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同人小说 - 【赴山海】榻边人在线阅读 - 5囚(暗室道具调教,下媚药至尿道,发情徒劳撸)

5囚(暗室道具调教,下媚药至尿道,发情徒劳撸)

    在柳随风隐忍的这二十几载里,从未有如此过大的情绪波动乃至....强烈的性欲,这一切都要基于萧秋水未出现前。

    那是他第二次踏入槐树别院的地下洞xue,第一次是无意中发现此处的塌陷,让他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第二次则是命人请了能工巧匠,再加以修固,添置家具.....或者说,那是一张布满铁链的木床。

    地下室被修得极其隐秘。入口伪装成柴房旁的古井,掀开石板,沿石阶而下,石门开合,只余冰冷的石壁与昏黄的灯火。

    洞内干燥而整洁,墙上挂着兽皮与幔帐,空气中弥漫着檀香与皮革的味道。

    中央是一张特制的黑木大床,四角立着雕花铁柱,缠绕着细链与皮带。床沿与床侧藏着暗扣,可随心束缚。

    在幽微的烛火下,一只古雅的木马静立着。它通体由温润的黑檀木制成,马鞍处镶嵌着一根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玉势,只是那玉势不同于其他,中央圈着一圈骇人的羊眼圈,底座被高高升起,坐上去的人儿脚尖无法触地,却也没有任何支撑物,双手被固定在身后,唯一能固定身形的,便只能夹紧那根折磨他的玉势。

    而裹在玉势上的羊眼圈布满了倒刺,插入rouxue的那一刻狠狠刮过媚rou,会引起人儿的一阵痉挛颤抖的高潮,也会让他双眸泛红的求饶,夹着木马的两侧想逃离却因为过于光滑的外表而再度滑坐将整根刑具都吃了进去,将自己再度送上了高潮,直到发誓自己再也不敢逃跑。

    他还曾命人专门打造过一对性器,专门用于囚禁调教不听话的人儿,例如那锁链,口球,玉势等等,都是命人精心打造的,悬挂于墙壁上展示。

    墙边的黑漆架上,整齐陈列着各种雅致的器具。一盏温黄的油灯下,一只古朴的木球静静躺在锦盒中。

    它通体由温润的黑檀雕成,圆润得仿佛含着一口月光。球身中空,表面被打磨得如镜面般光滑,散发出淡淡的木香。

    球心处开着一道恰到好处的小口,四周镶嵌着柔软的兽皮,避免磨伤。两侧各系着一条细皮带,皮扣上刻着极浅的暗纹,低调而精致。

    这物件看似温顺,却能在无声间,将所有的话语化作一声轻不可闻的喘息,让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暧昧而绵长。

    而被束缚住的人儿却只能在无尽的快感和隐忍中,连涎水都无法吞咽的跟泪水交织,浸透了身下的蚕丝棉被。

    再例如那条寒铁锁链,在烛火下泛着温润的光。被打磨得极尽光滑,贴着皮肤只会带来一丝清凉,而非冰冷的刺痛。

    锁链的两端,是一对轻巧的铐环,内侧衬着柔软的黑皮,扣上时发出极轻的“咔哒”。环上的暗扣做得极为精巧,只有在特定的角度下才会露出细微的缝。

    还有那根温润的白玉势,静静躺在丝绒锦盒中。那是他特意命人按照他的尺寸打造的,为的是让萧秋水更加深刻的将他记在心底,得让他的rouxue也记得,这样才不会逃跑。

    羊脂般的质地在灯下泛着柔光,通体打磨得圆润细腻,只在根部雕着一圈浅浅的云纹,低调而雅致。

    它的弧度恰到好处,仿佛专为贴合而设计。前端guitou处带着一线含蓄的隆起,中部收束,便于掌握,玉身中空,内藏着他让人专门从苗疆运来的秘要,常人只需一滴,便是再克制隐忍的人儿都会止不住的渴求,放浪形骸,只需轻按尾端的机关,便有会和润滑液混合着缓缓渗出,既增柔滑,又添妩媚。

