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爷。”

    比起强悍的死神们，秋霁的体质还是不太够看，连番激烈的性事下来，整个人像块软泥般瘫在那里，一动也不想动。

    白哉反而很满意的样子，搂着她亲了一口，道：“明天让人给你拿把浅打来，以你现在的灵压，也可以试着养一养刀了。”

    他早先还在反省是不是对秋霁太严厉，练习量太多了，现在却觉得还可以给她加一加。

    每天都累成这样，大概就不会再想什么逛街约会结婚了。

    “好的，谢谢少爷。”秋霁开心地应了。

    就算白哉不给，她过两天自己都想找借口弄一把浅打来。

    她以前那是自身条件不允许，现在身体都恢复了，在这个世界，没有自己的斩魄刀怎么行？

    白哉主动给她，那就再好不过了。

    她又道：“我今天正好听蓝染队长讲了温养斩魄刀的课程。”

    白哉皱眉，“你不是去真央了吗？怎么还听了蓝染讲课？”

    “蓝染队长去真央上公开课啦。”秋霁顿了顿，突然问，“说起来，少爷你见过蓝染队长的斩魄刀始解吗？”

    白哉点点头：“蓝染队长温和大度，经常会给队员解说演示。”

    完蛋。秋霁心里暗叹了一口气。

    不过她本来也没抱太大的希望，蓝染会放过身为朽木家继承人又是六番队副队长的白哉才奇怪。

    她只是想着时间点还早，万一还没下手呢？对吧。

    虽然白哉已经中招了，但秋霁觉得，还是应该提醒他一下，便道：“蓝染队长说，斩魄刀的形状、状态和能力，都是以死神自身的灵魂为原型筑成的。就是说，刀都会带上主人的某些特性？”

    “没错。”白哉赞同。

    “但是……就有点奇怪耶。”秋霁做出回忆的样子，道，“我虽然不太了解蓝染队长，但他偶尔来找老爷，看起来都是非常温柔有礼的样子。今天在真央，学生们也说他宽厚正直。”

    “那有什么奇怪？”白哉语气里似乎有点不耐烦，秋霁也就不再铺垫了，连忙继续道：“那他的斩魄刀，为什么会是制造幻觉的类型？”

    蓝染到处给人展示“镜花水月”的始解，都是那套“靠水流制造幻觉”的说辞，白哉当然也知道。

    如果斩魄刀映射了主人的灵魂本质，那为什么一个正直善良的温柔老好人的刀会制造幻觉？

    必然有一边是不对的吧？

    是刀还是人呢？

    白哉心下一凛，很快就想起一件事来。

    他刷地抓住了秋霁的手，急切地问：“这事你有没有问过别人？”

    秋霁摇摇头，“没有，就是才刚跟少爷说呢。”

    “不要再跟别人说。”白哉看着她的双眼，一字一句道，“谁也不行！”

    秋霁看他郑重其事的样子，便也正色道：“是。”

    不过，自白哉成年之后，总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秋霁已经很多年没见过他这样急切，不免又多问了一声：“少爷是想到了什么？”

    有些事，知道得太多了反而不是好事，白哉原不想告诉她。但想想她今天的各种反常，又怕不跟她解释清楚她又要多想，或者不知厉害莽撞行事。

    再者，有些事……除了自小一起长大的秋霁，他也实在无人可说了。

    白哉静了一会，整理了一下思绪，才缓缓道：“你还记得四枫院夜一吗？”

    秋霁点点头。

    怎么会不记得？

    那可是原作里的重要人物，以后的戏份还多着呢。

    而且，穿越到这里之后，以白哉的贴身女仆的身份，她可没少见到四枫院夜一捉弄少年白哉的经典场面。

    在这个里番世界，那可就不单只是抽个头绳，瞬步追逐那么简单了。

    也就是那时候白哉的确年纪还小，但除了真cao，他全身上下的豆腐大概也算是被吃光光了。

    看秋霁的表情，白哉就觉得有些过去的记忆还是让它过去的好，索性就略过了怀念，直接道：“当年她也曾怀疑过蓝染，可结果就是她逃亡在外生死未卜，到现在还是瀞灵廷悬赏的通缉犯。”

    他看着秋霁，严肃道：“我不知道当年那事的细节，但当年四枫院夜一已经是四枫院家的家主，自己还是二番队队长。她都没办法，就知道这其中有多危险。所以，你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他顿了一下，又补充，“不要再和蓝染见面，也不要再去真央。”

    秋霁提这事，本来就是为了给白哉提个醒。

    她也根本不想在自己还不能自保的时候接触蓝染这种大BOSS。

    不过听到白哉后加的那句，还是忍不住露了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但白哉并没有自己在正事中夹带私人情绪被抓到的窘迫，反而板着脸冷哼了一声，强调：“不许去！”

    秋霁垂下眼，乖巧地应了声：“是，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