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種臣服(微H)
另一種臣服(微H)
基地醫療艙半透明的圓穹,仿日燈將一室鋼鐵照得溫柔。 蘇霓盤腿坐在柔光手術台上,一旁孩童的哭聲與嘀嗒的儀器交錯。 她穿上潔白的外褂,雙手熟練地消毒戴上手套,正協助萬鈞幫基地的孩童做例行性檢查。 雖然距離她所在的時代已經幾百年了,但這白大褂傳統仍然被很好的保存下來。在來到這裡之前,自己只是個朝著改善人類生活的理想前進的科研人員。 自從上次抓到了研究室的臥底後,蘇霓被迫暫時離開實驗崗位,安排加強訓練她在基地的自保能力和生活能力。 幾乎都是萬鈞親自教導,偶爾沒有課程的時候,像這樣幫他打打下手的日子,也是經常有的。 蘇霓側頭看向萬鈞正微彎著腰,仔細替一名約莫七歲的男童做神經反射測試,也是今天最後一位小患者。 「神經跳頻穩定,但前額葉萎縮速度高於平均值……」萬鈞低聲呢喃,語氣裡帶著一絲擔憂:「這種現象在第三代融合體身上越來越常見了。」 蘇霓一邊記錄數據,一邊輕聲問:「你指的是……異變快失控了?」 「不全然是失控,而是早期衰退。」萬鈞將掃描圖像展示給她看,一組組閃爍的曲線正逐漸滑落,「他們的基因雖強,但某些關鍵位點並不穩定,特別是情緒的協調。」 蘇霓看著孩子,他雖然瘦小卻異常冷靜,眼睛只是怯生生地瞄著蘇霓,可是她能夠感受得到,小男孩似乎已經明白自己無力抵抗命運,所以不吵也不鬧。 看得蘇霓心裡酸澀,忍不住伸手摸摸男孩的頭:「我們會想辦法的??」 小男孩離開後,萬鈞又拿了幾項病例出來讓她比對。 新人類的大腦構造跟古人類的大腦構造基本相似,但是新人類在終末神經附屬的血管群卻有著血管增生和擴張,這個現象她似乎有點印象啊,總覺得曾經就有發生過類似的案件,只可惜她沒辦法完全記起。 蘇霓蹙著眉頭回想,雖然腦海裡對當時事發的關鍵沒有完全回想起來,但是經過這陣子的治療,她明顯感到自己原有的知識量幾乎都已經歸位,她也一直都想重新投入研究。 也許可以找機會回到研究崗位。 「?終末神經?血流量?失控??」蘇霓一邊讀,一邊思考,萬鈞只是安靜的等著她的下文。 腦中閃過那天晚上雷霆近乎野獸般的侵略與最終溫柔的撫慰。 她直覺那似乎並非單一的情緒爆發,而是更接近臨床實驗的邊界正在動搖,體內同時存在的兩種本能正在爭奪掌控權。 蘇霓似乎開始有些頭緒,又無法完全抓住切入點。 「萬鈞,我總覺得有一次……雷霆很不一樣。」她試著用平靜語氣開口。 萬鈞的手頓了頓,卻沒有轉頭看她,只是繼續繼續收拾:「妳是指心理狀態?還是生理反應?」 蘇霓咬唇,不知該如何定義。 「嗯?怎麼說呢,他本身主要存在著兩種本能,人類複雜的情緒處理,還有雄獅本身的原始獸性,透過高強度的訓練跟自制力,他展現的種種都算得上很正常。」 「你想說什麼?」萬鈞有些疑惑,似乎還沒有摸清楚蘇霓想表達的意思。 「萬鈞,雖然我還沒有想起來,但我有種預感??解決這一切的關鍵,真的在當時的研究論證裡頭。」蘇霓也是有些煩悶的抓抓頭,那種答案呼之欲出又抓不住核心點的感覺挺煩躁的。 萬鈞這才抬頭,目光專注的看著她,忍不住伸手摸摸蘇霓的頭:「會想起來的。」 他帶著蘇霓走進後方的醫療休息艙。那是一處供萬鈞短暫調整的空間,氣味清新,牆面帶有緩和神經的光譜顯像。 