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下:(帮攻撸射缓解发情后仍被cao晕,醒来又继续挨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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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 房间里的沉香浓得化不开,带着乾元发情期特有的guntang张力,几乎要将空气烧得沸腾。柳随风靠在床榻上,墨色衣袍松垮地敞着,露出线条利落的胸膛,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起伏,胸口的肌肤泛着薄红,连耳尖都染得通透。 他的额角布满细密的冷汗,却不是因为虚弱,而是发情期的燥热与渴望几乎要冲破理智。颈侧的乾元腺体微微发烫,源源不断地释放着浓郁的沉香,将萧秋水整个人都裹在这专属的气息里。 “别停”柳随风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难以克制的喘息,他攥着萧秋水的手腕,强行将那只微凉的手按在自己guntang的坚挺上。那处的温度灼得萧秋水指尖一颤,下意识想缩手,却被柳随风按得更紧。 “柳兄.....我,我不会....”萧秋水的脸颊烧得guntang,从耳根红到下颌,指尖僵硬地覆着,只觉掌心满满当当,竟是一只手都无法完全握住。他的动作笨拙又慌乱,指尖无意识地蹭过,引得柳随风低喘一声,腰腹微微绷紧。 “不会就学。”柳随风的呼吸愈发急促,胸膛起伏得厉害,眼底泛着情欲的绯红,原本清润的眸子此刻只剩下浓烈的占有欲。他微微抬臀,主动贴合着萧秋水的掌心,语气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制,“握紧点,对....就是这样。” 早就胀得通红的yinjing此刻正被萧秋水圈在手里,马眼处因情欲的过度泛滥而分泌出爱液不断涌出沾黏在他手心,表皮上rou眼可见的青筋暴起,耳边传来那人的低哑声:“你应该不想让我直接这样cao进去吧,嗯?所以乖点啊,用力些,别偷懒” 萧秋水咬着下唇,睫毛颤得厉害,只能依着柳随风的力道慢慢动作。他的掌心被烫得发麻,耳边全是柳随风沉重的喘息声,那声音越来越急,越来越沉,带着勾人的蛊惑,让他的心跳也乱了章法。 “再快点....”柳随风的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另一只手扣住萧秋水的腰,将人拉得更近,额头抵着他的发顶,呼吸灼热地喷在他的发间,“乖,不想我等会真的cao死你,就听我的话。” 他的面色愈发潮红,连脖颈的肌肤都透着不正常的艳色,发情期的燥热让他眼神有些涣散,却死死盯着萧秋水握着自己的手,眼底的渴望几乎要溢出来。偶尔萧秋水动作稍慢,他便收紧扣在腰上的手,用动作催促,甚至微微用力,带着他的手加快节奏。 萧秋水的手腕被攥得有些发疼,却不敢停下,只能咬着牙加快动作,那细碎的水声随着动作愈发清晰,缠缠绵绵地绕在两人耳边,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呼吸,柳随风压抑的低喘,还有沉香气息在空气中弥漫的浓稠暧昧。 柳随风的身体渐渐绷紧,呼吸急促得几乎要断裂,他猛地扣紧萧秋水的手,低沉地闷哼一声,guntang的气息喷在萧秋水的颈侧。他的面色依旧泛着潮红,眼底的情欲尚未褪去,却伸手将萧秋水紧紧抱进怀里,声音沙哑又带着满足:“好乖....秋水。” 萧秋水僵在他怀里,指尖还残留着guntang的触感,脸颊烧得厉害,连呼吸都不敢大声。浓郁的沉香裹着两人,暖黄的烛光将彼此的身影叠在一起。 “躺好” 发泄过一次的男人此刻眼底情欲微微散去,眼神清明了些,语气却不容拒绝。 萧秋水面色潮红,仿佛方才发泄的是他一般,面对男人的命令则是木楞的坐在榻上,眼角通红:“不行,不行的,我是中庸,你们乾元的发情期,我没有办法安抚....” 正处于发情期的乾元最不容许的就是自己爱人的拒绝,眼底划过一丝狠戾,面上却还要隐忍着克制,露出温和的面庞:“别怕,没事的,中庸也没事,只要你在我身边,现在听我的话,乖乖躺下,把腿掰开给我cao好吗?” 过于羞耻的话让萧秋水涨红了脸,却在柳随风一次又一次温和的安抚下,情绪才逐渐缓和,听到男人的命令,脑袋里只剩余顺从,就好像,他天生就应该这样。 柳随风将萧秋水翻过身去,摆弄成跪伏的姿势,腰肢深深塌了下去,臀部被迫翘起,露出那早已不知不觉间被抚慰得流水的xue口,一张一翕的渴求着。 柳随风被这一幕刺激得眼球布满了血丝,脖颈后的腺体处也觉得发烫得快要爆炸,那股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又冲破理智而来,他悲哀的发现,刚才那阵发泄,根本没起到作用。 