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叶知秋(H,失禁)
一叶知秋(H,失禁)
宋殊坐在浴缸里,戳着浴球溶解产生的彩色泡沫。 沈嘉叡腹部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因此他没有和她一起泡在水里,而是搬了个小凳坐在浴缸旁,帮她放热水、测试水温。 “沈嘉叡……我发现,你对我的怨气好像有点重噢。”宋殊小声说。 “虽然我也确实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但是这事还得怪你当初告白的时候没说清楚……”她的声音越说越小,身子往下滑,嘴巴嘟着吹着水面的泡泡,“如果你说的严肃一点,我肯定不会这么随便的……” 沈嘉叡的眼角还泛着红,此时此刻却被倒打一耙。他伸手捏了捏宋殊的脸颊,淡淡地说:“你是不会,但是你绝对会因为嫌我的感情麻烦,然后对我避之不及、在学校里躲着我走。” “你怎么知道的……”他说得没错,宋殊确实是这么想的。 沈嘉叡没回答。 被他戳穿之后,宋殊把自己的半张脸都沉入水中,心中懊悔不已。没想到一次胡来,就惹上了大麻烦——她现在全身上下都酸疼得不行。 她看着沈嘉叡,发现他已经恢复了一副没什么情绪的样子,和在床上那沉郁浓烈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只觉得自己当时真是被他的纯良外表迷惑了。 “宋殊……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把我的喜欢当成负担,然后丢掉。”沈嘉叡的手指在浴缸的水面上滑动,“我不奢求别的什么。” “为什么你会这么说?”宋殊的头探出水面,有些疑惑,“正常人喜欢的下一步,不应该就是努力追求,然后渴望成为情侣吗?你真的什么都不要吗……” “那你难道会回应我的追求、然后给我一个名分,和我成为情侣吗?”沈嘉叡不以为然。 宋殊一下子噎住了。她总算是发现了,她不是正常人,沈嘉叡也不是正常人。他反向地摸清了她的想法,甚至自适应良好。 “可是沈嘉叡,我很可怕的哦。我的性格很恶劣,你跟着我会很累的哦!”宋殊攀住浴缸边,朝沈嘉叡挤了挤鼻子,做了个鬼脸。 沈嘉叡有些无奈,叹了口气。 他该怎么说出口,他想说宋殊你不要担心,我注视你的时间比你想象中要久的多,所以我早已知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才出现在你身边。 但是自己这样阴暗幽长的窥伺行为,又怎么说得出口? “……没关系,宋殊。只要你不要离开就好。”沈嘉叡说。 宋殊看着他,在水面吐着泡泡,沉思了好一会。 “我以前……遇到过很多让我不开心的人和事。当我不开心的时候、压力变大的时候,我就会想通过自慰去纾解我的情绪——我性早熟。”宋殊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自己的情况对沈嘉叡和盘托出,她并不想不明不白地去欺负一个人真挚得有些夸张的感情,“后来我发现,有时候自慰的快感也没有办法覆盖这些痛苦。” “因为身体的快感并不能改变现实。” “但是当我尝试用行动适应现实的时候,我的精神可以感知到身体的行动背叛了它,于是我的精神似乎没办法信任我的行为了,由此产生了极大的空虚感。” “在重压之下我的精神很有可能变得越来越扭曲了,反映到身体上就是一些躯体化症状,比如莫名其妙的晕倒、无意识地干呕……” 沈嘉叡静静地注视着宋殊,认真地听她说着。 “后来,我发现性交可以改善这个问题……”宋殊把手臂叠在浴缸的边缘,下巴搁在上面,说着,“性交的时候,是两个人在一起,两个人在一起似乎就可以通过rou体的相连来分担精神的重担。这个时候的高潮可以填满我精神的空虚,然后我的状态就会变得好许多……所以我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每次重压之后,我都想寻求释放……我以为我这一次可以忍住,但是最后我还是招惹了你,我承认我有一点私心……”宋殊讷讷地说,“其实我应该对你说一句对不起。” 沈嘉叡伸手,将水中的宋殊揽入怀中。 “谢谢你和我说这些,宋殊。”他吻着宋殊的头顶,轻拍着她湿漉漉的背脊,“不要和我说对不起……我应该谢谢你给我一个进入你的世界的机会。” “就算我的世界有别人的存在也没关系吗?”宋殊感觉自己的鼻尖有点儿酸。 “不可以太多,我也会吃醋。”沈嘉叡咬了咬她的耳垂,“你今天也看到了我的反应。” “……我的世界也很小,塞不了那么多人。”宋殊紧紧地回抱住沈嘉叡,把下巴搁在他的肩窝,她感到许久没流过眼泪的眼中久违地升起一阵雾气。 两个人拥抱着,没有再说话。 —————————— 年轻的rou体在点燃激情之后就会燃烧得一发不可收拾。 