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那个白鸽少年,是我的第一先生(GB/四爱)在线阅读 - 再抠化学炸弹就要释放了啊!(微H)

再抠化学炸弹就要释放了啊!(微H)

    红叶抹了抹嘴角,愣了一下,眼尾轻轻挑起,笑意里带着几分坏心思。

    “……你确定要我现在亲你?”她俯下身,声音压得很低,带点调侃的温热气息喷在他耳边,指尖还不忘在他大腿内侧轻轻划过。

    “我嘴里……可还都是你的味道呢。”

    尔祯呼吸猛地一滞,脸颊瞬间红到耳尖,心脏像被人猛推了一把,羞得快要炸开,却又本能地抖着睫毛点了点头。

    红叶看着他这副狼狈却又乖顺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笑意里却带着宠溺。她忽然凑上去,狠狠在他唇上咬了一下,含糊低语:

    “那就上瘾吧,小笨蛋。”

    地下室的灯光昏黄,空气里还弥漫着一丝暧昧未散的热气。红叶正要俯下去,尔祯屏着呼吸,整个人已经紧绷到极点——下一秒,楼梯上传来一阵嘎吱声。

    “吱呀——”

    那是门被推开的声音。

    尔祯的心脏猛地揪紧,差点当场停掉,他几乎是本能地伸手,一把把红叶拽进怀里,动作急得像只受惊的兽。两人跌跌撞撞地往后退,险些撞翻一只空铁桶,最后在墙角找到一张斜靠着的巨大床板。

    “嘘——”尔祯压低声音,额头都冒了汗,死死把她搂进怀里,把她的后背推到自己胸口,整个人缩进那床板的阴影里。

    楼梯口的脚步声一点点逼近,带着某种试探和不确定。木楼梯在重量下发出轻微的咯吱声,每走一步,尔祯就心口一紧。

    红叶被他紧箍着,耳边是他急促到快失控的心跳声。那股紧张氛围中,她却忍不住微微勾唇,低声在他下颌蹭了一下。

    ——他吓坏了。

    而偏偏,她觉得这样的尔祯,有点可爱。

    昏暗的地下室里,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手机的免提声,宁懿祯的声音在混着回音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秦老师,我没有说您在背后暗箱cao作的意思。”

    他翻找东西的动作“哗啦啦”响着,像是在翻找一个旧纸箱。

    “但我联合了除了简鸿烨外前五名的同学签字,他们并没有放弃保送名额,实在不理解为什么胡明荃的名字会被放在保送的位置上。”

    红叶心口一紧,暗暗攥住尔祯的手腕。那一瞬间,她明白过来——懿祯这些天和那几个打篮球的男生们争执的根子,真是查到了这一步。

    “……什么?胡明荃的小学去夏威夷的著名小学上了两年学,这、这说明的了什么吗?”

    他的声音透着不可置信,甚至压抑着怒意。

    床板后,尔祯和红叶对视一眼,都读出了对方眼底的震动。尔祯整个人蹲得死僵,背脊紧绷,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可就是这个时候,红叶伸过来的手滑进了他的裤腰带,指尖不偏不倚触到臀缝里那一圈微妙的褶皱,竟还轻轻抠了起来。

    尔祯眉心猛地一蹙,喉结上下滚了两下,几乎没忍住要发出声音。胃里、肠子里全是刚才吃得饱饱的热气,一旦她这么一抠,他就觉得像是要冲出来似的。可偏偏他身前就是红叶,身侧是她的怀抱,外面不远处则是亲哥的脚步声和低沉的通话声。

    他不敢伸手去捉红叶,更不敢挪动半寸,只能死死咬着牙,脸涨得通红,屁股却被迫一点点撅起来。

    那微弱的“噗噗”声,被她指甲轻轻刮过的声音,细若蚊鸣,却在这种死寂的环境里被他放大得要命。每一下都像要盖过宁懿祯的通话声,又好像随时会被他听见。

    尔祯眼底一片潮红,手指死死抠住地板,汗意顺着颈脊往下滑。红叶却安安静静,像什么都没做,只是把这份危险与羞耻当成了藏匿的“掩护”。

    而外面——

    “……这说明得了什么吗?”宁懿祯的声音依旧冷硬。

    尔祯的耳根却因为身后的动作彻底烫得发麻。

    他努力绷紧括约肌,憋着那股要冲出来的气,可红叶的指腹偏偏不依不饶,在那个最敏感的地方一下一下轻轻摩擦。那种细微又无法忽视的触感,让他心口像被猫爪挠,偏偏不是快感,而是——羞耻和生理反应混杂的濒临失控。

    他下颌的线条绷到发颤,牙齿几乎要把嘴唇咬破。每次她轻轻划过,他都感觉小腹里那股胀气更鼓了些,就像随时要“噗”地冲出来。

    “都说了胡明荃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在夏威夷的名牌小学读了两年,比那几个同学要优秀多了!”秦信义的声音很是浑厚,中气十足的从话筒那边传了过来。

    宁懿祯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锋利:“他是外籍吗?”