他还是会将身下的人儿,cao到哭着喊着求饶,虽然本来就会那样,可他仍旧不愿意吓到萧秋水。 指尖在xue口里进进出出模仿着性器抽插,周遭的媚rou犹如发情般不舍的搅紧了修长的手指,每插进去一下,身下的人儿便抖动着身体,发出细碎的呜咽,随而xue口里涌出一股爱液。 “明明是个中庸,怎么跟个坤泽一样发情得厉害,嗯?”柳随风轻笑着,将沾了满手的爱液递到他跟前,随后一寸寸的抹在他后背上,透亮的液体被细细抚过拉出一条暧昧的直线,在白皙的背脊上若隐若现。 作为一个猎人,骨子里的血脉虽然让他想尽快的将人占为己有,将那处洁净纯白无瑕的腺体处打上属于自己的唯一的标记,可他现在却隐忍着克制着,到手的猎物,要慢慢玩,享受他在身下的颤栗,这样才有趣。 “我要插进去了,放松” 他说着,guitou却只是抵在xue口停留着,不缓不慢的磨xue,温热的媚rou不多时便缠了上来,仿佛要将他吸进去般,他时不时重重的戳入,又适时的退出。 身下人终于按耐不住的扭着腰,发出一声呜咽求饶:“别磨了....好难受” “流多点水,cao进去不疼”柳随风一手扶着他的腰肢让xue口对准yinjing,一手抚过他面颊本想安抚,却摸到了一股湿热。 他怔住,随后轻叹“你哭什么” 身下的人儿呜咽,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你欺负我” “......” 柳随风失笑,不再言语,将guitou对准泛滥的xue口能的cao入,根部全根没入,只余下囊袋在外,随后便开始了激烈的cao干。 “啊啊啊呃啊.....” 萧秋水难以忍受的仰起头,骤缩的瞳孔剧烈颤抖,泪水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不断滑落,柳随风cao得又快又准,每一次都精准的cao在了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上,萧秋水的腰肢疯狂抖动,体内生出一股异样让他恐惧,扭动着腰肢想要逃跑。 这样的行为却引起了支配者的不满,一双大手猛的钳制住,那人慢斯条理的摩挲着他纤细的腰肢,将人提起,从跪趴的姿势改成背贴着自己的胸膛,以绝对支配的姿态将人狠狠掌握在怀里。 这样的姿势让底下的yinjing更为深入,萧秋水眼眶里又涌出了一股湿热,呼吸急促,胸口不断起伏大口大口的呼吸,面色潮红,已然是一副被cao坏了的模样。 “想跑去哪?”恶魔贴在了他耳边问“被我cao得不shuangma,嗯?还是想要更用力一点” 话落,身下的动作欲发强烈,发出一声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yinjing不断的进出将娇嫩的内壁磨得娇脆欲滴,像是变成一个只会性爱的性爱娃娃,仿佛只要他再次逃跑,就一定会被cao死在这张榻上。 而萧秋水在听到那话的一刹那便猛的摇头,可过度的快感让他无法准确的表达自己的意思,于是本就受不了过度快感的身体迎来了他更加猛烈的暴风雨。 “呃....嗯啊....哈....不要了...受不住了,受不住了,柳随风”他缠绵而缱绻的唤出那人的名字,希望能博得一丝同情与可怜。 可他忘了,身后的乾元,正处于发情期,最是理智全无的时候。 不知过了几个时辰,被生生cao晕后又被强制唤醒的萧秋水神色微怔,似是堕云雾中,搞不清楚发生了何事,只是呆呆的看着柳随风,下身却是与表情截然不同的yin荡,那口温热的xiaoxue正含着男人硕长的yinjing吮吃吞吐。 “醒了?”柳随风神情餍足,已然没了方才那股疯狂,可却并不打算放过他:“好可怜啊,都晕过去了刚才” “有那么shuangma?” 他问。 萧秋水愣愣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旋即生锈的大脑仿佛才得已运转,当yinjing狠狠碾过那处敏感时,便尖叫得猛的扬起头,洁白的脖颈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早已射得稀薄的性器又陆陆续续吐出一股jingye。 “又射精了,第几次了?” “跑不了,就只能生生挨cao,射到射无可射”柳随风似乎极为满意:“这副模样,只有我能瞧见” 怀里的人温热又柔软,柳随风抱着他喘了好一阵,发情期的燥热稍退,可心底的占有欲却愈发汹涌,方才的满足只是片刻,他要的是彻底的归属。 萧秋水被方才的高潮逼至双目失神,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却瞧见那处依旧硬挺,面色顿时苍白得想逃离,这一牵扯,方才灌入xue口的jingye又流了出来,好一副旖旎的画面。 柳随风好整以暇的望着人儿手足无措的模样,在萧秋水慌乱无措的神情下,终于观赏够了之后,才猛的将人又拉扯入怀。 