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贱(微h)
下贱(微h)
客厅的空调嗡嗡作响,陈冬裹着小毛毯窝在沙发中,耳边回荡着电视广告的声音,眼睫半垂着,昏昏欲睡。 聂辉的病情趋于稳定,不需要人随时照顾,陈冬一时间闲了起来。 不必为金钱奔波,不必绞尽脑汁担心明天和以后。 这样安逸的生活,令那紧绷如弓弦的身体陡然松懈下来,整日里昏昏沉沉地泛着困倦,像是要把从前被压缩的睡眠都给补回来。 屋里只有一张床,陈冬就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但她这几日都是在柔软宽大的床上醒来,后脊贴在宽厚的胸膛前,温热的,平缓的鼻息喷洒在颈侧的肌肤处,结实的臂膀紧搂着她的腰身。 起初,她还攥着拳头狠狠擂聂辉两下,骂他几句不要脸。 她反应愈大,聂辉笑得愈灿烂,攥着她腕子不管不顾去亲她脸,挨巴掌都不觉得疼。 陈冬索性不再给他反应,自己掰开他的手臂从床上爬起来,径直走到外头洗漱做饭去。 她今天实在困得厉害,正睡得迷糊,忽然觉得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她懒懒掀起眼皮,便瞧见条结实的臂膀挤在睡衣中,紧绷的布料色情地勾勒出手掌的形状。炽热的掌心握住只rufang揉搓,指尖打着圈来回拨弄着乳珠,激起阵酥麻的痒意。 她看着眼前的景象,大脑缓慢地转动着。 “吵醒你了?”沙哑的话声传入耳廓,夹杂着低沉的喘息,震得耳膜嗡嗡作响:“要不要再睡会儿?” 一根坚硬的物体严丝合缝地嵌在腿心间,隔着轻薄的面料,搏动着、拼命地挤压着rou唇,来回磨蹭。 隐秘的、熟悉的快感陡然从小腹升腾而起,顺着脊骨直蹿入颅内。 大脑一瞬间清醒起来。 陈冬腾地从床上弹起,抬手掴了聂辉一个耳光,面色涨得通红,咬牙切齿骂道:“你个王八蛋,你是不是疯了!” 这一声脆响在寂静的房间上空回荡。 聂辉偏过头,面颊上印着五根分明的指印,却咧着唇笑了起来,一把抓住陈冬的腕子,按着她的手,将手指衔进唇中。 濡湿的口腔包裹着指节,吮吸着,灵巧的长舌一寸寸细致地舔舐过指腹,指缝。 他眯着眼眸,直直迎上她的视线,涎水顺着指根,将润红的唇瓣染得晶亮,自唇角下淌。 那双长眸镀满幽暗的欲色,毫不掩饰地倾泻着浓稠的、几乎要将人吞噬的欲望。 如漩涡般,蛊惑、引诱着陈冬的心神。 她一时间竟忘记该如何挣扎,任凭他牵着自己的手掌,划过凸起的喉结与高耸的锁骨,紧贴在饱满的、圆润的胸肌前揉搓。 他发出声满足的喟叹,嗓音里盈满愉悦的沙哑:“对……就是这样。” 甲缘刮蹭着乳珠,被涎水濡湿的掌心将整个乳晕都染得晶亮。 那只裹着她双手的手掌又缓缓移动,游移过紧致的腰线与壁垒分明的腹肌,直直覆在裸露在空气中,高昂挺立的jiba上。 粗长的、炽热的柱体沉甸甸地压进掌中,烫得陈冬哆嗦一下,骤然回神。 她惊慌地挣扎着,想要甩开手,嘴里大骂着:“聂辉你这牲口!你下贱!” 聂辉长眸半眯,视线有几分涣散,强硬地按着她的手掌,在jiba上下taonong。唇线上扬,齿间溢出急促的呼吸与呻吟:“哈……再骂我几句,叫我的名字。” 粗大的jiba青筋隆起,自掌心搏动,马眼翕动着,淌出一缕缕透明的液体,炽热地灼烧着她的灵魂。 聂辉拢着她的掌,撸动的速度愈发迅速,呻吟愈发激烈,不时挺动腰身,一下下cao着她的掌心。 陈冬无法挣脱他的束缚,咬牙切齿地,狠狠将手心一攥。 疼痛,裹挟着满溢的快感,海潮般汹涌席卷了整个大脑。 聂辉面颊登时浮现似欢愉又似痛苦的扭曲表情,鼻间闷哼一声。 粗长的jiba忽然抽搐两下,马眼翕动着流出一股股黏稠的乳白浓精,沥沥拉拉地淌在二人手背。 那双瞳仁涣散失焦,仰在床铺间,胸膛急促地起伏,嘴唇挂着诡异的笑容。 陈冬愤怒地收回手,刚要起身,整人忽地被掀翻在床上。 大掌按着她两条手臂,高举在头顶。 聂辉覆在她身上,亲吻着她柔软的唇瓣,濡湿的长舌强硬地撬开贝齿,一寸寸扫荡过她的口腔,纠缠着舌尖吮吸舔舐。 她的怒骂、她的尖叫,尽数被堵在口中,连带着空气也被夺走,脑中昏沉一片。 指尖轻巧地挑开睡裤,探进内裤中,严丝合缝地紧贴着肥厚的rou唇。 聂辉微直起身,吐出她的舌。一道透明的、yin靡的银线自两人舌尖垂落,鼻息暧昧地纠缠在一起。 他以鼻尖摩挲着陈冬的面颊,弯垂着眼眸,笑声低沉: “陈小姐,你湿了。” 陈冬死死地瞪着他,张口便骂: “你怎么不去死——” 声调的尾音却忽地变了调,上扬地,裹挟着甜腻的呻吟。 两根手指猛地扒开湿滑黏腻的rou唇,打着圈拨弄着顶端晶亮的蒂珠,翻搅起濡湿的水渍声。 陈冬死死咬住唇瓣,不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只是身子微微颤栗着。 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汩汩冒水儿的xue眼中,浅浅地抽动起来,拇指大力地揉搓着rou珠,推挤、按压。 他咬住陈冬的脖颈,叼住块软rou衔在齿间磨啃,话声含糊而黏腻: “……再叫一声给我听听。” 陈冬失神地半敛着湿润的眼睫,牙关紧咬,柔软的唇瓣印出极深的齿痕。 聂辉低笑一声,长指狠狠贯进xue中,覆着薄茧的指腹毫不留情地碾过rou壁上凸起的一点,粗暴地飞速抽动,带起咕啾作响的水渍声。 她当即咿咿呀呀呻吟起来,身体紧绷,眼神涣散。 指节带起一股股yin液,顺着腿心下淌,将整个床单都洇得濡湿。 猩红的长舌自薄唇伸出,一下下描摹着她唇型,卷起无力的小舌吮进口中: “乖,叫得真好听。” 而后,指尖猛地揪住挺立红肿的蒂珠,轻轻一搓。 蠕动的黏腻甬道陡然痉挛起来,疯狂推挤着深埋在其中的手指,xue眼深处涌出大量yin液。 陈冬尖叫着颤抖起来,腿rou死死绞住聂辉的手腕,身体一波一波地抖动起花白的rou浪。 半晌,她无力地倒在濡湿的被褥间,双眸失神,任凭聂辉一件件剥去她的衣物。 聂辉覆在她身前,亲了亲她的唇,握着那根粗长的jiba一下下磨过蒂珠,眉眼弯弯地: “陈小姐,我想c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