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公開自慰

    

第十一章 公開自慰



    譚雅當然並不是一個隨便會脫衣服、在眾人面前自慰的人。

    如果是存檔前的自己,她自然對這個選項感到憤怒與羞恥——那時的她,雖然口袋空空,但還抱著一點「只要努力就能靠自己生存下去」的幻想。

    但短短幾天的現實,早就把那點幻想碾成了泥,讓她黯然讀檔。

    這個村子的任務本來就少,但凡有點難度的任務都發到王都去了。她這種連系統初始技能都沒用熟的見習魔女,不但沒人搶著組她進隊,甚至連討好都懶得做。她問過冒險者公會接待員,對方回她的只是:「你還是再練幾級吧,小姑娘。」

    她也試過撿垃圾、接搬運、分割魔物屍體上的素材,但那些任務又累又髒還賺不了幾個銅幣。更別說,作為一個新手村,一個距離王都很近的落腳點,馬登村的物價並不算便宜,旅館一晚的費用50銅幣,讓她前三天基本上收入都是負數,第三天更是快要麵包都買不起。

    所以她必須選擇。

    哪怕是這種令人羞恥的表演——至少,這還是她能主動選擇的。

    ……至少不會被人抓走、壓倒在牆角,被逼著剝光衣服時那種被動。

    這次,她是自己決定要脫的。

    而她也有更長遠的目標——前往王都。那裡有冒險者工會的總部、學院、商會,還有更多任務與可用金錢。只要她能在這裡攢夠僱傭一名保鏢的錢,就能離開這個令人喘不過氣的新手村。

    她低頭看著自己衣襬整齊的魔女制服,又想起幾個小時前那副赤裸匍匐、渾身尿液騷水的模樣。

    她……再也不想因為「沒錢」而任人宰割了。

    只要、只要脫這一次就好,她一邊胡亂地說服自己,一邊雙手攥著盤子邊緣。

    她沒有選擇在樓下吃飯,而是端著餐盤匆匆回到了樓上的房間。

    這是她這幾天以來吃得最豐盛的一餐了。

    如果不是因為接下來要進行那種丟臉至極的表演,她或許還能像個普通旅人一樣,開開心心地享用晚餐。

    像是臨行前的工作餐一樣,盤子裡亂七八糟地堆著rou腸、乳酪、水煮的馬鈴薯與燉菜,看上去讓人並沒有什麼食慾。她的心思也早已麻木疲倦,沒法細細品味,只是像任務一般機械地把食物塞進嘴裡,囫圇吞下。

    在讀檔前已經哭過太多的雙眼,現在乾枯,絲毫沒有淚意。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

    當系統提示只剩下最後五分鐘時,譚雅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她沒有刻意打扮,也沒有換裝,仍舊是那身普通的魔女職業服,只是脫下了魔女的帽子與斗篷,露出白皙的臉龐與胸前鼓脹的隆起——這是老闆的要求,說是這樣比較「開場味十足」。

    她走下樓梯的時候,旅館一樓早已擠得水洩不通。椅子、桌角、甚至吧檯邊都站滿了人,一群渾身酒氣的男人三五成群,眼神興奮,語氣粗魯地討論著今晚的「表演」。

    「今天真是賺到了……這幾天菲歐娜不在,我差點憋瘋了……」

    「你說那個新來的小魔女?聽說是第一次上場,還是現學現賣呢……」

    「媽的,要是今晚夠騷,我就再點一輪啤酒犒賞自己!」

    譚雅聽見這些話時沒有停下腳步,也沒有任何表情。

    她只是低著頭,像是走進刑場的犯人那樣,一步步走向老闆給她安排的位置——那張早就清空、擺在旅館一邊原本是供大家族聚餐用的大長桌,被臨時搬到了酒館中央,角落還放了一盞特地用來「打光」的舊油燈,微弱的火光映在她泛紅的臉頰上,像是在為即將上演的羞恥場景預先染上顏色。

    她坐上桌面,雙腿交疊成合腿的側坐姿勢,強迫自己深呼吸,然後隔著衣物,開始輕輕撫摸自己的胸部,努力從喉間擠出幾聲刻意營造的呻吟。

    「嗯……啊……」沒有經驗的她動作僵硬,神情不自然,嘴角僵硬地扯出個笑,眼神卻忍不住四處飄移,像只隨時準備逃跑的小獸。

    觀眾很快就不耐煩了,刺耳的噓聲從四面八方襲來。

    「演得這麼假還想拿小費?」

    「聲音跟蚊子一樣,誰聽得見啊!」

    「奶子也不掏出來,姿勢還像在便秘!」

    譚雅的臉唰地漲紅,手忙腳亂地解開制服前襟的釦子,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卻仍止不住台下的騷動。她無措地望向老闆,像是在求救。

