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异常

    被子里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你翻身时下体忽然一阵痉挛，湿意又漫出来，把内裤黏在大腿上。

    小腹像被灼烧一样发烫，快感一波接一波，根本停不下来。你死死夹着腿，抱着枕头啜泣，指尖刚碰到敏感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战栗、发软。

    脑子开始播放昨夜的混乱，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哪里坏掉了，可每一次呼吸都沾着未散的欲望，每一下收缩都让你窒息。

    你不敢自己动，但那种“被顶弄”的快感会自动顺着脊柱一路往下钻，直接挤进最深的地方。

    “唔…啊……嗯嗯……”

    你拼命咬住被角，声音还是低低的泄出一点。眼泪止不住地滑下来，羞耻、恐惧和快感交织着，把你榨干。

    可就在身体快到极限时，快感忽然停了半秒，又以更汹涌的力度炸开。

    你发出一声呜咽，全身弓起，屁股无法遏制的往前一送，像是有人正在背后cao你。

    高潮像潮水把你吞没，那一刻你知道，是真的有东西和你隔着空间疯狂交媾——

    而你只能一遍遍被卷进去，直到虚脱。

    当高潮过去好久，你还缩成一团，身体像被掏空，呼吸里全是带泪的喘息。腿间湿得不成样子，手指黏糊糊，内心只有恐惧和虚脱。

    你不知道这一切能不能结束，只知道身体已经彻底变了，变得仿佛不是自己的。

    无助、迷茫、惶恐让你将脸埋进枕头，浸湿了夜色。

    ……

    早晨醒来时，你浑身无力，下体还在阵阵发麻，像是昨晚那场高潮根本没停过。

    状态越来越不对了，你洗漱时手一碰到大腿根，身体就条件反射地一缩，酥麻和潮热沿着脊柱爬上脑门。

    你不敢细看镜子里的自己，只能低头快速冲洗，一边咬唇一边控制不住轻喘。

    今天是周末，你换了条新裙子，走下楼梯，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客厅里依旧有哥哥的身影，他格外沉默，背对你，肩膀绷得死紧。

    你嗓子发干，连早都说不出口，哥哥也没有主动问讯。

    你们像两个陌生人一样，互不打扰。

    你装作随意坐到沙发上，内心乱成一团———疑惑、不解充斥在大脑，但身体依旧异常敏感，稍有动作就像被电流击中。

    你试图转移注意力，刷手机刷到手指发麻，可每一次换姿势，内裤都会带出一股粘滑的热流，让你忍不住轻轻夹紧双腿，心里疯狂暗骂。

    整个上午都游离在边缘，工作敲了半天，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我的身体还记得昨夜的每一寸刺激，手指偶尔会下意识摸向裤袋，回味那玩具死死咬住我的那种抽搐。

    你一走进客厅，我立刻感受到气氛变了——空气里黏腻的味道，和你身上那种淡淡的香、带着发情味的体香混在一起，瞬间把理智全冲垮。

    你和我都刻意回避对方，交流寥寥，但我能清楚看见你每走一步、每一次换腿、甚至每个呼吸，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你的小腿紧紧并在一起，手指死死抓着沙发边缘，脸颊有些泛红。

    我隐约察觉到了什么，但那个想法令我恐惧，只能强迫自己别多想。

    同时心底那股冲动越积越烈，像被针扎一样一阵一阵往上顶。

    我硬的发痛。

    午后，餐桌上。

    你端着碗坐在桌边，吃饭时手总是不自觉拉扯着裙子，筷子夹菜也夹不稳。

    你试着开口随便聊点什么，打破这诡异的气氛，可嗓音发软，每句话说出来都带着沙哑和喘息。

    “哥……你今天是不是也不太舒服？”

    我一愣，目光刚好和你对上。你眼神飘忽，像是怕被看穿。我压下喉咙的干渴，装作无事：“没，昨晚没睡好。”

    你点点头，咬唇，整个人明显比平时更乖巧、沉默——也更粘腻，身体里像有一团火压根灭不掉。

    你低下头，脸贴着碗沿，声音更轻：“我今天总觉得怪怪的，身上很热，还很……很麻。”你本想闭嘴，却忍不住补了一句，“小腹总抽，不是肚子疼的那种，就是……”

    我盯着你看了两秒，心脏跳得厉害，那个想法已经快要抑制不住我的控制了。

    你发现我在盯你，连忙低头，呼吸越来越急促，手指在桌下绞成一团。

    裙摆随着你的小动作晃了晃，露出一截细白的大腿，紧张得发抖。

    “可能……是没休息好…”我几乎失控，只能从嗓子里挤出违心的话。

    整个人像被吊在悬崖边，我的每一根神经都要断掉。

    午饭没吃两口，我借口去厨房冲水，背过身，手掌死死掐住桌沿，努力压住身体的躁动。

    你看见哥哥的异样，不由的起身想去查看，走到身后，刚要开口，忽然踉跄了一下。你低呼一声，整个人扑到我背上。

    你贴过来的瞬间，我几乎能感觉到你身上那股热意从肩膀传到脊骨，混着一丝香甜的清香和淡淡的…咸腥味，像是海风。

    我强忍着没有转身，嗓音低得吓人：“…站好了，小心摔倒。”

    “…身、身体不舒服就去休息吧…”

    你嗯了一声，嗓音低低的，像是在喘息，不知是不是因为触碰，你的身体抖得更厉害，胸前软软的轮廓紧贴我的后背。

    气氛瞬间压低到极致。

    你的脑子一片混乱。下体又开始抽搐，腿间的湿意已经浸透内裤，稍一靠近哥哥，身体就像自燃一样发热。

    这太不正常了，都是昨天那个看不见的东西弄的。

    你想撒手离开，却发现手根本不听使唤，反而更用力攥住了他的衣服。心跳急促，羞耻、恐惧、渴望全都涌上来，忍不住身体微微发抖。

    你听见哥哥声音压得很低，像是能把你整个人卷进去。

    你强迫自己松开，慌乱地说：“对不起，哥，我今天……真的很奇怪。”

    你几乎要哭出来，赶紧跑开。哥哥没有追你，但你能感觉到身后他一直在看你。

    …

    房门反锁，屋里瞬间像抽掉了所有氧气。我的身体不安地在原地站着，抽屉里的那团玩具像毒蘑菇，黏糊糊地喊我名字。

    明明刚才在餐厅时我还咬牙告诫自己“今晚绝不能再碰”，但你那副脸色、你靠在我身上的软烫、还有逃跑时的慌乱全都像针一样缠在我骨头里。

    我坐在床沿，手一抖把抽屉拉开。

    玩具静静躺着，表面反着一层几乎湿漉漉的光。我的喉咙一阵发紧。指腹按在它小唇上，能感觉到一股若有若无的余温，像是某种微生物刚在这里翻滚过，甚至有点你的洗衣液味道。

    我并没立刻撸，只是用指甲沿着xue口一圈圈描摹。每一圈过去，那层rou膜就跟着我的轨迹颤动。

    太像真的了，弹性、湿度、甚至肌理的走向。我的手下意识夹紧，微微用力，能感受到内部的褶皱在试图回弹。

    我怔怔盯了五秒，不自觉屏住呼吸，脑子里浮现出你说的话，以及被刻意忽略的猜想。

    我越发心虚，手心汗更多，脑子越来越乱。想把玩具放下，可它好像更黏人，像你撒娇时拉着我衣角一样，死活不让我松手。

    欲望和疑虑死缠烂打。最后我鬼使神差，拖着半僵的身子挪到床头，把玩具和自己全都贴到和你卧室只隔一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