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还想要(h)
12.“还想要”(h)
他说完就后悔了。 这话说得太冒犯,太粗野,像是在炫耀自己那点不值钱的蛮力。 还带着一丝他自己不愿承认的,野狗一样的占有。 他几乎已经准备好迎接她厌恶或嘲讽的目光。 然而,迟映余只是静静地看了他两秒,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在水汽里,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温热的湖。 然后,她轻轻地“哇”了一声,那声音拖得有点长,却听不出多少真情实感的惊叹,反而更像是一种饶有兴致的居高临下的审视。 “那很厉害了。”她说。 没有不悦,没有被冒犯的恼怒,只有一种成年人看待孩童炫耀新玩具时的淡淡的纵容。 这种平静,比任何激烈的反应都更让李诀无所适从。他感觉自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所有的紧张、窘迫和那点可怜的男性自尊,都消弭于无形。 迟映余转过身,从门边衣架上挂着的一件外套口袋里,摸出了一张红色的百元钞票。 她又走了回来,重新站在他面前。 这一次,她没有直接把钱递给他,而是伸出手,用两根纤细的手指,捏着那张钞票的一角,轻轻地往他工装背心的口袋里塞。 那个口袋,正好在他胸口的位置,紧贴着他因为紧张而剧烈跳动的心脏。 她的指尖不可避免地隔着布料触碰到了他的胸口。 那触感,冰凉,柔软,像一片雪花,落在了guntang的烙铁上,“滋啦”一声,在他心里蒸腾起一片白茫茫的让人晕眩的雾气。 “谢谢你了。”她的声音很近,气息像羽毛一样,轻轻拂过他的耳廓。 李诀浑身都僵住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张带着她指尖凉意的钞票,正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贴着他发烫的胸膛。他甚至能闻到那钞票上,除了油墨味,还沾染了一丝她身上那股子沐浴露的香气。 他想推开,想说不用,想告诉她,他不是为了钱。 可他的身体却像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做完这一切,然后退后一步,那双漂亮的眼睛弯了一下,像两弯新月。 “好了,不打扰你了。” 说完,她便关上了浴室的门,将他一个人留在了那个狭小的充满她气息的空间里。 浴室传来了她继续冲洗的声音,哗哗的水声,像是一场下在他心里的无休无止的暴雨。 李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间屋子的。 他回到自己那间同样昏暗、却充满了机油和汗味的房间,砰地一声关上门,像是要隔绝什么洪水猛兽。 他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的那个位置,还残留着她指尖的触感,烫得他心慌。 他冲进自己那间更加简陋的浴室,拧开冷水阀,将头埋在冰冷的水流下。 水是刺骨的,带着铁锈的味道,狠狠地砸在他的头皮和后颈上。 他想用这种方式,浇灭那股从脚底板一路烧到天灵盖的邪火。 没有用。 那火非但没灭,反而烧得更旺了。 冷水顺着他的短发、脸颊、脖颈往下淌,流过他贲张的胸肌和坚实的腹部。可他脑子里,却全是她。 是她穿着水蓝色睡裙的样子,是她湿漉漉的头发,是她清凌凌的眼神,是她在他手心写下名字时,那微凉的柔软的指尖。 还有她最后塞钱时,那蜻蜓点水般的一下触碰。 他关掉水,胡乱地用毛巾擦了擦身子,赤裸着走回房间,一脚踢开床边的杂物,重重地躺了下去。 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黑暗中,他的呼吸粗重得像一头被困的野兽。那股无处发泄的燥热,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最后全都汇集到了小腹之下。 他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性器,狰狞地挺立着,青筋在小麦色的皮肤下虬结、跳动,顶端已经溢出了清亮的液体,将浓密的黑色耻毛都打湿了一小片。 他受不了了。 他伸出那只没有被她碰过的粗糙的左手,猛地握住了自己那根尺寸惊人的roubang。 掌心传来的,是guntang的坚硬的充满生命力的触感。 “……迟映余。” 他从喉咙深处,挤出她的名字,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他闭上眼。 眼前出现的,就是她那张清冷又漂亮的脸。 她正看着他,眼神里带着那种他看不懂的好奇和玩味。 他开始粗暴地上下撸动起来。掌心的厚茧和老茧,摩擦着roubang上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尖锐而强烈的快感。 他想象着,握住这根东西的,不是他自己这只肮脏的手,而是她那双白皙纤细、仿佛不沾阳春水的手。 她会是什么表情?是会像现在这样平静,还是会因为这东西的粗大和guntang而露出惊讶的神色? “她那么细,那么小……会被我弄坏的吧。” 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劈开了他混乱的思绪,带来一阵更加猛烈的混杂着罪恶感的兴奋。 他想象着自己把她按在身下,分开她那双笔直修长的腿,用自己这根粗大的带着他汗水和欲望味道的roubang,去磨蹭她腿心那片最神秘最柔软的地方。 他会看到她白皙的皮肤,因为他的触碰而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 他会听到她轻浅的呼吸,因为他的侵犯而变得急促。 “……啊!” 他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吟。 “哈…哈……嗯” 他加快了手上的速度,guitou被磨得通红发亮,马眼处不断地涌出更多黏滑的液体,将他的手掌和柱身都弄得一片泥泞。 他想象着自己终于顶开了那道紧闭的门户,将自己整根没入她温暖湿热紧致的身体里。 那一定很紧,会把他夹得发疯。 他会看到她因为疼痛和被填满的感觉而蹙起眉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会蒙上一层水光。 他会低下头,去亲吻她的眼睛,她的嘴唇,告诉她……告诉她什么?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想进去,想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占有她,让她身上每一寸皮肤,都染上他的味道。 “……迟映余” 他只能一遍遍喊她的名字,这是他唯一知道的关于她的东西。 这个名字,像最后的催化剂,让他浑身猛地一颤。 一股guntang的带着浓重腥膻味的jingye,从他roubang的前端喷薄而出,射得又高又远,溅落在他粗糙的床单上,和他结实的小腹上。 白色的粘稠液体,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yin靡和刺眼。 他剧烈地喘息着,身体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颤抖。那根释放过的roubang,依旧半挺立着,顶端还挂着几缕晶莹的精丝。 巨大的灭顶的快感过后,是更加巨大的空虚和自我厌恶。 性是粗俗是低劣的,精虫上脑的发泄更是让人不齿。 他看着自己身上和床单上的狼藉,闻着空气里那股子混杂着汗味和jingye的味道,只觉得无比的肮脏和不堪。 可在这个破旧的出租屋里,他只能用这种方式发泄对她的欲望。 他想,如果他是有钱人家的男孩就好了。 他会去追求她,会带她去高档餐厅吃饭,给她送漂亮的裙子包包,会布置浪漫的场地向她表白。 可是当物质成了他生活唯一的追求以后,爱欲他能实现的只有欲,只有像个贱狗一样想着主人的脸自慰。 他没资格去爱,爱需要物质基础需要时间,他都没有。 李诀翻过身,将脸深深地埋进了那床散发着阳光味和汗味的被子里。 他攥紧了拳头,那张被迟映余塞进他口袋的百元钞票,被他捏得变了形。 可他脑子里,却只有一个念头。 “还想要。” 下一次,还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