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学生会的秘密 第一章（恋足/gb/羞辱）

    夕阳的余晖从办公室的百叶窗缝隙里漏进来，在地板上拉出几道细长的光影。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墙上挂钟秒针的轻微跳动。陆柯坐在长桌的一端，手里捏着一支笔，面前摊开的学生会会议记录本却一个字也没写。他低着头，目光落在纸页上，像是想从那些空白的格子里找出点什么来。林森语坐在他对面，翘着腿，黑色小皮鞋在桌下轻轻晃动，鞋尖在光影里时隐时现，像是在挑逗着什么。

    “陆主席，今天的会好像没什么进展啊。”林森语的声音懒懒的。她把笔记本合上，双手撑着下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陆柯。她的眼神里有种让人不安的意味，像是在剥开什么，慢慢地、一点点地。陆柯抬起头，迎上她的目光，喉咙里像是卡了什么，干巴巴地应了句：“嗯……是得抓紧了。”

    林森语笑了一声，站起身，慢悠悠地绕到桌子这边。她穿着一件白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细白的手臂。她的步伐不紧不慢，每一步都像踩在陆柯的心跳上。他下意识地往后靠了靠，椅子腿在地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林森语停在他面前，低头看着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陆柯，你最近开会，怎么都好像有点心不在焉啊。”她顿了顿，声音低下去，像在耳边呢喃，“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陆柯的指尖一颤，笔差点从手里滑下去。林森语话里有话。他想起那些深夜在网站上留下的痕迹，那些他以为藏得够深的碎片。他一直小心翼翼，以为没人会发现，可现在林森语的眼神像一面镜子，把他照得无处遁形。他干笑了一声，试图岔开话题：“哪有什么事情，你别乱猜。”

    林森语没接他的话，只是俯下身，双手撑在桌上，脸凑得更近了些。她的发梢扫过陆柯的耳廓，带来一阵淡淡的香水味，混着她的体温，让陆柯的呼吸乱了一瞬。“是吗？”林森语的声音更软了，像丝绸滑过皮肤，“这两天刷蓝鸟，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博主，叫Luke，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她故意拖长了尾音，像是抛出一根钩子，等着陆柯自己咬上来。

    陆柯的脸色变了，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他的手攥紧了笔，指节微微发白。林森语看着他的反应，满意地直起身，背靠着桌子，双手环胸。她的皮鞋在地板上轻轻敲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声响。“陆柯，我也不绕圈子了。”她语气一转，带了点命令的意味，“你是不是该坦白点什么？嗯？”

    房间里的空气像是凝固了。陆柯的喉结上下滚动，额角渗出一层细汗。他想否认，想逃开，可林森语的眼神，把他死死按住。他低声说：“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声音里却透着掩不住的慌乱。

    林森语哼笑了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玩的笑话。她慢慢蹲下身，单手托着陆柯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她。她的手指凉凉的，带着点不容抗拒的力道。“别装了，陆柯。”她低声说，语气里多了几分揶揄，“我知道你那点小癖好。还化名Luke，要不要这么明显。啧。”她的话像一把刀，精准地剖开了陆柯的伪装。

    陆柯的呼吸猛地一滞，脸涨得通红。他想反驳，可喉咙里像堵了团棉花，半个字也吐不出来。林森语的手指从他下巴滑到脖颈，轻轻摩挲，像是安抚，又像是挑衅。“怎么，不承认？”她站直了身，抬起一只脚，鞋尖轻轻点在陆柯的膝盖上，“那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陆柯的视线不自觉地顺着她的腿往下，落在她那双黑色皮鞋上。鞋面光滑，反射着微弱的光，鞋底却带着些许灰尘，像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他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羞耻和某种隐秘的渴望在胸口撞来撞去。林森语看着他的反应，笑了，笑得肆意又张扬。“跪下。”她突然说，声音不高，却像一道命令，直刺进陆柯的脑子里。

    陆柯的身体僵住了。他想拒绝，想站起来走出去，可脚下像是生了根，动不了。林森语的鞋尖又在他膝盖上点了点，带着点催促的意味。“陆柯，别让我再说第二遍。”她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陆柯的喉咙干得发疼。他闭了闭眼，像是在跟自己较劲，可最后还是败给了那股从心底涌上来的冲动。他慢慢滑下椅子，双膝触到冰凉的地板，低下了头。林森语的鞋就在他面前，近得能闻到皮革的味道，混着一点尘土的气息。他迟疑着，嘴唇颤抖，像是想说什么，又像是想逃避。

