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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凌佳从小就听母亲说做人要自爱。 人活在世,脊梁骨始终要硬,才无论到什么境地都不会被人说闲话。 简单点来说,就是人活一张脸,脸没了跟死也没区别。 对此,凌佳有不同意见。 她不认为骨气和脸皮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往往是不要脸的人,才能赢到最后。 宗渡校裤下的部位是偃旗息鼓的状态,即使手中揉捏着她的rufang,也没能让他兴奋。 凌佳只思考了两秒,就双膝跪地,双手撑在他腿侧。 “我不太懂......” 勾引这件事究竟要怎么去做,又怎么样才能让他兴奋。 她只能凭感觉,好在靠近他的时候,他并未抗拒,只是垂着眼看她纤细的腰身。 浅川的女生校服无论春夏秋冬都是百褶裙。 校内多数女生爱美,裙身改短到膝盖之上。 她挡住膝盖的裙子遮住身下的动作,直到她拉着他的手伸向他的裙底,她手指动作极为克制,只是指尖轻轻拉着他的手背,手指在颤抖,越是颤抖,触向的部位越是敏感。 凌佳没看他的性器,而是看着他的眼睛。 吐气克制,生怕被外面的人听见。 压着声音问他:“摸......摸一下的话,你会有感觉吗?” 他笑:“试一下。” 室内空调开得很低,他手指带着凉意,贴着她温热的大腿,被她轻轻握着,始终都不够主动,仿佛只是顺从她,任由她拉着往里。 他的眼睛太镇定,凌佳只能边忍耐痒意边询问:“可、可以吗?” 宗渡似乎在思考,手指在她内裤边缘停顿,指尖往里,轻轻戳了一下。 凌佳险些没撑住,整个人跌在他怀里。 好在他及时伸手扶住她的胳膊。 他认真得胜过做研究,用和她一样轻的声音问她:“你可以吗?” 凌佳脑子有一瞬间的宕机。 她觉得自己变成了实验室秘密潜逃的仓鼠,带着一个完全不知晓情况但耐心配合她的危险同伴。 外面的人没有离开,他们聚在屋外,轻声讨论着宗渡在不在这个愚蠢的问题。 直到有人问:“小雪,你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 安静的这几秒,凌佳已经点头:“可以的,我能看看吗?我不是很清楚......” 她为难地垂眸,视线克制地落在他的校裤上,又很快挪开。 脖颈都出了汗,长发黏在上面。 脸红,眼睛却很亮,看着他,征求意见的十分诚恳:“不清楚,你到底有没有感觉。” 爬到沙发上的黑王蛇Raven看着主人装出一副纯善的模样。 前所未有的温和语调问她:“你确定只用看就能知道?” 蹲在他面前的女生有些困惑:“那我——” 他已经教她:“碰。” 凌佳父亲凌大昌在家平日只穿内裤。 但内裤里那东西跟H国平均男性的尺寸差不多。 ——不仔细看,看不出来里面有东西。 初三毕业那年,母亲到禹家帮工,她在禹元家的影音室,和他坐在一张沙发上,看了张黄色影片。 邻国的片子,禹元考虑到她初次观看,特意挑选了女性向影片。 在穿着白衬衣的男生钻进女生裙底的时候她就开始茫然。 禹元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脸色,手指了下她的裙子,问她:“要我帮你吗?” 她放下手中的可乐,对他摇头:“不可以。” 但影片里的男生,在掀开女生的裙子和底裤,手指掰开她的下体,舔得啧啧有声时,他的下体,硬得从内裤里探出头,露出一颗圆润的、不甚美观的圆柱形头部。 禹元告诉她,那叫guitou。 难听的名字。 恶心的动作。 简单重复的抽插动作都没能让凌佳起兴致。 倒是禹元狼狈地找来抱枕遮住下体。 他们从小认识,一街之隔,富人区和贫民区。 