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上:(行侠仗义捡到个装0发情的A,引狼 入室被狠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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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山道旁草木葱茏,山风卷着野花的香气掠过,萧秋水刚解决完几个拦路抢劫的毛贼,鹅黄色的剑袍沾了点草屑,他随手拍了拍,正打算找处溪涧歇脚,就听见矮树丛后传来压抑的喘息声。 “谁在那里?”他提剑走过去,拨开垂落的藤蔓,只见一个身着墨色锦袍的男子半靠在树干上,额前碎发被汗水濡湿,贴在光洁的额角。 那人闻声抬眼,一双眸子亮得惊人,原本该是清润的眼尾此刻泛着不正常的绯红,像染了胭脂。 他的面色不是寻常病人的苍白,反是一种透着薄红的红润,胸口剧烈起伏着,呼吸急促得几乎要将周遭的空气灼烫。而当他的目光落在萧秋水身上时,那点涣散的神思骤然凝聚,瞬间变得炽热又黏腻,像饿了许久的兽,终于盯住了猎物,却又按捺着不敢扑上前。 “你受伤了?”萧秋水见他模样怪异,却没多想,收了剑就上前要扶。刚伸出手,手腕就被对方猛地攥住。 那力道大得惊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嵌进他的骨缝里。萧秋水微微蹙眉,试着挣了挣,却没挣开,语气里带了点无奈:“这位兄台,你抓得太紧了。” 男子却像是没听见,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那目光太过专注,太过灼热,从他的眉眼扫到唇角,再落到被自己攥住的手腕上,眼底翻涌着浓烈的渴望,却又硬生生压着,没再做出半分逾矩的动作。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声音沙哑得厉害:“别....走” 萧秋水愣了愣,随即想起说书先生讲过的桥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乾元发情时那般蛮横,这位兄台虽看着急切,却只攥着他不放,想来定是个发情的坤泽。他心地纯善,见对方这般模样,也不忍丢下,便软了语气:“我不走,你先松开点,我扶你找地方休息。” 他全然没察觉,以两人为中心,一股醇厚的沉香正悄然弥漫开来,起初还淡得几乎不可闻,渐渐却愈发浓烈,沉而不闷,带着乾元独有的压迫感,悄无声息地席卷了整个山道。 不远处溪涧旁喝水的兔子惊得窜进树林,更远处田埂上劳作的几个坤泽弟子,忽然脸色一白,身子晃了晃,下意识捂住胸口,那是被强势乾元信香引动的本能反应。 而萧秋水周遭,那股沉香早已浓得化不开,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牢牢裹住,明明是属于旁人的信香,却像是在他身上烙下了印记,旁人一靠近,便能嗅到那股独属于某人的气息。 可他半点感知也无,只觉得眼前男子的眼神越来越沉,攥着他手腕的手却微微松了些,只是指尖仍贴着他的皮肤,轻轻摩挲着,带着guntang的温度。 “你....是不是很难受?”萧秋水看着他泛红的脸颊,又想起说书先生说坤泽发情时会畏寒,便解下自己的外袍,要披在他身上,“我这袍子干净,你先披着。” 男子的目光落在他递来的外袍上,又猛地抬眼看向他的脖颈,那里光洁细腻,没有任何乾元的标记。他的呼吸更急了,眼底的渴望几乎要溢出来,喉间发出低低的闷响,像是在克制着什么。他忽然倾身,凑近了些,鼻尖几乎要碰到萧秋水的颈侧,却在最后一寸停住。 温热的呼吸扫过萧秋水的皮肤,带着淡淡的沉香。萧秋水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有点不自在:“兄台,你.....” “名字。”男子打断他,声音依旧沙哑,却带着不容错辨的执着。 “我叫萧秋水,浣花剑派的。”萧秋水坦然答道,又问,“你呢?” “柳.....