門關上後,四周一片寂靜。 萬鈞脫下手套,將她拉近:「妳今天看起來悶悶不樂,是不是身體還沒恢復?」 「我只是還不大確定,雷霆到底是因為生理失控,還是出於??」蘇霓搖搖頭,想起兩人像野獸般的交合,自己在他可謂是侵犯下洩的一塌糊塗。 萬鈞沒有立刻回答,只是將她的手牽至唇邊,輕吻指節。 「我知道他做了什麼,也知道妳不排斥他的身體,生理報告也指出他很匹配妳的生理適性。」 「可是蘇霓,我希望妳記得,無論喜歡與否,選擇的權力永遠該屬於妳自己。」 「那麼你呢???」蘇霓垂眼,睫毛在柔光下輕顫。 萬鈞的語氣輕得幾乎像對自己說:「我不是雷霆,不需要用佔有來證明自己重要性。我相信引導,勝過強迫。」 蘇霓眼神一顫,那一刻,她突然想擁抱萬鈞。 在這個以強凌弱、用性與權力試探底線的世界裡,還是有人願意不急著碰她的身體,而是先尊重、理解她的恐懼。 「既然今天剛好在醫療艙,不如就在這裡進行深度開發吧?」她主動湊上去,輕輕碰觸他的唇。 萬鈞的瞳孔微縮,沒有回避。 「當然好??」他緩緩將她擁入懷中,那不是激烈的情慾開始,而是靜靜地、深刻地擁抱。 他的手從她背後探入,撫摸她的脊椎與肩胛,像是在安撫卻又在指尖的所到之處都點了火,蘇霓的身體逐漸熱了起來,不再是雷霆帶來的那種爆炸與撕裂,而是溫泉一樣,從肌膚深處一層層融化的感覺,接著蘇霓被放倒在柔軟的護理床上。 她看著萬鈞在自己眼前脫掉外套,摘下眼鏡,用一雙霧霾般的雙眼與自己對視。 他的吻落在額間與耳後,動作如水流般順暢又克制。 萬鈞褪去蘇霓的衣物,指腹在她胸前停留許久,沒有急著深入,而是輕輕揉捏,直至她身體微微顫抖,他才伏身親吻她的乳尖,接著含住吸吮著。 蘇霓緩緩閉上眼,心跳逐漸加速。 「啊?等等??」蘇霓弓起身體迎合著對方,他的所到之處,無處不在燃燒,腿間開始傳來密密麻麻的癢以及濕潤感。 萬鈞的吻繼續向下探索,他吻得極慢,幾乎是以吮吸和細舔的方式,一寸寸舔舐她的花瓣,像在辨認味道,又像是在記憶每一道摺痕的存在。 將舌尖帶入她體內時,並沒有掠奪般的衝動,反而像是將她當作一座秘密花園,耐心開墾、修剪、灌溉。 「萬、萬鈞??啊哈——」 舌尖時而沿著內唇緩緩畫圈,時而蓄意地停留在最敏感的花核處輕撫,感受到她的顫抖時才會輕聲問:「這裡,是妳最誠實的地方嗎?」 「唔??嗯??」蘇霓渾身一緊,不敢看他,卻又無法抑制從喉間逸出的呻吟。 萬鈞含住她的花核,舌尖微微捲動,再次啜了一口,聲音低啞:「我都還沒怎沒弄妳,怎麼就濕成這樣了?嗯?」 她想回話,卻只能發出一聲哽咽般的回應:「嗯啊??」 腿不由自主地繃緊。萬鈞察覺她試圖合攏大腿,卻反手壓住她的膝彎,將她的雙腿往外掰開,穩穩撐住她微微顫抖的軀體。 「別躲。」他低聲呢喃,溫熱的氣息掃過濕潤的xue口。 他又朝著那片花唇舔了上去,這次又比先前更深更慢,甚至將整條深入雍道,整片舌面貼著她的rou壁來回滑動,像是在用最原始的方式感受她的祕密。 蜜道裡湧出的香蜜充斥著萬鈞的嗅覺,這是只有這女人獨有的清香,聽著蘇霓像小貓般的嚶嚀,萬鈞舒服的嘆息出聲,身下的器物隨著他同樣被取悅般的昂首,緊緊地抵在褲襠上。 「妳都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美……」萬鈞低聲讚歎,隨即低頭再度封住她的xue口,細細吸吮。 