    电话那头的秦信义顿了顿,口气里透出一股子敷衍又带点恼火:“不是。”

    懿祯冷笑一声,步子在木地板上来回踱动,压低了嗓音:“那就更说不通了。就算他真是外籍生,也该走外籍通道。现在他不是外籍,却偏偏要用‘小学在夏威夷待过两年’来当理由?——这凭什么让他截胡我们学校的保送名额?”

    他的声音虽压得很低,却字字清晰,透着少年少见的沉稳和锋芒。

    秦信义沉默了一瞬,语气硬邦邦:“这是上面的意思,你别多想。反正结果已经定了,你们学生也改变不了。”

    懿祯拧紧眉,握着手机的指节一片发白,呼吸里透出克制的愤怒:“您是老师,是教导主任,本该维护公平。可如果这就是您所谓的‘定了’,那我只能把手里的签字材料交给更上层。”

    空气骤然安静下来,地下室的气压低得像要塌下来一样。

    秦信义那头立刻沉了声,压着火气,像是换了副面孔:“宁懿祯,你别不知好歹!有些事不是你们小孩能管的。你以为拿着几张签字就能翻天?我劝你最好别再往上递材料了,不然吃不了兜着走。”

    他顿了顿,嗓音阴冷下来,带着威胁意味:“你爸是省台的主持人,我清楚得很。要是你硬要搅这浑水,小心连你爸的工作都保不住!”

    这句话一出,地下室的空气像是瞬间结冰。

    红叶和尔祯缩在床板后,听到这一句的时候几乎是同时怔住。

    她缓缓转过头去,正好撞进尔祯同样震惊的眼神。两人对视一瞬,竟然都从彼此眼底读出了同一个大大的问号:

    ——秦信义哪来的胆子?他一个省重点的教导主任,真能伸手伸到省台去撼动宁毅?

    尔祯咬了咬牙,眉头皱得死紧,显然也在强忍笑意。红叶差点没绷住,心口乱跳,一半是紧张,一半是荒唐到想笑的错愕。

    床板后的小空间里,空气安静得几乎能听见两人心跳,可那份荒唐感却让他们都觉得——这场偷听,比方才的刺激还要让人呼吸急促。

    宁懿祯手里的手机几乎要被他攥碎,指节死死发白。胸腔起伏剧烈,他咬着牙,一字一顿低声道:“我爸是我爸,我是我。您要打压人,冲我来。”

    他眼里的倔强与愤怒几乎要溢出来,声音低沉,却带着撕裂般的决绝:“但胡明荃的名额——我绝不会放过!”

    “……这老秦,怕不是把自己当省委书记了吧?”红叶心里暗暗吐槽。

    红叶指尖在尔祯身后忽然顿住,眉头不自觉皱起。

    “小心连你爸的工作都保不住”——这话听起来不对劲。

    秦信义口气理直气壮,完全不像是虚张声势。排除掉亲戚关系这一条,剩下的唯一可能……就是胡明荃家里背后真有“能托举”的人。

    红叶心头猛地一紧。她和尔祯对视一眼,几乎同时想到了同一个问题。

    难道胡明荃家里的背景,远比他们想的还要深?

    床板另一头,宁懿祯也沉默了几秒,像是在权衡。忽然,他声音放低,却带着一股锋锐的冷意:

    “秦老师,”他一字一句道,“能动我爸的,不是您,对吗?”

    电话那头短暂地沉默了一瞬,只有嘶嘶的电流声。

    随即,秦信义低低地笑了两声,带着几分冷意:“宁同学,你年纪不大,话倒是挺冲。你爸在台上主持几十年,难道真没得罪过人?你以为,省里就他一块铁板钉钉的招牌?”

    他顿了顿,声音忽然压低:“该知道的事,心里明白就行。别乱嚷嚷,容易给你们家惹祸。”

    ——既没承认,也没否认。却偏偏透着一种让人心底发凉的确定感。

    宁懿祯思考了一下,决定从另一个方向切入话题:

    “如果简鸿烨没放弃那个名额呢?胡明荃还能顶上去吗?”