随风。”男子缓缓吐出这三个字,指尖又用力了些,将他的手腕攥得更紧,仿佛要把这个名字,连同眼前人的模样,一起刻进骨子里。 他的目光落在萧秋水毫无防备的脸上,眼底翻涌着占有欲,却又被隐忍克制着“萧秋水.....” 他轻声念着这个名字,语气里带着说不清的缱绻。山风又起,吹得树叶沙沙作响,浓烈的沉香裹着两人,萧秋水依旧懵懂,只觉得柳随风的眼神太特别,让他心跳莫名快了些。 而柳随风看着怀中人单纯的眉眼,喉结再滚,终究只是收紧了指尖,将那份想要标记他的冲动,狠狠压回心底。 他是乾元,伪装成坤泽本是为了避祸,却没料到会在这里遇到一个中庸。这个闻不到他信香,感受不到他克制的占有欲的少年,柳随风看着萧秋水略带疑惑的脸,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手上的力道却愈发温柔:“萧公子,我.....我身子不适,能不能麻烦你送我去前面的客栈?” 他故意放软了声音,眉眼间染上几分柔弱,与方才那炽热的目光判若两人。 萧秋水果然立刻点头,忘了刚才对方那怪异的眼神,反而更笃定他是个虚弱的坤泽,连忙扶着他的胳膊:“好说!你慢点,别摔着。” 柳随风顺势往他身上靠了靠,手臂轻轻环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肩窝附近。鼻尖萦绕着萧秋水身上干净的草木清香,混合着自己的沉香,完美地缠在一起。 萧秋水扶着他慢慢往前走,丝毫没察觉腰间那只手的收紧,也没发现周遭草木间那股沉香正随着他们的脚步,一路蔓延,像在宣告着什么。他只觉得柳随风身子很沉,时不时叮嘱一句“小心脚下”,语气里满是单纯的关切。 扶着柳随风往山下走时,萧秋水渐渐觉得周遭有些奇怪。原本山道上偶尔能碰到挑着担子的货郎,采药的山民,此刻却连个人影都见不到,连林间的雀鸟都安静了许多。 他挠了挠头,只当是天快黑了众人都赶回家,全然没留意柳随风环在他腰间的手又紧了几分。 柳随风靠在他肩头,呼吸依旧急促,眼底的绯红却淡了些,只剩深沉的暖意黏在萧秋水侧脸。 他刻意收敛了些信香,却还是让那股沉香如影随形地裹着两人,既怕太浓的乾元气息引来看热闹的人,又舍不得让这标记般的气息淡去。 指尖摩挲着萧秋水腰间柔软的衣料,guntang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去,他能清晰感受到怀中人轻快的步伐,以及那份毫无防备 “萧公子,”柳随风故意放软了声音,带着点虚弱的沙哑,“我....我有点头晕,能不能歇会儿?” “好!”萧秋水立刻停住脚步,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往旁边的青石上坐。怕他摔着,还特意先擦了擦石上的尘土,动作细致又带着点娇气的认真,“你坐好,我去给你找点水。” 他刚要起身,手腕又被柳随风攥住。这次力道轻了不少,指尖轻轻勾着他的袖口,像怕他跑掉似的:“别去太远,我......我怕找不到你。” 萧秋水看着他眼底真切的依赖,心下一软,连忙点头:“不远不远,就在那边溪涧,我很快就回来。”说着轻轻挣开他的手,提步往溪涧跑去,鹅黄色的身影在绿树间晃了晃,很快就没了踪影。 柳随风坐在青石上,缓缓直起身,刚才的虚弱褪去大半。他抬手按了按颈侧,那里是乾元释放信香的腺体,方才克制得有些疼。 目光追着萧秋水离去的方向,眼底翻涌着占有欲,刚才靠近时,他几乎要失控咬下去,若不是怕吓走这个单纯的小家伙,他绝不会忍到现在。 不远处,两个路过的坤泽弟子远远瞥见柳随风,又闻到那股若有似无的沉香,脸色骤变,连忙绕道跑了,嘴里还小声嘀咕:“好强的乾元信香....快躲开,别被引动了。” 柳随风听到声音,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指尖捻了个诀,更浓的沉香悄然散开,却精准地圈在自己周身,没让它往萧秋水那边飘去。 没过多久,萧秋水提着裙摆跑回来,手里拿着片大荷叶,里面盛着清澈的溪水。“柳兄,快喝口水!这溪水可甜了。”他蹲在柳随风面前,小心翼翼地递过荷叶。 柳随风低头看着他仰起的脸,鼻尖沾了点泥星子,眼睛亮得像山间的星辰。