    这时若是这样放置一晚,到隔天,原本挣扎反抗的人儿便会乖顺无比,柳随风说什么萧秋水便会应什么,只求他能插一插那泛滥成灾的xue口。

    自一年前起,柳随风便开始暗中筹划,他想了无数个惩罚萧秋水的法子,暗室落成之夜,他亲自下去验收,极为满意,当即赏了每人一百两银子。

    他从不相信萧秋水会死。即使唐方当日将尸体赤裸地摆在他眼前,即使他们曾肌肤相亲,耳鬓厮磨,即使他再清楚不过,那躺在棺材里的人,确是萧秋水。

    可他依然不信。

    任谁也不会想到,那在江湖上消失了一年的人,都在忙些什么。

    更甚时,那会他刚潜入唐门,唐舜尧没认出他,依旧对他有疑心,尽管唐方助他换了个新身份,却依旧逃不过猜疑,可就算此,他仍然一头扎进这个暗室大半年,这里每一处都是他精心策划过。

    唐方在找到他时,整个人都懵了,看到这一切满是不可置信,大骂他疯了,到底要她说几遍,萧秋水已经死了,再这样下去,他们所有的计划都会毁于一旦。

    柳随风却是固执的觉得,萧秋水不会死。他不知道他依靠的到底是什么证据才能让他这般肯定,可他就是执拗的认为。

    就比如如今,看吧,是唐方错了。

    萧秋水没死。

    -

    昏暗冰冷的暗室随着烛火的燃起而递出一丝丝火光伴随着暖意,萧秋水刚从混沌中醒来,脑袋还没有清明,身体只是稍微扭动了下,便听到叮铃哐啷的清脆声,手中的动作欲发沉重。

    “终于醒了?”

    这一声熟悉的嗓音让萧秋水顿时清醒了几分,眼底从迷茫转变为震惊,他猛的腾起,才发现四肢都被银色铁链栓在了床的四角,铁链的长度让他只够在床上伸展,无法逃离。

    “柳随风”

    他只觉得这一幕相当的眼熟,想到当初自己费尽心思的逃离,还没享受多久就被系统关在了异空间一年,刚“出狱”,现在又被抓回来,牙都要酸掉了。

    听到那一声咬牙切齿,柳随风毫不在意:“假死脱身,谁教你的?”

    淡淡的语气却像是裹挟着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萧秋水心底有些不安,却仍旧嘴上不饶人:“你管我。倒是你三番五次将我锁在这,到底想干嘛”

    柳随风定定的盯着他半晌,嗓音黯哑“你是真不懂还是故意装傻?”

    “.....”萧秋水怔了怔,有些心虚的别开眼。

    空气中只剩诡异的沉默。

    他不敢直视柳随风,目光只得游移,落在这间暗室之上。下一刻,那些骇人的道具便闯入了他的视线。

    萧秋水的脸色瞬间褪尽血色,只余一片惨白。恐惧攫住了他,他失声尖叫:“柳随风,你疯了吗?!这些东西,都是从哪来的?”

    柳随风没急着应声,只是缓步走到黑漆架前,指尖轻轻划过那枚黑檀口球,昏黄的烛火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萧秋水苍白的脸上。

    他转过身,目光落在萧秋水紧绷的肩头,语气轻得像在说一件寻常事:“这些东西,自然是为你备的。从你‘死’的那天起,我就开始找最好的匠人,一点一点打造成如今这样,毕竟,要等你回来,总得有个像样的地方。”

    萧秋水脸色煞白。任谁骤然看见这一室器具,都难镇定。更何况,这里不是那处别院,而是实打实的暗室,他的四肢被牢牢的锁在了床上。

    柳随风,怕真是疯了。

    他消失一年,竟潜入唐门为徒,还抽空亲手打造了这间暗室,为一个,早该埋在黄土里的人。

    萧秋水从未真心盼过自己死。只是此刻,他悔不当初,若能在回这里之前,把一切都打探清楚,也不至于落入这般境地。

    他的手腕被磨得通红,萧秋水试图挣扎,换来的只是金属低沉的碰撞声。

    “你消失了一年,我只能用这种方式确保你不再离开。”柳随风轻声说。

    萧秋水害怕极了,哪个人不怕自己的屁眼被那些冰冷的道具cao开,要知道这样,他还不如给柳随风干。

    可如今,让他开这个口,比死了还难受,柳随风也断不会浪费这一屋子的好物。

    他从墙上取下那支令他引以为傲的玉势,通体光滑,尺寸惊人,一只手几乎难以掌握。他将它在萧秋水眼前缓缓一晃,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一次,一个问题,如何?”

