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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一>全宗門萬人嫌大師姐4



    你以為一切都結束了。在滅頂的高潮與徹底的脫力中,你以為死亡或昏迷會是你唯一的歸宿。

    但林驚羽沒有。

    他沒有在你高潮射精後就立刻抽身離去。他反而將你那具被玩壞的、軟得像沒有骨頭一樣的身體緊緊地、近乎蠻橫地擁入懷中。你被迫貼在他那汗濕而精壯的胸膛上,感受著他那如同戰鼓般有力的心跳。

    他開始親吻你。

    那不是溫柔的吻,而是另一種形式的佔有與掠奪。他親吻你的嘴唇,將你的喘息與嗚咽盡數吞下;他親吻你的眼角,舔去你那生理性的、絕望的淚水;他親吻你的耳廓、你的頸窩、你那被他搧得紅腫的rufang……他像一頭剛剛飽餐一頓的野獸,正在細細品嚐、舔舐自己的戰利品,在他的所有物上,烙下更多、更深的,只屬於他的氣味。

    他抱著你親了許久,在你耳邊用極低的、只有你能聽見的聲音,呢喃著一些你聽不清、也無法理解的話語。那聲音裡沒有愛意,只有純粹的、宣示主權的瘋狂。

    隨後,在這漫長而黏膩的親吻之後,他又開始了。

    那是一場持續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永無止境的侵犯。

    丹房內的日升月落,對你而言已經失去了意義。你的世界裡,只剩下他那根不知疲倦的、在你身體裡橫衝直撞的巨物。他用你能想像到、以及你從未想像過的所有姿勢,一遍又一遍地佔有你。他把你按在冰冷的石臺上,抬起你的雙腿,從正面幹你;他讓你像母狗一樣跪趴著,從身後進入你那早已被師傅開拓過的後庭;他讓你跨坐在他身上,逼著你自己上下搖擺,去吞吐他那根駭人的凶器……

    你被cao得神智不清,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失禁了一遍又一遍。你的哭喊從淒厲變成沙啞,最後只剩下無意識的、追逐著快感的呻吟。你的身體不再屬於你,它變成了一個純粹的、為他而存在的容器。

    不知過了多久,當林驚羽終於在你身體最深處,爆發出最後一波滾燙的岩漿時,他才終於心滿意足地,從你那被徹底cao開的、已經無法合攏的xue口中退了出去。

    你像一塊被榨乾了所有汁水的破布,癱軟在石床上。你的全身上下,從頭髮到腳趾,都沾滿了屬於他的、已經半乾的jingye。你的小腹微微鼓起,裡面被灌滿了這個男人霸道的種子。你氣若游絲,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

    林驚羽慢條斯理地穿上自己的道袍,恢復了那副陽光開朗的模樣,彷彿剛剛那個化身為惡魔,將你蹂躪了一天一夜的人,根本不是他。他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了你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件自己隨手丟棄的、髒污的衣服。然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丹房內,終於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

    你躺在那片狼藉之中,意識在昏迷的邊緣沉浮。恍惚間,你感覺到,丹房裡,還有一個人。

    你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艱難地、緩緩地,睜開了被淚水與jingye糊住的眼睛。

    你的師傅,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一直站在丹房的角落裡。

    他沒有像你以為的那樣昏死過去。他醒了,並且,就這樣一聲不吭地,從頭到尾,觀看完了這場屬於你和林驚羽的、持續了一天一夜的、極致yin靡的凌虐。

    他身上還穿著那件被撕得破破爛爛的道袍,臉上還殘留著被侵犯後的淚痕。他的表情很平靜,平靜到令人毛骨悚然。那雙平日裡或清冷、或陰鷙、或瘋狂的眸子,此刻像一潭深不見底的死水,看不出任何情緒。

    他就這樣靜靜地看著。看著林驚羽如何用各種姿勢幹你,看著你如何從反抗到沉淪,看著你被cao得哭喊求饒,看著你最後像條母狗一樣搖著屁股迎合……他就這樣,一動不動地,看完了全程。

    直到林驚羽離開,他才緩緩地、一步一步地,朝你走來。

    你驚恐地看著他,身體卻因為極度的虛脫而無法做出任何反應。你看著他走到你的床邊,看著他低下頭,用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凝視著你這具被另一個男人徹底玩壞的、沾滿了jingye的、狼狽不堪的身體。