精致但如死物一般的别墅终于重新被注入生机。 宋殊与沈嘉叡在花店买了大堆的鲜花,然后插进空荡的花瓶之中。鲜花的馥郁气息甚至比房子里的香薰传播的更热烈。 他们倒在地上织满镰叶藤卷叶的波斯地毯上zuoai,身旁是剪枝掉落的残花碎叶,甜腻的气息充斥着鼻尖,与呻吟声缱绻在一起,华丽又糜烂。 屋外开始下起了阴沉连绵的秋雨,灰色的天昭告着降温的到来。 但屋内的人却仍浑身是汗水。 沈嘉叡将宋殊抱起,yinjing仍然插在她的xiaoxue内。他一边走着一边插着她的xiaoxue,每次抽插都带出飞溅的水滴。 他将宋殊放到斗柜上,将她一条腿架到自己的肩膀,用手护住她的后脑勺,然后开始站着抽插她的xiaoxue。 宋殊满脸潮红地喘息着。她的身上参差遍布了一片片吻痕,脚踝、大腿根和rutou旁甚至能看到牙印。 “我发现你是不是有点变态……”宋殊被顶得得绷紧脚背,脚趾蜷缩,“你是不是虐待狂……” “我不是……”沈嘉叡用身体与宋殊厮磨着,说,“我只是在想……” “是不是只要完完全全地满足你……你就不会去找别人了……”沈嘉叡压着宋殊,咬着她的脖颈。 “虽然知道让你放弃别人不可能,但是想到曾经被挑衅过,我果然还是会有点在意……所以,稍微补偿我一点点吧……”他又吮吸出一个吻痕。 “谁挑衅你……”宋殊搂紧他的背脊,他背部的肌rou正随着动作起伏着。 沈嘉叡脑中浮现的是那天顺着宋殊衣领往下看到的那枚吻痕。 “白子竺。”他轻轻吐出这个名字。 宋殊的xiaoxue猛地缩紧。 “嘶——好紧……听到他的名字这么意外吗。”沈嘉叡轻笑。 “不对……你不是上次演讲结束才第一次见到他吗……”宋殊的声音在撞击声中有些破碎,她努力拼凑着思维的碎片——像是联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她瞪大了眼,“你难道知道我和他……你到底知道多少?” 木质斗柜台面光滑,断断续续的冰凉自下而上从她的尾椎骨攀爬。 回答她的只有更加猛烈的冲击。 “不要了,快停下,我要去上厕所……”这个姿势压迫到了宋殊的小腹,她感觉自己膀胱里的液体在晃动,产生了尿意。 她推着沈嘉叡,但是推不动。 “我抱你去。”沈嘉叡托起她的臀部,抱起她。湿淋淋的yinjing滑出,花xuexue口翕动着,滴滴答答地淌出之前被塞住而无法溢出的液体。 他抱着她走进卫生间,将她放置在盥洗台台面上。没等她来得及有所动作,他就绕到了她的身后,伸手掰开她的双腿,用把尿的姿势抱起了她。 分开的双腿让xiaoxue自动打开,自然而然地重新接纳进粗长的yinjing。由于重力的缘故,这个姿势让yinjing插的更深了。 “不要……”这个姿势让宋殊害怕得不行,整个人只能缩在沈嘉叡的怀中,不然就有失重的可能。 沈嘉叡从后面亲了亲宋殊的耳垂,说:“不是想要尿尿吗……我帮你……” “你插着我我怎么尿,放我下去,我自己去马桶尿……”宋殊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点哭腔。 “难道插着就没有办法尿了吗……”沈嘉叡一边缓慢地抽插着yinjing,一边抱着宋殊走到了淋浴间,在她耳边低喃道,“没关系的宋殊……就这样尿吧……” “不行,这怎么可以……”宋殊拼命想要憋紧自己想要排尿的欲望,却挤压得xiaoxue的yinjing更为兴奋,在甬道内胀大了几分。 沈嘉叡用手指寻找到那个小口,然后开始在小口周围描摹。 “嘘……嘘……”他轻轻在宋殊耳边吹着,手上动作乎重乎慢,抽插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宋殊被刺激得哭叫着呻吟,她感觉自己的思维就要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了。 沈嘉叡用guitou频频冲击着她的宫口,又疼又爽的感觉从小腹扩散至全身。 在他的一个深顶之后,宋殊的理性终于被冲击断线,一柱细细的、淡黄的液体从小口喷出,淅淅沥沥地落在淋浴间里。 沈嘉叡加速了自己yinjing抽插的速度和手指玩弄阴蒂的力度,没有几下,宋殊就在失禁的同时又达到了高潮。 失禁的羞耻感与高潮的快感和身体的紧绷感交织在一起,令宋殊发出了一声尖叫。 “宋殊……被我cao尿了……”沈嘉叡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好乖……” 淅淅沥沥的液体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她低头看着,大脑一片空白。 良久,她才反应过来。 “你真是疯了!呜呜呜……”宋殊哽咽着,满脸通红。她想要跳下来,但还是被沈嘉叡牢牢固定在自己的怀抱之中,无法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