亲发现自己,还是10岁的主人下意识躲进旁边的座位,透过装饰用的盆栽看着眼前发生的事。神父,同时也是父亲,在倒地持续喘息的女人前用圣水缓慢将其股间的液体洗净,隆起的腹部从裙摆下露出,微微起伏着,他抚摸对方的腹部,念出今晚主人将要背诵的章节:“愿神保佑你。”他说。

    听到这里,达丽不解,蹭上主人的脸,而主人迟迟没有动作,他静静凝视达丽的碧瞳,好去分辨在她眼中自己和父亲有什么差别。他在那处座位前后看了十多位不同怀孕的女性和神父交合,神父说着同样的祷告语,让所有女性露出同样的解脱的眼神,其中也包括一名叫达丽的女性。

    此时的达丽和那位孕妇除样貌相同,其它特征却实在不贴切,不论年龄,性格,还是那副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他亲吻达丽的眼,后者眯起眼,一副餍足的模样,可那位女性却怎么也不满足,请求神父把她的身体填满,主人无意和她对视了,她眯起眼,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上扬的唇上,仿佛这是她和自己的独有秘密,终于在他告发父亲的同一天傍晚,怀孕的达丽和她的画一起消失了。

    教研组常常感慨他过于深思熟虑,这几个字眼用在他身上显然并非夸赞,也有同事语重心长地劝他早点成家立业,说结婚的男人会变得不一样,可他依旧不为所动,十年如一日独来独往。

    达丽认为主人这样并非洁身自好,主人内心其实早已浑浊不堪,正是因为充斥着各种欲望,所以对于普通爱情便不存在幻想,达丽点点头认为自己逻辑十分合理,将头抵在交叠的手臂上,阖眼找了个舒服的午睡姿势。

    有人倾身过来,投下一片阴影,冰凉柔软唇覆上达丽的,睡意骤然扫空,舌尖缠绕,从对方嘴里尝出点点薄荷味,“刚刚在想什么?”主人稍稍移开半寸,低声问道。

    “你猜?”达丽轻笑一声,主动贴上来,主人也笑了一下,双手游走在敞开的冰丝裙下,将双峰握在手中,他们如今是一对恋人,一个整体,谁也离不开彼此,他们在柔软的地毯上紧密相连,手贴着手,脚趾也勾着对方的,一动也不动,许久,达丽从梦中迷迷糊糊醒来,抬头见主人正认真地看着她,“你不睡吗?”,达丽抬起双臂,环住主人的后脑勺,借力向上挪了几寸,“睡不着。”主人衔住达丽的rutou,低头看他们仍然紧紧相连的下体,此刻他们以极弯曲的姿势怀抱住对方,谁也不肯挪开半寸,“今年的冬天真冷啊。”达丽感叹。

    是不断催促的电话告知他们冬日就要告罄。他们愈发默契地任由对方进入或包裹着自己,舔舐嘴边的rufang,亲吻发尖,干燥又湿润,反反复复,他们似乎不需要进食——实际上,待到冬日的午后,他们才惰懒地起身去做些西餐甜点。这天,他们洗完澡擦干身体又躺在被褥上,夕阳地余晖落在达丽饱满的身体上,显得晶莹剔透,主人将唇贴在达丽的腿根,看着那干燥的花蕾透出湿润的光泽,他让达丽抬起右腿搭在矮凳上,他想起那些孕妇高潮时微张的开口,好似将要分娩那样吐露着白浊。主人终是闭了眼,舌尖探入花蕾,温暖和褶皱感更加清晰地传入感官,滋味有些像今天刚吃的牛油果沙拉。

    达丽也模仿着去探索主人的,yinjing下的两团可爱孩子,“为什么这么称呼它?”主人被啄得生疼,达丽实在是缺乏经验,主人下令让达丽乖乖含着牛油果的核,不学会如何收牙就不能停,接着一边说着要惩罚她一边探入她的湿润巢xue,“就像这样…”主人好像终于寻到引起达丽那阵抽搐的敏感地带,舌尖所过之处都让达丽止不住收紧双腿,缠绕在主人脖子上,渐渐收紧…牛油果沙拉的味道愈发浓郁了,主人思绪漂浮,遥远的记忆却骤然清晰,那位叫达丽的孕妇,就这样循循善诱,引他触碰自己不断张合的蜜xue,待他嘴唇就要触碰那花蕾,达丽又忽然将他推开,鼻尖缠绕的牛油果味也骤然消失了。

    “还是给我画一幅画吧。”那位孕妇曲起一条腿,任由蜜液从腿间流下,“你会画画吧?”