    老闆只是搖了搖頭,隨即上前,毫不留情地一把掀起她的法袍。衣物瞬間被拽下,她被扯得整個人向後跌倒,雙腿也隨著動作鬆開,左腿高高支起——豐滿的rufang、纖細的腰肢、白嫩的屁股與雙腿間粉嫩的私處,全數暴露在炙熱的目光之下。

    她雪白的肌膚在燈火映照下耀眼刺目,宛如被擺上桌的rou品。

    「公開自慰還不脫?妳想糊弄誰啊?人人都是花了錢來看表演的,妳倒是拿點誠意出來啊!」老闆大聲責備著,語氣毫不客氣。

    譚雅羞恥地縮起肩膀,試圖遮掩自己的胸口與下體,但在老闆冷冷的目光與觀眾的鼓噪聲中,她終究還是抖著手坐直,一隻手去揉自己的胸,一隻手緩慢地觸上陰蒂。

    她不敢睜眼,只能從腦中回憶那些在醫館裡的記憶——那些羞辱、那些快感,還有那時她是怎麼哭叫呻吟的。她強迫自己模仿那樣的聲音,讓人誤以為她在享受,而非正將尊嚴撕裂。

    這時,一名觀眾大聲嘲笑著:「這樣摸還是不行啊,小姐!不然讓我們幫幫妳吧!」

    話音剛落,一枚銅幣叮的一聲落在桌子上,伴隨著一隻粗糙的大手直接揉上了譚雅柔嫩的rufang。

    「呀啊……!」

    譚雅驚叫,想躲卻無處可逃,那隻手卻變本加厲,指尖粗暴地扯動她的乳尖,一股難以忽視的酸痛與羞辱湧上心頭。

    「哈哈!有夠滑、有夠嫩!兄弟們,來摸一把啊!」

    場面迅速失控。

    銅幣叮叮噹噹地灑落在桌面,一雙雙手隨之而來,從四面八方向她的身體伸去。

    有人胡亂揉著她的rufang,有人抓她的屁股,有人扳開她的雙腿,把她強行展露給眾人;甚至有手指粗暴地在她的陰部周圍摸索,想要插入。

    她的身體一寸寸地被翻弄、被抓握、被擠捏,像一塊不會反抗的rou。

    那不是愛撫,那不是引導情慾的觸碰,甚至都比不上寄生藤為了引導她高潮回魔時的萬分之一。那是飢渴、粗暴、像狗啃骨頭一樣的亂撕。

    她明明覺得痛苦的。

    rufang被捏到發熱發脹,私處像是某種公共玩具,被手指胡亂按壓,卻沒有絲毫溫柔與節奏。

    但是——她卻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產生反應。

    43的屈服指數,30%的yin亂度……

    在這些亂七八糟、沒有章法的觸碰中,她的身體竟然……濕了。

    「不、不要……老闆!你沒說過可以讓他們碰我的──!」

    麻木的大腦她幾乎是哭喊著,聲音顫抖。

    老闆的回應卻從人群外懶洋洋地飄來,像是在糾正一個無理取鬧的小女孩:

    「這年頭誰還純看不摸的?行了行了,摸摸又不會少塊rou,大家給了錢,妳也能多賺點。表演成這樣妳還有臉喊冤?要我說啊,妳乾脆躺下張開腿賺錢來得快些。」

    他拍了拍手,大聲對群眾宣布:

    「想玩可以玩,但規矩你懂的啊!誰敢給我掏雞兒,搞髒地板老子第一個踹出去!」

    這一聲像是點燃了什麼。

    酒館哄堂大笑,啤酒舉杯,歡呼聲此起彼落,更多的手毫不留情地朝譚雅的身體伸來。

    桌上的銅幣越來越多,聲音叮叮噹噹像是在為她的屈辱一次次定價。

    【系統提示】

    ?   觀眾滿意度提升,目前累計小費:24枚銅幣

    譚雅彷彿成了任人擺弄的玩具,尊嚴被一點一點磨碎。快感與屈辱混雜著席捲而來,她不確定自己究竟還是在「表演」,還是早已被這些手推進了無可挽回的深淵……

    就在譚雅努力抑制住淚水、強撐著繼續配合「表演」的時候,忽然人群中一個青年撥開眾人,滿臉興奮地擠了上來。

    「嘿嘿——這樣搞不行啦,大家都只顧著伸手瞎摸,她這叫聲哪有什麼勁?」

    他從腰間的布袋裡一掏,舉起一根剛從市場買來不久、還帶著些泥巴與青葉的胡蘿蔔。

    「來點新花樣啊!大家讓一讓,我這根胡蘿蔔專治不會叫春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