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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狗,脱光了爬过来!(高H)

    

贱狗,脱光了爬过来!(高H)



    高中生加上体育生的双重buff让谢忱表现得异常亢奋。比起容繁和容珩即便是在性事最难耐的中途也时刻以她的体验优先不同,忍到今天才被她破处的谢忱这会儿完全和一条陷入发情期丧失理智的公狗没太大区别了。

    这种横冲直撞近乎野蛮的性爱换在平时肯定早被沈晚叫停,两三个耳光加一顿抽是少不了的,但对于生理期的她而言,这种别样的刺激倒是让她颇为受用。

    第一回被射进去的jingye还没来得及回流就被重新硬起来的yinjing一下下捣进了腔道最深处,黏稠的润滑使得狰狞性器上的攻击性被大大减弱,只剩下暴起的筋络和她紧窒的rou壁交锋缠绵,摩擦出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与热意,从她小腹深处扩散、顺着脊椎攀爬到大脑。

    rou体拍打声中夹杂着细微绵密的水声,沈晚甚至可以感受到被挤出甬道粘黏在xue口的浓精被他打桩似的挺送拍打成一片半干涸的白浆,随着他每一次抽插黏在他下腹、囊袋,牵出蛛网一样的银丝。

    被她接连拒绝几次亲吻的小狗这会儿正埋在她怀里叼着她早被吮得晶亮硬实的乳珠哼哼唧唧,炙热的体温和浓郁的发情气味就像他的人一样,严严实实地笼罩着她,恨不得将她折腾碎了、融了,再彻底嵌进他的身体里。

    身高差和体位让他整个上半身都处于一种十分憋屈的佝偻状态,山脊一样的背脊在尾巴尖缓慢扫过时发出细微的战栗,劲瘦的腰肢和饱满的臀部却呈现出和上半身无害完全不同的凶悍,油润的性器将xue口撑得半透明,每一次抽出后便迅速顶进腔道最深处,湿淋淋的囊袋上还挂着被挤出xue口滴落下来的浓稠白精。

    沈晚眯眼靠着镜面惬意地喘息着,撑在洗手台边沿的双脚因为积蓄的快感微微蜷起脚趾,按在谢忱后脑勺的手指已经被他黑发里蓬勃的热汗沾湿,另只手顺着他汗湿的面颊抬起他下巴,看进他飘着薄雾明显已经爽到失去思考能力的双眼:“好狗狗,告诉主人,今晚开心吗?”

    “哈……开心……”谢忱低头叼住她指尖,湿热的舌头舔舐着,音节有些模糊,一双眼却舍不得从她挂着微笑的脸上移开一秒钟,“狗狗……嗯……最喜欢主人了……”

    含混的尾音被她手指掐灭在舌尖,她看着因吃痛而下意识皱眉哼唧的谢忱,顺着臀缝往前卷住撤出一截的yinjing根部的尾巴没有丝毫停留地紧贴着下腹往上游走,尖锐的锥状边沿第一次在他面前展露出自己真正的杀伤力,轻松地沿着他下腹到心口划出一条浅浅的血痕。

    “可我不开心。”

    被缠卷遏止的动作和无法忽视的刺痛让他迷蒙的双眼找回一丝清醒的光亮,未消退的晕红盘绕在他双颊,汗湿的脸庞和发丝都让他的表情显得更加懵懂无知,透明的唾液顺着她手指滑落,滴在她腹部,继而随着她坐直身体强行撤出这段紧密的交合继续往下,没入她一片泥泞的腿心。

    “主人……”舌头被松开,失去那温暖紧窒的容身之所的roubang无助地弹晃出三两点浊液,很快被微凉的空气侵蚀出层层冷意,沿着他适才快感攀缘的路径,刺激得他打了个冷颤,彻底地清醒过来。

    滔天的情欲快感迅速撤去,听到她说不开心的小狗陷入了明显的慌张和不知所措。

    他顾不得已经开始往外渗血的伤口,扑通一声重重跪到地上,下巴脸颊蹭着她垂落的小腿,张嘴学着奶狗“汪汪”叫唤,眼眶又泛起可怜兮兮的微红湿意。

    沈晚并不指望谢忱这个脑子能立刻反应过来她的不开心是因为什么,虽然他在行动上已经开始做出改变,但这种未被彻底点醒的目的性太弱了,她没有那个耐心和谢父谢母那对老狐狸在谢忱身上打持久战。

    脚趾勾起谢忱下巴,沈晚垂视而来的目光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我本该在你生日那晚,在你的房间,你的床上,拿走你的处男身,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让你偷情一样爬进我房间,用你的眼泪来充当退而求其次的弥补。”

    谢忱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沈晚抱臂站在窗前看着他的背影,长长的尾巴在半空慢悠悠地晃着。

    他的进步值得奖励,所以她奖赏给他还算体贴的破处体验;但他过于温吞的“反击”却让她倍感无趣,所以她卡在他快要高潮的前夕结结实实地泼了他一桶冷水。

    想必他一定会印象深刻吧。

    至于他能否想出真正高效的破局之法,沈晚其实并不在意,毕竟就谢父谢母防她如防贼这架势,谢忱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况且,即便是真指望不了谢忱这个捷径,她也相信自己可以凭本事拿到这块诱人的蛋糕。

    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可不是畅想未来,未被满足的欲望还在身体内部不满地鼓噪,正好门外踟蹰了许久的那条狗可以拿来发泄发xiele。

    容珩的脑子越想越乱,他实在找不出一句合适的用来破冰的话,或许今晚不是个好时机,或许小晚已经睡了……

    勇气像被戳破的气球,周全了他的怯懦软弱,退缩的脚步刚在转身迈出第一步时,伴随着门锁被压下的轻微响动,他的腰上缠来了一根再熟悉不过的约束。

    “哥哥越来越没有做狗的自觉了,怎么见到主人都不知道打招呼了?”

    属于meimei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腰身上游走着几乎要嵌进他rou里的尾巴霸道地将他拖进了一片黑暗的室内。

    空气中漂浮着的除了meimei今晚格外香甜的气味外,还有一股浓郁的难以忽略的腥膻味。

    温热的脚掌踩在他小腿肚,轻松叫他朝着门跪下,少女微凉的指尖顺着他耳后滑进他后颈领口,带动一连串无法自控的战栗。

    他将几欲脱口而出的喘息艰难咽下,鹿眼里的水光却情不自禁地分泌而出。

    “说起来哥哥只尝过自己jingye的味道吧,”附在耳边的呼吸温热,话语间带出的笑意却让他如遭雷劈,“今晚,来尝尝别人的吧~”

    缠扰在他腰身上的尾巴轻松割开他的睡衣后撤走,赤裸的身体在微凉的空气里很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已经坐到床边的沈晚双手后撑,没有丝毫情绪的眼睛看向还僵硬跪在原地的容珩,催促道,“贱狗,还不脱光了爬过来!”

    痛苦的眼泪顺着下巴滴落,无声地融进身下的地毯。容珩挂着被割破的布料,手肘和膝盖着地,朝着床边的沈晚爬去。

    哥哥惨了,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