    主人呆呆地点头,说着要准备画具,然后飞也似地逃走了。

    持续5天的绘画,女人近乎裸露,手腕挂着薄薄的外衣,摆着极为惬意的姿势,抱着隆起的腹部,主人每天都期待这一时刻的到来,好像没有比为她画画更快乐的事情了。

    到了第五天,主人把画呈现给达丽时,那女人露出了一副慈爱的神态,她久久摸索腹部,指尖在花蕾周围环绕,喃喃地赞叹:“画得真好,画得真好…”

    主人忍着没有对她说出那句祷告语,第六天,达丽就带着画一起消失了,与此同时,来了几个穿着制服的大人把养父带走了,后来主人由慈善人资助长大,那段记忆也像一个太过久远的幻影,变得飘渺…

    “咳…”主人脑袋一重,喉间的扼制忽然松懈,现实就又迎面而来。达丽小姐慌张翻起身看主人的通红脸蛋,泪水盈盈蓄在眼眶,片刻就要决堤,“别怕别怕,我好好着呢。”主人被达丽的眼泪水蹭的满脸都是,尝到了咸津津的泪水味,转而又将达丽放倒在被褥上,细细舔去她眼球、睫毛上的泪珠,“dali~你一哭,我也心尖儿疼。”

    达丽的泪容也和那孕妇不同,主人惊觉在那短短5天的记忆里,竟然留存着这样珍贵的片段。眼下的达丽眼睫毛凝成一簇一簇的,哭声倒是被哄着停下了,但哽咽声还止不住,瘪着嘴把头扭过去,却还是漏了一个音,泪珠随着眼角就滑落在绒被里,她可能体会到了羞耻的滋味,把头埋进棉被里,背一耸一耸的,好像一头受惊的小鹿,主人心想,忽然想起来她身为一只猫咪精的事实。

    他奔到书房,将那画像搬了出来,放在达丽的后方,他看着达丽抬头看向自己的姿势——手攥着被角,头发乱糟糟地,半掩了裸露的身躯,眼角红红地,但眼睛还是清亮的,淡淡地看向后方——画像挡住了夕阳的光线。那天,那孕妇也是这般淡然地看着主人,用毫无感情的目光出神看着他,仿佛径直穿过他的身体,看到教堂上方的神像——一个长着翅膀的小天使。

    “主人,她好像我。”达丽指着画像女人的痣,又摸自己湿漉漉的脸,自己的左眼角也有一颗不甚明显的痣,此刻由于肤色泛红而消失了。主人一只手轻柔摩挲达丽的眼角,对照着那幅画。是了,记忆中那孕妇的姿态愈加清晰起来,丰满的嘴唇,丰腴的手臂和大腿,饱满圆润的rufang,孕妇的手和脚都因水肿而显得有些笨拙,乳晕,乳晕有这么大吗?耳边仿佛还敲响了钟声,主人把画交给孕妇,见那女人嘴唇一张一合,却什么话也听不见。

    “好了,乖孩子,神明会保佑你的,记住我说的话,这件事就拜托你了。”孕妇艰难站起身,黑色的外罩勉强裹住了白花花的身体,她拒绝主人的搀扶,坚定地向外走,历时五天的相处时光让主人心里产生异样的情绪。

    他冲上前去搀扶住孕妇的手,又帮助她将画布摊开加上一层羊皮纸重新卷好,他趁着黄昏搀扶孕妇从小道走回村子。主人晃了晃神,达丽闭着眼迎接他的抚摸,腹部的软rou因身体弯曲而微微隆起。

    “达丽!”主人又看向画中的女人,突然意识到那句被忽略的话来,如果那天他真的听清了,就一定不是只在小道的分叉口便分手道别。临别时孕妇忽然将主人罩进外衣,将他怀抱在隆起的腹部前,他的唇边就是那rufang,散发出令人心安的气味,“我会寻着你的。”孕妇最后说道。主人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就迅速跑回家了。

    后面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孕妇(和画)一夜消失,而主人告发养父的不轨行径和邪恶教义,致使养父被关押22年,以及一个月后村口出现一只小猫,有村民将小猫带回收养,再后来,小猫也消失了。

    “那孕妇说了什么呢?”达丽不解地问道,她最近几日热衷于扮演孕妇的姿态,rutou粉嫩而肿胀,她将最后一点牛油奶昔涂抹在乳晕周边,主人似乎成了最佳品鉴师,细细舔祗。他将最后一摸奶油舔尽,意犹未尽地咂咂嘴,含住了达丽的乳首,同样细细地用舌包裹住,从左到右,从上到下品尝达丽的味道。达丽低低叫唤,不住挺起腰部,“不行了,主人,快告诉我吧……”

    主人置若罔闻,品鉴完一边的糕点,又转而进攻另外一处,达丽嚷嚷着“主人”“坏人”“变态”最后却弄得双腿间湿漉漉一片,和肿胀挺立的乳首发出一样的晶莹剔透的光泽。

    “她说啊,未来有机会遇到我的孩子的话,请求你为她做祷告吧。”

    ...