他没立刻喝水,反而伸手轻轻擦去他鼻尖的泥污,指尖的温度擦过皮肤时,萧秋水下意识缩了缩,脸颊微微泛红:“柳兄?” “没事,”柳随风收回手,接过荷叶慢慢喝了一口,语气柔得发腻,“多亏了你,萧公子。若是换了旁人,恐怕早就丢下我了。” “那怎么行!”萧秋水立刻皱起眉,语气带着正义的坚定,“我萧秋水行侠仗义,怎么能丢下你一个受伤的人?再说,你看着也不像坏人。” 柳随风看着他单纯护短的模样,心底暖意更甚,故意叹了口气:“我自幼无依无靠,这次又遭人追杀,若不是遇见你.....”他话说到一半,故意垂下眼,露出几分落寞。 “别难过!”萧秋水连忙安慰,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等你好点,若是没地方去,就跟我回浣花剑派,我那里有好吃的,还有宽敞的房间,没人敢欺负你!” 这话正中柳随风下怀,他抬眼看向萧秋水,眼底带着惊喜与感激,却又故作犹豫:“真的可以吗?会不会给你和剑派添麻烦?” “不会不会!”萧秋水摆着手,语气轻快,“我大哥虽然严厉,但人很好的!我跟他说一声,他肯定会同意的!” 柳随风看着他雀跃的模样,顺势往他身边凑了凑,两人肩头相抵,他能清晰感受到萧秋水的体温。 “那……就多谢萧公子了。”他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乾元信香特有的低沉磁性,尾音勾出一点暧昧的哑意。 目光黏在萧秋水光洁的颈侧,那处肌肤细腻,没有任何标记,像等待狩猎者烙下印记的空白领地。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舌尖下意识舔过唇角,眼底翻涌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那是属于乾元的本性,一旦发现了自己的猎物,就一定要吃到嘴里尝尝味道。 不过片刻,他又飞快移开目光,指尖却在萧秋水后背轻轻掐了一下,留下转瞬即逝的触感。心里的念头直白又汹涌,再等等。 等找到落脚的地方,把门一锁,看他还往哪跑。他要把人按在怀里,看着他被自己cao到哭着蜷起身子,从上到下都被自己的气息浸透,哭着喘着求他再轻些,让那处淌着水光,死死缠着自己。 还要让浓郁的沉香裹满他全身,钻进他的每一寸肌理,就算他是中庸闻不到,也要让所有靠近的人都知道,这是他柳随风的人。 念头转过时,他指尖又用力按了按萧秋水的后背那处,看着对方懵懂回头疑惑望来的模样,敛起眼底那道情绪,语气依旧柔得发腻:“怎么了?是不是我靠得太紧了?” 萧秋水被他抵得晃了一下,后背又传来指尖若轻若重的触碰,那触感带着guntang的温度,像火星子似的落在衣料上,顺着肌肤往骨子里钻。他皱了皱鼻尖,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却被柳随风不动声色地又贴了上来,肩头的力道依旧带着不容挣脱的压迫感。 “没,没什么。”萧秋水挠了挠头,眼底满是疑惑,“就是觉得.....柳兄你好像有点沉。”他说不出那怪异的感觉究竟是什么,不是柳随风真的重量压人,而是一种无形的张力,从对方身上漫开来,裹得他有些喘不过气,心跳也莫名快了半拍。 就像方才在山道旁,柳随风攥着他手腕时的灼热目光,还有此刻后背那若有似无的摩挲,都让他觉得不太自在,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他只当是柳随风伤势没好利索,身子虚才会下意识依赖人,便压下心头那点异样,重新扶稳他的胳膊:“咱们快些走,天要黑透了,客栈再晚可就没房间了。” 歇了片刻,两人又继续赶路。这次柳随风没再刻意装虚弱,却还是让萧秋水扶着,手臂轻轻环在他的腰上,像是找到了安稳的依靠。天色渐渐暗下来,山间的风带了点凉,萧秋水打了个喷嚏,下意识裹紧了衣服。 柳随风立刻停下,解下方才他递给他的墨色外袍,披在萧秋水身上。外袍已经裹满了淡淡的沉香,还有他身上的温度,裹在身上格外暖和。“别冻着了。” 他语气自然,指尖替萧秋水拢了拢衣领,动作温柔又娴熟。 萧秋水裹着宽大的外袍,鼻尖萦绕着陌生却不讨厌的香气,脸颊又红了:“不用不用,你穿吧,你身子还不舒服呢。”