但这不妨碍禹元成为她的秘密伙伴。 她允许禹元知晓她的部分本性,所以掀开他的抱枕,看着他勃起的部位,拇指和食指伸开。 是她目测禹元撑在裤子里,完全勃起的尺寸。 她用手测量。 从中指到手腕横纹,恰好覆盖宗渡微勃的那处。 她在脑中比较,拉着他的手停了下来。 他手指于是自主发挥,伸进底裤,贴着她的xue口勾下一点潮湿。 他拿出来,看着指尖的晶莹。 问她:“怎么称呼它?” “阴......阴液?” 她回答得也不太笃定。 但意外发现自己说完后,他兴奋不少。 手下那处硬了几分。 她有些困惑,微微偏头,看着他的脸。 宗渡专注地看着自己的指尖上的液体。 透明的,黏腻的。 他凑近闻了一下,是她身上的气息,没有特殊的香味,像是夏季被阵雨淋湿又烘干的空气。 让宗渡平生第一次,伸到唇边,舔了一下。 “......?” 即使做足了准备。 即使知道这些有钱人脑子或多或少都有问题。 但眼前的这一幕,让凌佳大脑一片空白。 说不清是困惑还是震惊。 宗渡那张漂亮的脸在做完的事后。 垂眸思考片刻,而后才抬眼,对她笑得像画报中的天使。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伸手覆盖着她的手,带她压住自己的性器。 他看见她胸口的名字牌:“凌佳。” 凌佳唇瓣干涩,却下意识点头:“是。” 他拉着她的手,到自己唇边,拉着她的大拇指,擦掉自己唇上属于她的东西。 做完这动作后,他才松开她的手。 像只终于餍足的手,没管自己勃起的性器。 他看着这扇关着的房门,还在陪她过家家,放轻声音对她说:“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刚才发生什么了。” - 朴俊锡刚在医务室拿校医出气。 他看着镜子都觉得头上绑着纱布的自己像个傻逼。 凌佳!这个该死的贫困生。 他发誓要让她付出代价。 门口刚来的实习校医拿着刚从仓库拿出的药物,看见自己的老师痛苦地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呻吟,他像个僵化的人,站在门口大气不敢出。 朴俊锡看他一眼,突然笑:“怕我?” 实习校医僵硬片刻,才摇头:“不,没有。” 朴俊锡看了眼地上的人,满不在意地耸肩,温和地对他说:“这个答案不错,下次记得也这么回答我。” 他捡起校医室放着的灭火器,掂在手里试了下重量,才满意地朝电梯口走去。 实习校医赶紧扶起老师,他刚来,还不清楚浅川的规矩,竟然蠢到问:“要不要找警察?” 老校医忍痛问他:“你知道刚才的学生叫什么吗?” 实习校医摇头:“我不清楚,身、身份很特别的学生吗?” “不,他只是这个学校很普通的富二代学生,但你要找的警察,归他的朋友管。” “他的......朋友?” 浅川属于H国首都礼城市中心。 四年一次的总选就在浅川国会广场举行。 距离浅川高校开车时间不过半小时。 校医口中朴俊锡的朋友颜雪,却没有和政务部门打交道那般轻松自在。 她始终没敢拨打过去的电话主人打开了房门。 身边叽叽喳喳不停出主意的朋友一同安静。 宗渡像是刚睡醒,凌佳站在他身后。 Raven爬到宗渡的手腕,一双蛇眼看着她。 即使见过无数次,颜雪还是对宗渡的宠物感到恐惧。 她如此害怕蛇类,还是鼓足勇气想与Raven好好相处。 但Raven咬了她,拇指根部的伤口到现在都留着疤。 宗渡的母亲安慰她,叫来家庭医生给她治疗,却绝口不说让宗渡把Raven关起来惩罚的话。 在宗渡被公开宣布继承人的身份后,宗家就没人敢管束他。 他养的黑龙泽巨蜥每天都在拓宽活动面积。 那只不过百元的火玫瑰蜘蛛都在宗家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人造雨林。 