    门铃声已经是第二次响起了,但达丽连起身穿衣的力气都懒得使,她转过头看主人,后者正睡得香甜。说实话,主人长得像古典的美人,鼻子挺立,嘴唇丰满,金色的眼睫毛铺下一层阴影,可以想象这双眼睁开时琥珀色的洁净眸子,那里面一定装满了自己。达丽从来没有这么感到幸福过,她的yindao里是尚未干涸的jingye,是主人的东西,主人近来想让她怀孕,她一开始满心欢喜,但她又颇为恐惧,害怕自己成为那孕妇的替代品,虽说她没必要因为母亲吃醋——如果那孕妇正是自个儿母亲的话。

    主人最后决定放弃这个念想,转而让达丽赤身裸体在屋子里活动,几扇窗户被紧紧封住了,家里似乎又升温了几度,但达丽免不了还是感冒了,主人也不知怎么回事,嘴上说着担忧的话,但却很愉快的模样,甚至起身去办公了一段时间。

    达丽发着高烧,全然由主人照顾着。门外的人似乎放弃了这无用的等待,屋外嗖嗖的风又刮了起来,有雾凇结在树枝上,玻璃上,不久,世界安静下来了,又只剩下白花花一片天地。

    是夜,主人默默为达丽擦拭身体,同时物质对方胡乱将被褥踢开,“你不能什么也不盖着”,不论达丽怎么闹,都低声安抚,手臂上脸上都被抓了好几道血痕,说着:“乖,乖,没事的,我知道你难受,没事的,我在这儿”,陪着达丽再次进入梦乡。

    达丽第二天醒来,虽然头重的像铅一样,但好歹不再像昨晚那般感到水深火热,她一动,床边的男人也瞬间醒过来了:“dali,感觉怎么样?”

    达丽坐起身来,说:“好多了,我想喝水...”

    她又说:“主人,我做了一个噩梦。”

    主人问:“什么样的噩梦?”

    “我梦见自己被绑在架子上,身上的皮都被剥下来了,周围都是火,有人想烧了我。太可怕了...”

    “是梦而已,dali,你只是发烧了。”

    “我知道,但太可怕了。”

    主人紧紧拥抱达丽,对方在喝过水后,躺下来看着主人,病人睡意朦胧,眼皮子直打架,很快又进入了梦想。

    达丽在傍晚时候被唤醒了,她看着窗外昏暗的天,发现雪已经堆在窗台这么高。“dali,你需要起床吃点东西。”

    达丽静静看着主人,也不说话,屋内不知何时烧了壁炉,正热腾腾将整间屋子都烤暖和起来,她起身将手放在主人脸上,冻的对方一个激灵,“哈哈哈哈哈...主人你的反应...哈哈真好玩。”

    被唤作主人的人努努鼻子,似乎颇为纵容达丽的举动,达丽扑上身来,要主人把衣服都褪去,“太冷啦,主人借我暖暖身子呗。”

    “真是只小猫咪。”

    他们这下都身无一物了,达丽抵在他坚挺的yinjing上,挣扎着想要合为一体。

    “笨蛋...”主人抱着达丽走回客厅,放在地毯上,一只手将大腿环住,另一只手反复揉捏阴蒂,直至yinchun开始湿润起来,他将舌头探入yindao,不住观察达丽的反应。

    “主人,我好想要做。”她双腿忍不住夹紧,手搭在主人柔软的头发上,她控制不住自己抓紧他栗色的头发,忍不住挺起腰部向主人送去,随着一声长音,达丽瘫下身子,见主人舔了舔嘴角,达丽顿时感到脸烫极了,视野也渐渐有些发昏,“主人是哪里学来的坏行为呢,真是的...”

    她扣弄身下,湿润指尖,一丝近乎透明的银丝展现在琥珀色的眸子下,她放入嘴中,喃喃道:“主人,你的棒子真粗鲁啊。”

    主人和她终于又紧紧连接在一起了,就像他们本身就是一体的,遥远的记忆隐约浮现,陌生的熟悉的气味萦绕在鼻尖,“mama...”达丽听见主人叫唤着,这何尝不是她想唤的名称,只是说给谁听呢?

    “达丽...达丽小姐,你听过祷告吗?”

    “没有呢...”达丽感觉温暖的液体在游走,不仅仅是体内,整个身体似乎都被温暖包裹着,她看不见了。

    “让我...让我为你祷告吧...”主人继续摇摆他的腰部,两具身体又一次紧密连系,他拨弄温水,将液体倾倒在达丽腹部,流到他们紧密相连的部位,达丽似乎想起若干年以前的关于母亲的记忆,她留下泪,幸福地扬起嘴角。

    “达丽小姐,你的罪罚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