说着就要脱下来。 “我不冷。”柳随风按住他的手,眼神坚定,“你要是冻病了,谁扶我去客栈?” 萧秋水愣了愣,觉得这话有理,便乖乖披着了,小声道:“那谢谢你啦,柳兄。” 两人并肩走着,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落在他们身上,将身影拉得很长。柳随风看着身边少年认真赶路的侧脸,嘴角噙着淡淡的笑,环在他腰间的手悄悄收紧。山间的沉香与衣料上的草木香缠在一起,暧昧的气息在暮色里愈发浓重。 终于到了山下的客栈,萧秋水扶着柳随风走进大堂,掌柜的闻到柳随风身上若有似无的沉香,脸色微变,却还是堆起笑:“两位客官,要住店?” “给我们来两间房,要挨着的,再炖个鸡汤送到房间里。”萧秋水道,从怀里掏出银子放在柜台上。 柳随风却忽然开口,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萧公子,我....我夜里怕黑,又身子不适,能不能.....跟你住一间?我睡地上就好,不会打扰你的。” 萧秋水愣了愣,看着他眼底的不安,立刻点头:“好啊,一间就一间,床够大,咱们一起睡就行,不用睡地上。”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只当是坤泽虚弱需要照顾,全然没看见柳随风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 掌柜的看着两人的模样,又闻着那股若有似无的乾元信香,心里了然,连忙领着他们往二楼房间走:“客官这边请,上好的天字房,安静得很。” 到了房间,萧秋水先扶着柳随风坐下,转身要去开门等店小二送鸡汤,手腕却被柳随风猛地拉住,一股力道将他拽了回来,他没站稳,直接跌进柳随风怀里。 “柳兄!”萧秋水惊呼一声,双手撑在柳随风胸口,能清晰感受到对方沉稳的心跳,还有身上传来的guntang温度。 柳随风圈着他的腰,把人牢牢锁在怀里,下巴抵在他的发顶,鼻尖蹭着他柔软的发丝,浓郁的沉香瞬间将两人裹得密不透风。“秋水,”他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别乱动。” 萧秋水的心跳瞬间炸了,浑身僵硬,那股怪异的感觉又涌了上来,比之前更加强烈,是紧张,是不安,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他挣扎着要起身:“柳兄,你放开我,店小二该来了....” “让他在外头等。”柳随风收紧手臂,把人按得更紧,指尖摩挲着他后颈的肌肤,那里是乾元标记坤泽的地方,即便萧秋水是中庸,他也想留下自己的痕迹。 “我问你,”他低头,嘴唇擦过萧秋水的耳廓,“刚才在山上,你是不是觉得不对劲?” 萧秋水的耳廓通红,声音发颤:“我,我....”他说不出来,只觉得此刻被柳随风抱着,浑身的血液都在往脑子里冲,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看着他慌乱无措的模样,柳随风低笑出声,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他的耳廓。萧秋水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却被他扣得更紧。“不用怕,”柳随风的声音带着蛊惑,“很快,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的指尖顺着萧秋水的后背往下滑,带着guntang的温度,柳随风看着怀中人泛红的脸颊和慌乱的眼神,眼底的侵略性彻底爆发,等不及了,这里就是最好的地方。 门外传来店小二的敲门声,还有试探的问话:“客官,鸡汤送来了,请问现在能进来吗?” 柳随风没理会,只是低头,鼻尖抵着萧秋水的颈侧,深深吸了口气,那里干净的草木清香让他心痒难耐。 萧秋水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任由柳随风抱着,感受着对方强烈的气息和guntang的触碰,心里那点异样终于化作清晰的慌乱,却又奇异地没有想要彻底挣脱的念头。