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唐啓賢篇-06）：控制我的人
番外篇（唐啓賢篇-06）：控制我的人
“啓賢，好久不見。” 她緩緩朝我走來。那一瞬間，我彷彿看見了無數個記憶里她向我走來的影子，重疊、交織，最終停在眼前。 她，還是那麼美——眉眼依舊清冷明艷，身姿依舊挺拔自信，那股不容忽視的氣場，隔著人群都能感知。 她那麼驕傲，那麼倔強，又那麼……可恨。 “蘇小姐，好久不見。”我抬手舉杯，強壓著所有的情緒，只吐出這句足夠體面的寒暄。 她低低一笑，眼角卻看不出半點真實的波瀾。 “唐總，有空喝杯紅酒嗎？” 我略頓了下，輕輕舉杯回應：“好。” —————— 我們並肩走向地下停車場。 “蘇小姐，想去哪兒喝？” 她仰頭望瞭望夜空，隨後轉身看我一眼，語氣平淡：“去你家吧，我們……好好聊聊。” 我愣了半秒。 這句話，像一塊溫熱的石子，砸進了原本死水一潭的胸口。我早就習慣她從我生活中消失後的空白，八年來我以為早已學會不再期待她的主動靠近——而她現在，竟然要去我家。 我努力保持表面鎮定：“好。” 我替她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她沒有多言，輕巧地坐了進去。裙擺滑過座椅時，我無意識地咽了下口水。 車里一片安靜。我時不時偷偷地斜看她，她則望著窗外，燈影從她臉頰掠過，像往昔許多個沈默的夜晚。八年光陰彷彿只是一場無聲的回眸。 —————— 回到家，電梯“叮”一聲停在28樓。她跟著我走進門，沒有多餘的寒暄，只在環視一圈之後道： “沒想到是這種裝修風格。” “嗯，跟舞團的調性差不多。”我隨口說著，心臟卻莫名收緊。 她脫下高跟鞋，赤足踩在地毯上，走到沙發前自然地坐下。深藍色長裙貼在她身上，隨著她坐下，胸口與腰線的曲線一覽無遺，露出一截細嫩的小腿，白得發光。 我喉嚨發乾，匆忙轉身走向廚房，從酒櫃里取出一瓶從加拿大帶回的紅酒，倒入杯中。 她接過酒杯，輕輕晃動，湊到鼻尖嗅了嗅，動作優雅到極致，接著輕抿一口，才慢慢開口： “唐總……為什麼啊？衛臨，不是你最疼的弟弟嗎？” 我正端著酒杯，那一問像利刃刺來，手腕驟然一僵。 “什麼意思？” “上次熱搜的事，是怎麼回事？” “蘇小姐，你什麼時候開始那麼關心舞團的事了？”我冷笑，眼神避開她的視線。 她微微俯身，又喝了一口酒。長裙領口輕輕滑落，露出一片乳白，酥胸在燈下若隱若現。她一笑，媚意橫生。 “因為，我現在是Ninjutsu除了衛臨以外的藝人影視經紀人。” 我怔住：“什麼時候的事？” “允詩閱和GSJ簽了五年之約之後，衛臨親自來找的我。”她語氣淡得像在復述天氣。 “他大概是想滿足你希望舞團進軍影視圈的心願吧。反正他們倆只想專注於演出與文藝推廣，影視部分交給我。我不會再讓那種對舞團不利的熱搜出現。” 她說這番話時，眼神鋒利，那種冷靜的掌控感讓我彷彿被什麼壓著，幾乎喘不過氣。 我咬牙：“你是在警告我？” 她不疾不徐地抬眼，“舞團是你的心血，衛臨是你的弟弟。我只是讓你清醒一點。” “蘇韻，你到底當我是什麼？”我聲音顫了。她的咄咄逼人，她的平靜從容，讓我體內壓抑多年的憤怒與委屈，一下子湧了上來。 她沒回應，只是一口飲盡杯中酒，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望著整座城市的夜景。 她背影挺得筆直，月光灑在她肩頭，像在她身上渡了一層冷霜。 “啓賢，你從來都只站在自己的角度看世界。你對我，是這樣；對衛臨，是這樣；對允詩閱，也是這樣。” 我站在原地，手心發燙。 我想靠近她，卻在即將伸手的那一刻，又收了回來。 “蘇韻，我不懂……我對你做錯了什麼？你連當面道別都沒有就離開，是我太自私，還是你……從沒想過留下？” 她沒有轉身，只是抬頭望著月亮。 “我們都在守護你愛的東西，可你有沒有守護過我們愛的東西？” 她輕輕嘆了口氣。 “我留在江城，是因為我愛這裡，也因為我不能撇下我的父母。我不去加拿大，也是想幫你守護著舞團。可你呢？你只在短信里一次次埋怨我，有一次真正理解過我嗎？” 我張了張嘴，卻啞口無言。 她繼續道：“衛臨為了兌現對你的承諾，拒絕無數高薪挖角；允詩閱為了支持他，放棄了自己能站得更高的舞台。他們為你在堅持……可你有沒有真的站在他們的角度想過？” “我……”我什麼也說不出口。 “我累了，我去洗澡。今晚你睡沙發，我睡主臥。” 她走進屋內時，毫不猶豫地打開一間又一間房的燈，一路找到了主臥。進門前，還不忘從我衣帽間里拿走一件襯衫。 “拿毛巾給我，我要洗澡。” 她丟下這句，轉身進了浴室，留我在原地僵硬發熱，心跳如擂。 我像中了蠱似的衝去拿了乾淨毛巾，又多帶了一條備用短褲，敲了敲浴室門，小心翼翼地遞進去。 我坐在臥室的沙發上，聽著浴室里水聲嘩嘩作響，腦中一片混亂。八年了，她竟然出現在我家，穿著我的襯衫，在我的浴室里洗澡。 我甚至……還沒來得及和她爭執她當年的離開。 忽然，“咔噠”一聲，浴室門開了。 她裹著濕發走出，穿著我那件白襯衫，襯衫過大，衣角只遮到大腿根。而那兩點在布料下挺立如櫻，若隱若現。 “你怎麼不穿褲子？”我語氣發乾。 “太大了。”她瞥我一眼，“我要睡了。你出去，睡沙發。” “那我……能先洗個澡嗎？” “隨你。”她語調冷淡，“洗完請安靜離開，並把門帶上。” 我點頭，轉身走進浴室，狠狠開了冷水，試圖沖淡這份慾望的灼燒。 等我出來，她已沈沈睡去，赤裸著雙腿躺在床上，襯衫下那片紅潤若隱若現，帶著微微水光。 我怔怔站在門口幾秒，手指握緊了門把。 我迅速關了燈，退出臥室，關上房門，重重坐回沙發。 沙發硬得讓我腰酸背痛，可下身卻漲得彷彿要炸裂。 我翻了個身，又翻了個身。 分身愈發漲得發疼，連褲頭都卡得我喘不過氣。 襯衫下那抹裸露的白，還有她濕著頭髮走出浴室時那若隱若現的兩點……那畫面像一道慢動作回放，在我腦海裡一遍一遍打磨，怎麼都趕不走。 我抬手遮住眼，卻越遮越燥熱。甚至連她洗澡時從浴室門縫飄出的那點薄荷洗發香氣……都能讓我全身發燙。 我知道我應該忍。 可身下那根腫脹得幾乎失去知覺的rou柱，像是脫離了我的意志，一次次抵著布料往上頂，渴望釋放。 我終於，慢慢解開了褲扣。 手指一觸碰到那根早已濕透的頂部時，我幾乎喘出一口熱氣。 太硬了，硬得彷彿連神智都在跟著坍塌。我咬著牙，緩慢地擼動著手腕，像個偷偷犯錯的少年，在深夜裡壓抑著一切不該被看見的渴望。 “呃……”我低低地悶哼，手掌下的分身彷彿比以往更敏感，每一下摩擦都像電流穿心。 我閉上眼，腦海中卻浮現出她剛剛躺在床上的模樣。 那件我襯衫沒扣幾顆，睡姿極不規矩，一條腿自然地搭在床沿上，那片柔軟濕潤的紅色正好對著門口——她根本沒穿底褲！ 光是一想，我就差點射出來。 我咬牙，強行壓制，手腕繼續緩慢地抽動著。氣息越來越亂，我幾乎忍不住要喘出來。 可就在我即將衝刺的前一秒—— “啪嗒。” 我耳邊傳來一陣門軸輕響。 我猛地睜開眼，手還停在褲頭裡，身體全僵了。 蘇韻。 她穿著那件白襯衫，從臥室走了出來，頭髮凌亂，睡眼惺忪。 她半夢半醒地走向廚房，但就在路過客廳那一剎那，我們的目光，撞上了。 她低頭，看見我手的位置—— 我的褲子半褪，頂部濕潤得發亮，而我的手還停在上面。 空氣像驟然凝結。 她怔住，我也怔住。 沒有人說話，只有我呼吸還沒平復，胸膛劇烈起伏。 她的目光停頓了一秒，隨後飛快地轉過頭，往廚房走去。 “……你繼續。”她聲音冷得出奇，語調卻微微發顫，“我只是來喝水。” 我一下子羞恥到頭皮發麻，連呼吸都像是被火燙了一下。 “……不是，我……” “我看不見。”她背對著我，語氣比剛才更冷，“你愛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看你那裡。” 我忽然覺得心口有個地方被狠狠戳了一下。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她倒完水，轉身，卻沒有回臥室，而是走到了我面前。 她看著我，那雙眼從來都看不穿的眼，此刻卻明明白白地寫著：你依然在我的控制之下。 “你那麼想要？” “……蘇韻。”我聲音低啞，“你別挑釁我。” 她俯身靠近我，胸口的扣子又開了兩顆。她身上那點體溫向我撲面而來。 “那你忍得住嗎？” 我喉結一滾。 她唇角彎起，轉身走回臥室。 “忍不住也別進來。” 房門“砰”一聲合上，留我仍半裸地坐在沙發上，指尖還殘留著熱度，睫毛下的慾望與羞恥，在胸口亂撞。 我低頭，看著那根仍未平息的熾熱。 她剛才那一眼——明明不是不在意。 可她轉身那刻，比誰都狠。 蘇韻。 八年過去，你還是最會控制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