    “舔。”林森语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平静得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她抬起脚，鞋底微微倾斜，朝向陆柯的脸。陆柯的心跳几乎要从胸腔里冲出来，他的手撑在地上，指尖抠进地板的缝隙。羞耻、屈辱，还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他闭上眼，嘴唇慢慢凑近，触到鞋底的那一刻，凉意和粗糙的触感让他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林森语低头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她没说话，只是轻轻晃了晃脚，像在试探他的底线。办公室里静得可怕，只有陆柯粗重的呼吸和挂钟的秒针声交织在一起。夕阳的光渐渐暗下去，房间里的影子越拉越长，像在吞噬着什么。

    直到夕阳沉入地下，校园里的电灯一盏盏亮起，房间里的动静才消停了。

    陆柯跪坐在办公室的地板上，衬衫的扣子开了两颗，领口歪斜，露出一点锁骨，上面还残留着几道浅红的指痕。他的头发乱了，额角的汗水黏住几缕发丝，双眼空洞地盯着地面，像被抽走了魂。嘴里塞着林森语的丝袜，淡淡的香水味混着体味在舌尖蔓延，让他脑子一片空白。林森语站在他面前，低头打量着他，像是欣赏一件刚完成的雕塑。她脚上的鞋早就踢到一边，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脚趾轻轻点着，像在敲打陆柯的神经。

    “行了，陆柯，今天就到这儿吧。”林森语的声音里带着点餍足的笑意，像吃饱了甜点的人，随手把桌上的文件拢了拢，斜眼瞥了陆柯一眼，“你这模样，还挺……听话。”她弯腰捡起地上的鞋，慢条斯理地穿上，鞋跟敲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陆柯的喉咙动了动，嘴里还塞着东西，想说话却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林森语没再看他，只是轻笑了一声，转身推门走了出去，留下一室寂静和陆柯紊乱的呼吸。

    门关上的声音像一记重锤，砸在陆柯的心口。他慢慢吐出嘴里的丝袜，手指颤抖着攥紧那团柔软的布料，像是攥着某种禁忌的证据。他的膝盖还麻着，地板的凉意透过裤子渗进皮肤，可他脑子里却烧着一团火，羞耻和亢奋交织，让他动弹不得。直到晚课的铃声响起，他才扶着桌子站起来，跌跌撞撞地收拾好自己，逃也似的离开了办公室。

    第二天，专业课的教室里，陆柯坐在靠窗的位置，阳光从玻璃窗洒进来，照得他眼睛有些刺痛。他低头翻着课本，手却不自觉地伸进裤袋，摸到那团昨晚被他偷偷带回的丝袜。丝袜的触感柔滑，像林森语的笑声，带着点挑衅的温度。他的目光忍不住飘向教室前排，林森语坐在那儿，穿着万年不变的白衬衫和黑色短裙，腿随意地叠着，脚上的平底鞋轻轻晃动，露出一点脚踝。陆柯的心跳漏了一拍，喉咙发干，手指在裤袋里攥得更紧了。

    林森语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侧头朝他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像是无声的挑逗。陆柯赶紧低下头，假装看书，可课本上的字一个也进不去脑子。下课铃响的时候，教室里的人三三两两散去，林森语却径直朝他走来，手里拿着一叠文件，脸上挂着公式化的笑。“陆柯主席，学生会的事得再商量下，走吧，去办公室。”她的语气平常得像在聊天气，可陆柯却从她眼里看到了一丝熟悉的戏谑。

    学生会办公室还是昨天那间，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昨晚的味道。陆柯推开学生会办公室的门，心跳得像擂鼓，裤袋里攥着那团丝袜，像攥着一块烧红的炭。林森语跟在他身后，手里随意地拿着几页文件，脸上挂着若无其事的笑。门刚打开，陆柯就愣了一下——陈心晗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手里捏着一本翻开的杂志，抬头朝他们看了一眼。她的眼睛大而亮，像两泓清泉，映着窗外的光，透出点好奇，又透出点局促。她是林森语的最要好的闺蜜，是主席团的第三名，也就是最后一名成员，平时话不多，总是用那双亮晶晶的眼睛跟人交流。网上她冲得欢，嘴里能冒出些让人脸红的段子，可现实里却怯得像只兔子，有色心没色胆。

    林森语愣在那，眼神闪动，没过多久，她的嘴角就勾出了一抹笑容，像是决定了什么。“哟，陈心晗，你在这儿啊。”林森语的声音轻快，像没当回事，径直走到桌子旁，把文件往上一扔。她瞥了陆柯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像是昨晚的戏码又在她脑子里过了一遍。陆柯低着头，站在门口，手指在裤袋里攥得更紧了，丝袜的触感让他喉咙发干。陈心晗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眼睛从林森语身上滑到陆柯，又赶紧移开。她把杂志合上，手指在封面上轻轻抠着，低头装作看字，可眼角的余光却忍不住往这边瞟。