更何况这只总被宗渡带在身边的黑王蛇。 但现在,她的注意力不在Raven身上。 她看着宗渡身后的凌佳。 交叠在身后的双手紧握,拇指死死掐着掌心。 露出的笑容却甜美,视线一触就走,转而看向宗渡。 仿佛凌佳不存在,问他:“阿渡,你今天不是打球吗?怎么会在休息室?” “你那蠢货朋友呢。” 宗渡问。 颜雪平日的装傻在此时不敢用,眯着眼想了会儿,才问他:“你是说朴俊锡吗?” 宗渡没说话。 颜雪转身,看向一个染着金发的男生。 对方手忙脚乱险些摔坏手机,手指慌乱地给朴俊锡发去消息,才说:“他马上来。” 凌佳低着头,只顾扮演茫然失措的角色。 直到小腿有冰凉的东西缠了上来,她低头,看见一条漂亮的黑蛇。 它通体漆黑,阳光下却闪烁着璀璨的光泽。 宗渡的蛇,顺着她的小腿缠了上来。 看见这一幕的颜雪险些失去表情管理。 宗渡也侧眸,看着Raven的动作,直到它爬上她膝盖。 他才出声提醒:“裙子。” 凌佳没有按住裙身,而是朝Raven伸出手。 Raven抬着脑袋看着眼前的手腕,然后毫不犹豫地缠了上来。 实在有太多想象空间。 他们在休息室里都发生了些什么。 只黏着宗渡的Raven会对凌佳这么亲密。 宗渡又为什么会对凌佳有这种态度。 无论哪个答案都让颜雪察觉不妙。 她起初对颜雪的忍耐只是因为表哥易川对凌佳的兴趣。 但现在,她发现自己当初的善良和忍让就是个错误。 凌佳和她的母亲一样,是会利用一切机会勾引男人的狐狸。 她身后的狐朋狗友微妙地交换着表情时,什么都不清楚的朴俊锡抱着灭火器赶了过来。 他嘴里还嚼着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薄荷糖。 浑身危险的气息在看见宗渡后就被灭了干净。 他有些错愕,不知道如今是个什么情况。 直到宗渡问他:“怎么受伤的?” 他吞咽口水,指向凌佳的手在看见她腕间的黑蛇后,硬生生转了个方向,指向身后的楼梯。 “我、我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去受伤的。” “这样。” 宗渡抬腿,朝他走去,在他面前时停下。 他白色衬衣上的银色纽扣倒映着刺眼的光线。 朴俊锡却不敢移开视线,像个喜剧角色一样抱着灭火器,低着头看着鞋尖。 “太不小心了。”宗渡说:“多给校医添麻烦。” “但我更好奇——” 他侧身,看向高高的台阶,微微勾唇,笑着问面前的人:“什么角度,才能摔出这个效果?” “我——” 说完一个字,又停住。 朴俊锡求救般看向颜雪。 颜雪却靠在栏杆上,百无聊赖地玩着自己的指甲。 他腮帮子紧咬,头都不受控地颤抖。 宗渡笑意渐收。 身高差让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朴俊锡。 凌佳手指轻轻抚摸缠在腕间的黑蛇。 Raven抬着脑袋去蹭她的手指。 她注意力却不全在蛇身上。 在心中默数。 1、2、3。 砰的一声。 方才在教室趾高气扬的众人都低下了头。 光线让她眯起眼,朝仍然站在台阶口的宗渡看去。 他整理着卷起的袖口。 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笑着朝她看来。 “去看看。” “——他的伤口有没有对称。” - 声明: 背景设定不在中国,想必能看出放在了哪个国家。 宗渡和颜雪的订婚另有原因。 两人之间没发生任何亲密行为。 手都没牵过。 但还是介意这点的可以及时退出啦。 整体故事情节偏土狗。 各种意义的土狗。 更新频率:有灵感就日更。 也欢迎收藏、评论、投珠。 反馈会让灵感之神眷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