房间里的沉香越来越浓,暧昧又带着侵略性的气息彻底弥漫开来,将两人的身影牢牢裹在灯光下。 柳随风的笑声低沉又沙哑,带着沉香气息的呼吸拂过萧秋水的耳廓,烫得他浑身一颤。不等萧秋水反应,手腕已被对方牢牢攥住,那力道不容挣脱,带着乾元独有的强势掌控。 他被柳随风牵引着,指尖猝不及防触碰到一处guntang的坚挺,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温度与硬度。柳随风的掌心覆在他手背上,刻意带着他轻轻摩挲,每一下都精准地挑动着空气里的张力。 “你摸摸它,”柳随风的声音压得极低,尾音勾着暧昧的哑意,“它已经迫不及待了,秋水。” 萧秋水像被烫到般猛地想缩手,脸颊却瞬间烧得guntang,从耳根红到脖颈,连指尖都泛起薄红。“柳,柳兄,你放开!” 他的声音带着慌乱的颤音,力气却远不及柳随风,手被按得纹丝不动,那处陌生的触感让他心跳如擂鼓,既窘迫又茫然,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悸。 “放开?”柳随风低笑出声,另一只手顺势扣住他的腰,将人更紧地按在自己怀里。两人贴合得毫无缝隙,萧秋水能清晰感受到柳随风胸口的起伏,还有身下那处愈发明显的存在感,连呼吸都变得滞涩。 他故意用鼻尖蹭了蹭萧秋水的颈侧,浓郁的沉香信香铺天盖地而来,即便萧秋水闻不到信香,也能感受到这气息里的侵略性,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牢牢裹住。掌心依旧按着萧秋水的手,动作放缓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执着:“你看,它多想靠近你。” “别,别这样....”萧秋水的眼眶微微泛红,带着点娇气的委屈,挣扎的力道弱了几分,“这太奇怪了,柳兄,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大夫.....” “我没不舒服。”柳随风打断他,低头时嘴唇擦过他的唇角,温热的触感让萧秋水瞬间僵住。 萧秋水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茫然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柳随风。对方的眼底翻涌着灼热的情愫,像要将他融化,那陌生的情愫让他慌乱,却又奇异地生不出厌恶,只觉得浑身发软,连挣扎的力气都在一点点流失。 柳随风看着他懵懂又窘迫的模样,心头的渴望愈发浓烈。他松开覆在萧秋水手背上的掌心,转而轻轻抚摸着他泛红的脸颊,指尖划过他的唇角,带着guntang的温度:“别怕,我会轻一点的。” “可,可是.....”萧秋水的声音细若蚊蚋,“说书先生说,只有乾元和坤泽才会这样.....你不是坤泽吗?” 柳随风闻言低笑,舌尖舔过唇角“谁说我是坤泽?”他微微侧头,露出颈侧若隐若现的乾元腺体,“你闻不到,可我是乾元,往后,便是你的乾元” 萧秋水彻底愣住了,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几分,又很快被更深的绯红取代。他从没想过柳随风竟是乾元,那些之前让他觉得怪异的压迫感、灼热的目光,此刻都有了答案。可不等他消化这个事实,柳随风已经低头,轻轻吻住了他的唇角。 那吻带着沉香的气息,温柔却又带着侵略性,萧秋水下意识闭上眼,浑身紧绷,却没有推开。柳随风察觉到他的顺从,吻得愈发深入,手也慢慢滑到他的衣扣旁,指尖轻轻挑开第一颗扣子。 “柳兄....”萧秋水的声音带着鼻音,含糊不清。 “乖,”柳随风贴着他的唇低语,气息guntang,“交给我就好。” 窗外的夜色愈发浓重,客栈外的喧嚣早已远去,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呼吸和淡淡的沉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