    电话那头的秦信义一愣,像是没绷住,下意识脱口而出:

    “……第一名具有绝对的优先权,谁都动不了——”

    话刚说到一半,他猛地意识到失言,声音陡然收紧,沉默了两秒。

    紧接着,他语气转冷,字字如刀:“宁懿祯,你最好识相点。别把自己搭进去。记住,你还是个学生。”

    啪——电话被挂断。

    空气骤然凝固。

    懿祯握着手机,眼神沉得像要滴出墨来。

    而床板后,红叶和尔祯对视了一眼,心口同时“咯噔”了一下——秦信义这番话,等于亲口承认了胡明荃的名额有猫腻。

    挂断电话后,懿祯又在地下室窸窸窣窣的藏了什么东西,然后锁好了门,离开了地下室。

    红叶屏息凝神,耳朵里还回荡着秦信义那句“别不知好歹”的威胁。直到地下室的门彻底关死、脚步声远去,整个空间又恢复了沉闷的安静。

    她才慢慢伸直背,正要拉着尔祯一起起身。

    可这时,身边的少年忽然轻轻唤了一声:“……红叶。”

    那声音低沉、黏腻,好像藏着什么秘密。她下意识转过头去,神色还带着余波未散的紧张:“怎么了?”

    尔祯抿着唇,眼神古怪,朝她勾了勾手指:“过来一下。”

    红叶微微一愣,却还是凑过去,整个人刚靠近,他的屁股就顶在了她的脸上,然后——

    “噗噜噜噜噜——!”

    一串长而震耳的屁声在狭小的地下室炸开。

    红叶整个人愣住,大脑一瞬间宕机,眼前像是都抖了三抖。

    而面前的尔祯却长长呼出一口气,脸上甚至浮出一种古怪的畅快感,语气轻松得像开玩笑:“……这是你刚刚抠出来的。”

    红叶:“???”

    气味在逼仄的空间里迅速扩散,她眼眶一辣,差点没当场晕过去,扶着额头硬生生蹲回去,气得直想掐死他。

    “宁——尔——祯——!”

    少年却已经忍不住笑出了声,眼睛弯得像月牙,明明刚才还在和她一起屏息紧张,此刻却完全是一副欠揍模样。

    红叶一边跺脚一边压低声音,气急败坏:“你哥没走远呢!要是听见了咋办?”

    尔祯靠在床板边,神色却满不在乎,呼吸都因为刚刚的“放松”而显得懒散:“放心吧,这地下室隔音很好,只要他一关门走出去,走个几步,就一点响动都听不到了。”

    红叶气得直翻白眼,抬手捏了捏他的鼻子,结果下一秒自己更受不了味儿,立刻又捏住了自己的鼻子,整个人差点笑岔了气。

    她半是嫌弃半是无奈,摇着头叹道:“你哥是真正的义真勇敢啊,敢正面杠秦信义,这胆子我都服了。”

    说到这,她忍不住又看向眼前的少年,眼神微微一柔:“不过啊,你们俩虽然是双胞胎,长得又像,又在同一所学校读书,可感觉生活差得还挺远的。”

    这句话出口,她语气里带着点感慨——一个走得铿锵刚直,满是锋芒;一个却在她面前放屁耍赖,还要靠着她带着走,但她心里清楚,这份差距并不是坏事,反而让她更心疼眼前这个人。

    尔祯闻言沉默了一下道:“其实懿祯说过,以后想要成为一名法官。”

    红叶愣了一下,随即抬眸看向他,嘴角微微勾起:“怪不得他敢跟秦信义对着干。”

    尔祯嗯了一声,眼神却有些复杂,像是在替哥哥骄傲,又像是被那股子倔强烫了一下:“我哥这人啊,平时看着吊儿郎当,打闹的时候能跟一帮人哈哈哈哈笑得跟傻子似的。可真要碰上事儿,他比谁都要较真。别人眼里的小事,他能当成大事。你说他清高也好,死心眼也好,他就那样,黑就是黑,白就是白。”

    红叶静静听着,手指还搭在他手背上,轻轻摩挲了一下,低声接话:“所以,他才会想当法官吧。”

    尔祯笑了一下,笑意却带着点压低的沉闷:“嗯。他说过,法官就是得眼里揉不得沙子,不然就不配坐那个位置。”

    红叶听到这句话,心里莫名一震。她忽然觉得,宁懿祯的坚持和“死心眼”,也许正是他们这一代人少见的清醒与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