他抬手扣住萧秋水的后颈,指尖摩挲着那片光洁细腻的肌肤,那里没有任何乾元标记的痕迹,干净得让他心头发痒。颈侧的乾元腺体依旧guntang,浓郁的沉香源源不断地裹着两人,他低头,鼻尖抵着萧秋水的颈窝,深深吸了口气,那里混着草木清香与自己的信香,本该是最契合的气息,却少了一道专属的印记。 他微微偏头,将唇贴在萧秋水的颈侧。他的牙齿轻轻蹭过那处肌肤,试探着按压,乾元标记的本能几乎要冲破理智,他要在这里留下自己的齿痕,让他的信香钻进萧秋水的肌理 萧秋水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却被他按得更紧,只能小声嘟囔:“别....疼...你弄疼我了” 柳随风没理会,牙齿稍稍用力,在那处留下浅浅的红痕。他催动腺体,将更浓的沉香渡过去,试图让信香渗透进萧秋水的身体里,完成属于乾元对伴侣的标记。可无论他怎么努力,那股沉香都只是萦绕在体表,转瞬便随着空气散了些,根本无法像标记坤泽那样,烙进骨子里。 “怎么会.....”他低声呢喃,眼底的猩红褪去几分,转而涌上焦躁。他又试了一次,牙齿咬得更重,萧秋水疼得轻哼一声,伸手推他的肩膀:“柳兄!别咬了!” 指尖的力道让柳随风回过神,看着萧秋水颈侧的红痕,还有他泛红的眼眶,心底的焦躁又掺了点心疼。他松开手,指尖轻轻抚摸着那道红痕,语气里带着不甘:“为什么……” 萧秋水抬眸撞进他眼底的烦躁与茫然,心底了然,却不知为何心底也跟着一股沉闷:“萧兄,我是中庸” 柳随风没回答,只是将他抱得更紧,几乎要把人嵌进自己怀里。他知道,萧秋水是中庸,没有坤泽的腺体,根本无法被乾元标记。 这个认知像根刺扎在心里,让他不安到极致。不能标记,就无法用信息素宣告所有权,这是每一个乾元都无法接受的事。 这意味着,他的爱人,无法被掌控,随时随地都能离开他,只要一刻不在他怀里,乾元就会发疯的想要将人用锁链锁在怀里。 哪里都去不了。 他想要的是彻底的占有,是让萧秋水无论走到哪里,都带着属于他的痕迹,是让任何乾元或坤泽一靠近,就知道这人早已名花有主。 似乎感受到柳随风眼底翻涌的偏执与疯狂,萧秋水心头一紧,话音都发颤:“柳兄,你......” “秋水,唤我随风。”柳随风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指尖猛地扣住他的下颌,迫使他抬头直视自己,眼底的猩红尚未褪尽,还燃着未熄的情欲与占有。 萧秋水被他捏得微疼,睫毛簌簌轻颤,却还是乖乖软了声:“随,随风....” “真乖。”柳随风低笑,拇指粗鲁地蹭过他泛红的唇角,那力道带着guntang的侵略性,“我们回浣花剑派,嗯?” “大哥.....还有爹娘他们.....”萧秋水的声音弱了下去,方才的乖巧碎了大半,眼底浮起犹豫。他瞥了眼自己身上横七竖八的吻痕,衣袍凌乱地挂在身上,羞耻与不安搅得心头发慌。 柳随风眼底瞬间掠过一抹狠厉,指尖猛地掐住他的下巴,力道加重了几分:“你不是说过,要带我回家,怎么,反悔了?” “我没有!”萧秋水急忙摇头,却更显窘迫,眼神躲闪着落在自己的吻痕处,声音带着委屈的闷响,“可是现在.....我们这样.....而且我是中庸啊.....” 他在意的从不是旁人的眼光,而是眼前这个乾元。中庸没有腺体,不能与他的信香交融,更没法让他为自己沉溺失控独属于自己。 今日是情动的意外,可若下次发情,再耐不住乾元的本能,转头去找那些能与他契合的甜软坤泽,他该怎么办?不安像藤蔓缠紧心脏,让萧秋水鼻尖发酸。 柳随风却忽然笑了,那笑声低沉又愉悦,带着洞悉一切的笃定,拇指轻轻摩挲着他泛红的眼尾:“傻东西,我当你在愁什么。”他俯身逼近,额头狠狠抵着萧秋水的,呼吸灼热地喷在他脸上,浓郁的沉香裹得他喘不过气。“那你就把我锁起来” 柳随风的声音带着情欲未散的哑意“用链子锁在你身边,日夜看着我。这样,我就永远不会离开,更不会去找别人,好不好?” 萧秋水猛地睁大眼睛,撞进他眼底势在必得的疯狂。柳随风的指尖顺着他的下颌滑到颈侧,轻轻按压着那道浅浅的齿痕,语气又沉了几分:“或者,换我锁你?把你关在只有我们的地方,让你眼里只能看到我,身上永远留着我的痕迹,就算没有标记,你也是我柳随风的人。” 他的眼底没有丝毫玩笑的意味,只有guntang的占有与动情的偏执。萧秋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心头的不安渐渐被这强势的笃定压下去,竟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柳随风瞬间笑开,将他狠狠抱进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他嵌进骨血:“真听话。记住,不管是锁还是守,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