    林森语像是没看见陈心晗的反应，拉了把椅子坐下，翘起腿，鞋尖在空中划了个小圈。“陆柯，昨天的事，咱们继续聊聊？”她的话轻描淡写，可语气里带着点命令的意味，像根细线，轻轻一扯就让陆柯的心跳乱了。他站在原地，喉咙里像堵了什么，干巴巴地说：“……嗯，好。”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陈心晗的眼睛又抬起来，亮晶晶地盯着陆柯，像是听出了什么弦外之音。她的脸微微泛红，手指攥着杂志边缘，像是想问什么，又不敢开口。林森语没管她，径直从桌上拿起一支笔，慢悠悠地在陆柯面前晃了晃。“陆柯，过来。”她拍了拍桌子，声音平静，却像在抛钩子。陆柯的脚像被钉在地上，迟疑了一下，还是慢慢走了过去，站在她面前，低着头不敢看她。

    “和昨天一样，跪下。”林森语的声音低下去，带着点戏谑，像在试探他的底线。陆柯的呼吸一滞，昨晚的画面像潮水一样涌上来，羞耻和某种隐秘的冲动在胸口撞来撞去。他看了陈心晗一眼，她正盯着他，眼睛睁得更大了，像是没料到林森语会这么直白。他的脸烧起来，可还是慢慢弯下膝盖，双膝触到冰凉的地板，低下了头。

    陈心晗的喉咙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可终究没出声。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手指把杂志攥得皱了边。林森语没看她，只是低头盯着陆柯，嘴角勾起一抹笑。她抬起一只脚，鞋尖轻轻点在陆柯的膝盖上，慢条斯理地说：“昨天你挺听话，今天……继续。”她脱下一只平底鞋，露出光洁的脚，脚趾微微蜷着，涂着淡淡的粉色指甲油，在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

    “舔。”林森语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她把脚伸到陆柯面前，脚底离他的脸不过几厘米，带着点体温和淡淡的香水味。陆柯的呼吸乱了，心跳快得像要炸开。他迟疑着，嘴唇颤抖，羞耻感像刀子一样剐着他的神经，可那股从心底涌上来的冲动却让他无法抗拒。他闭上眼，慢慢凑近，嘴唇触到她的脚底，凉意和柔软的触感让他整个人颤了一下。林森语的脚趾动了动，像在逗弄他，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让人窒息的暧昧。

    陈心晗坐在一旁，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是被钉在椅子上，动不了。她的脸红得几乎要滴血，眼神从最初的惊讶慢慢变了，多了几分羞涩，又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她咬着嘴唇，手指攥着杂志，指节发白，像在克制什么。林森语的动作没停，她低头看着陆柯，像是没察觉陈心晗的存在，手指轻轻勾起陆柯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她。“张嘴。”她低声说，语气里带着点命令的意味。

    陆柯的喉咙干得发疼，嘴唇抖了抖，还是听话地张开了嘴。林森语笑了一声，俯下身，嘴唇微微撅起，一滴唾液从她唇间滑落，精准地落在陆柯的舌尖上。温热的感觉让他脑子一炸，羞耻和亢奋像电流一样窜过全身。他下意识地咽了咽，喉结上下滚动，眼睛却不敢看林森语，只能低垂着，像是怕被她看穿。

    陈心晗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她的眼睛死死盯着这一幕，像是被什么蛊惑住了。她的脸红得像火烧，眼神却渐渐从羞涩变成了另一种光亮，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烧起来。她攥着杂志的手松了松，身体微微前倾，像是想看得更清楚，又像是想融入这场诡异的游戏。网上她看过无数类似的段子，可真发生在眼前，她却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一股热流在胸口乱撞。

    林森语终于侧头看了陈心晗一眼，像是刚想起她的存在。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眼睛在陈心晗脸上扫了一圈，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陈心晗，怎么样？”她懒懒地开口，声音里带着点揶揄，“想试试吗？”

    陈心晗的眼睛猛地一亮，像被点燃了什么。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喉咙里却只挤出一声低低的“不”。她的脸红得更厉害了，手指在杂志上胡乱划着，眼神却忍不住又飘向陆柯，带着点羡慕，带着点渴望，又带着点说不出的复杂。她在网上冲浪时天不怕地不怕，可现在，面对林森语的邀请，她却像只被吓住的小动物，色心在眼里翻腾，却没胆子迈出那一步。

    办公室里的空气热得像要沸腾，挂钟的秒针还在一下一下地跳，像是催促着什么。陆柯跪在地上，呼吸粗重，林森语的脚还停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