    萧秋水别过头,硬邦邦道:“我不要,我不做”

    “又不是没做过,怕什么”

    “我不要这些”他气恼道。

    言外之意已是明显,可柳随风却像没听进去:“这些,是为了让你真正记住我,记住疼痛和快感,连带着你的身体也离不开我,到你会日日夜夜渴求于我,若我不插入你的rouxue,你便放浪形骸的求着我cao你的那一刻,我会让你出去”

    萧秋水被说得面色一阵红一阵白,胸腔里怒火与羞耻交织。他猛地抬眼,声音因压抑而沙哑:

    “柳随风,你这是在做梦。”

    柳随风并不恼,反而俯身靠近,指尖轻触他泛红的腕骨,语气轻柔得近乎危险:

    “梦也好,醒也罢,我有的是时间。”

    -

    “呃啊....轻...轻点...不要再磨了”

    暧昧的低吟与铁链的轻响交织,像一支无形的曲,在四壁间缓缓回荡。火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黑檀木与冷铁之上,光影流转,难分难解。

    身下胀得通红的玉茎被男人握在温热的大掌里重重的抚过,时不时用掌心去摩挲敏感的guitou,萧秋水扭动着身子想躲避那滔天的快感,却因为铁链的长度而被牢牢的锁在床上,直到高潮射精了四五次后再也忍受不住的带着哭腔求饶:

    “不要磨了....射不出来了”

    “现在不射,往后可没机会了”柳随风轻笑声:“确定不继续了?”

    萧秋水脑海里只想让他停下,压根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捕捉到敏感词后便使劲点头,生怕他反悔。

    柳随风松开了折磨他的双手,随后从旁边抽屉里取来一个玉罐陶瓷瓶,一打开一股摄人心魄的迷香在空气中飘然,萧秋水只闻了一瞬,便觉得心神恍惚,口干舌燥,浑身都燥热起来。

    “这....这是什么”他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柳随风神色自然:“春药”

    他没有再解释说这与平常春药不同,毕竟萧秋水很快便能体会到。

    方才射了四五次jingye的玉茎此刻正软趴在小腹前,此刻正处于敏感期被柳随风猛的攥住,又是一阵颤抖,马眼因为过度射精而关口打开此刻正一张一合,旋即一滴药水落入其中,渗入体内,而后那双手离开他的身体。

    “混蛋....这种地方怎么可以....”

    萧秋水胆战心惊的等待药效发作,他从未见过春药能滴入尿道口,那无法被抚慰到的地方让他恐惧,真怕自己在药效下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的行为。

    柳随风的呼吸拂在他颈侧,带着温热的香膏气息,每一次触碰都像火舌舔过,激起一阵战栗。他死死咬住下唇,将那些不受控的低吟咽回喉咙,血腥味在齿间散开,倒让他混沌的意识清明了几分。

    “松开……”他哑着嗓子,声音破碎不堪,却仍带着一丝未灭的锋芒。

    柳随风的动作顿了顿,反而俯身咬了咬他的耳垂,语气带着得逞的喑哑:“你的声音,比从前软多了,是药效起来了吗?”

    萧秋水猛地偏头,避开他的触碰,眼眶却因羞愤与隐忍而泛红。他能感觉到柳随风那根性器带着灼人的温度正抵着他的rouxue,浅浅的戳弄着。

    身上一览无余,皮肤因为情欲而迅速泛红,印入眼帘。

    药意如潮,自丹田一涌而上,瞬间席卷四肢百骸。萧秋水只觉浑身烫得厉害,皮肤下仿佛有千万只细蚁在爬,痒意缠绵,无处可搔。

    他紧咬牙关,却仍止不住喉间溢出的轻吟。眼前烛影摇晃,耳畔铁链轻响,一切都像隔了一层水雾。

    萧秋水本能地想挣扎,可手腕被铁链束缚,越动反而越觉那股热意更深。汗如雨下,浸湿了鬓发与衣襟,冷与热在体内交替,让他几乎分不清身在何处。

    柳随风那一滴药,明明下在了他那处,却能感觉到四肢百骸都是那股酥软的痒意,想被狠狠插入,也想被玩弄尿道。

    “呃呜呜...好痒....好热呃”他凭着本能的呻吟着,细长的手指不断taonong自己的性器,想去止住那股瘙痒。

    那作乐的手被攥住,随后又缠绕了一圈铁链在旁,让他够不到自己的身体无法抚慰,耳边传来一声低笑:“药是下在里面的,你再怎么玩你那根,也止不了痒”

    萧秋水红了眼眶,他的脚踝同样被牢牢固定,因为羞耻和痛苦紧紧蜷缩在一起,在床单上无助地摩擦。

    深陷在药效里的人儿没了最初的那股气势,意识不到自己的模样有多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