「那、那裡不行??啊??」蘇霓已經無法再保持任何矜持,她幾乎快在萬鈞的舔弄下要洩出來了。 她的指尖在萬鈞濕潤的髮上緊抓,身體像被什麼電流包裹著,從骨盆向四肢炸裂出去,彷彿連意識都要被吮吸到崩潰。 「妳喜歡我這樣對妳,對嗎?」萬鈞的語調始終穩定,卻每一句都像勾魂的符咒:「放鬆??讓我更進去一點。」 他邊說邊將手指緩緩探入已濕潤如蜜的洞口,舌尖仍未停歇地愛撫著花核。 「唔嗯??好脹??」 蘇霓能感覺到對方的指尖捻著rou珠旋轉、彎曲,細緻地勾探她的每一寸敏感點,如此耐心而精準,讓蘇霓全身幾乎騰空,只能顫抖著迎接每一次由內而外的顫栗。 她終於忍不住淚眼低喃:「萬、萬鈞??我快不行了?啊??」 萬鈞抬起頭,唇角沾著她的汁液,眼神卻異常平靜,像在看一朵正盛開到極致的花:「還沒有??」 「我會讓妳解鎖全部的邊界,直到妳自己都不認得自己。」說完,他再次俯下身去,舌尖和指尖挑動 她早已繃緊的神經,將她一點點推向狂潮的邊緣。 下腹深處積攢的暖流從雙腿之間瀉出,有些還濺在萬鈞的臉上。 萬鈞只是用嘴,就將她的身體玩弄的一塌糊塗,隨之而來的是迫切更想被填滿的慾望。 蘇霓還在高潮中的餘韻中,就連萬鈞直起身退去衣褲時,還未發現自己下意識扭著腰,將泥濘不堪的花xue對著萬鈞的rou棍摩挲著。 直到視線在他解開腰帶的瞬間無意落下,那東西如同他的其他一切——精確、靜默,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壓迫感。 萬鈞的性器乍看之下近似正常人類男性的構造,卻比常規更修長、更勻稱,表面覆著極細緻的仿生皮膚,光滑緊實如拋光金屬般無瑕,卻仍帶著人類體溫與微妙的血脈跳動感。 根部微微隆起,彷彿有額外的機械構造暗藏其中,為他提供更持久與更強烈的控制能力。 龜頭呈自然的人類形狀,但線條更分明,脈絡排列異常對稱,如同經過完美數值調校的設計。 萬鈞喑啞著說,這並非純粹設計來歡愉的人工物件,而是融合了人類的欲望與機械的效率,將「性」這件事推進為可被演算、可被馴服的親密科技。 他低頭看了蘇霓一眼,聲音低啞又平靜:「別怕,它的設計,是為了讓妳完全服貼、完全臣服。」 說著,他拉著蘇霓的小手,用指腹輕輕滑過龜頭,細緻的觸感令蘇霓屏住呼吸,她甚至能看到原本就膨脹的性器,在她目光停留下微微地脈動、勃張。 不只是原始的情慾,是他選擇用這樣的方式回應她的凝視。 當萬鈞再次俯身時,進入她體內的動作如同夜晚緩緩降臨,沒有粗暴,沒有催促。 她幾乎沒有疼痛,反而像是在深呼吸時被包裹住——她的空虛被他的存在填滿,而非撕裂。 他在她體內緩慢律動,吻她每一寸肌膚,低語安撫,手掌貼著她的心口,彷彿在傾聽她內在最深的悸動。 蘇霓睜開眼,望著萬鈞。 那一瞬間,她看見自己在他眼裡,是一個有感情、有傷痕、有理智、有選擇,活生生的女人。 「萬鈞??」 「嗯?」 「疼我。」 萬鈞吻住她,像是對這句話的回應。 這一場交合,不帶支配,不求服從,卻深入每一層被壓抑的脆弱,讓她第一次在性愛裡感受到被理解,心口被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