    你看著他,慢慢地,朝你伸出了手。

    一股本能的恐懼讓你瑟縮了一下,你用沙啞到幾乎聽不見的聲音,發出微弱的氣音:「不……」

    他的手在半空中頓了一下,隨即,用一種你從未感受過的、近乎溫柔的動作,輕輕拂開你黏在臉頰上的濕髮。

    「別怕。」他開口了,聲音同樣沙啞,卻不再冰冷,反而帶著一種奇異的溫度,「我的……好徒兒……」

    他俯下身,靠在你的耳邊,用氣聲低語,那聲音輕得彷彿是你的幻覺,卻又清晰地鑽入你的腦海:「他把你弄髒了……沒關係,為師……幫你洗乾淨。」

    你因為他這句話而劇烈地顫抖起來,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一種更加深沉的、無法言喻的絕望。你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喉嚨裡卻只能發出破碎的嗚咽。

    「師傅……我……我快死了……」你帶著哭腔,語無倫次地哀求,「求你……讓我休息一下……就一下……」

    「你會休息的。」他柔聲說,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地、將你那具軟得像沒有骨頭的身體,從那片狼藉中抱了起來,「等你變回『乾淨』的樣子,為師會讓你好好休息的。」

    他的動作很輕,像是在對待一件稀世的、易碎的珍寶。你被他橫抱在懷裡,你身上那屬於林驚羽的、黏膩的jingye,不可避免地蹭在了他那同樣狼狽的道袍上。他卻毫不在意,只是抱著你,一步步走向丹房內室那個用暖玉砌成的、引來了山間靈泉的浴池。

    溫熱的泉水,帶著淡淡的靈氣,瞬間包裹了你冰冷的、戰慄的身體。你舒服得喟嘆一聲,幾乎就要在這溫暖中昏睡過去。

    但師傅沒有讓你如願。

    他抱著你,一同坐進了池中。然後,他開始了那場病態而虔誠的「清洗」。

    他像一個最虔誠的信徒,在擦拭心中的神像。他用指腹,一點一點地,洗去你皮膚上那些半乾的、屬於林驚羽的濁液。他的動作輕柔得不可思議,彷彿稍一用力,就會把你弄碎。

    「這裡……」他用沾濕的指腹,輕輕擦過你頸窩處那塊被林驚羽吸吮出的、猙獰的紫色吻痕,「這個痕跡,太醜了。」

    「還有這裡……」他捧起你的rufang,用舌尖,溫柔地、仔細地,舔舐掉上面殘留的齒痕與口水,「只有為師,才有資格在這裡留下印記。」

    你渾身無力,只能任由他擺布。你像一個沒有靈魂的娃娃,被他翻轉過來,又翻轉過去。他仔細地清洗著你的後背、你的臀縫、你的大腿內側……任何一處可能沾染了林驚羽氣息的地方,他都不放過。

    最後,他的手,探向了你那片最狼狽的、被兩個男人輪番蹂躪過的泥濘之處。

    你羞恥地並攏了腿,卻被他輕易地分開。

    「乖……張開……」他的聲音帶著不容抗拒的魔力,「為師要把它洗乾淨,從裡到外,都洗乾淨。」

    溫熱的水流,伴隨著他溫柔的手指,探入了你那紅腫不堪的xue口。他仔細地、耐心地,將那些還殘留在你甬道內的、屬於林驚羽和他自己的jingye,一點點地摳挖、清洗出來。那種被異物探入的感覺讓你忍不住痙攣,但他的動作卻溫柔得讓你生不出一絲反抗的念頭。

    當你的身體表面,再也看不到一絲屬於別人的痕跡時,他捧起你的臉,用他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深深地看著你。

    「外面洗乾淨了,」他說,「還有裡面。」

    他將一隻手掌,輕輕地貼在你那微微鼓起的小腹上。下一秒,一股精純而溫和的靈力,從他的掌心源源不斷地注入你的體內。那股靈力像溫暖的溪流,流遍你的四肢百骸,撫平你身上的傷痛,最後匯聚到你的子宮。

    你感覺到,那些被射在你身體最深處的、代表著侵犯與佔有的濁液,正在被這股溫和的靈力,一點點地分解、淨化、直至消散於無形。

    這是一場從外到內、從rou體到靈魂的徹底「清洗」。

    不知過了多久,當他終於收回手時,你看著水中的倒影,那是一具潔白無瑕的、甚至帶著瑩瑩寶光的、陌生的身體。所有的痕跡都被抹去,所有的污濁都被洗淨。

    你變成了一塊潔白的畫布,等待著新的主人,畫上屬於他的色彩。

    師傅將你從水中抱起,用柔軟的布巾擦乾你的身體,然後將你輕輕地放在了那張他們師徒二人都曾侵犯過你的石床上。

    你看著他,他那張俊美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近乎痴迷的、狂熱的笑容。他也勃起了,那根你再熟悉不過的陽具,此刻卻不像之前那樣充滿了暴虐與憤怒,而是帶著一種創世般的、神聖的意味。

    他俯下身,在你耳邊落下一個滾燙的吻。

    「現在……」他用氣聲說,聲音裡帶著滿足的顫抖,「你乾淨了。你又是我的了。」

    「從現在起,」他吻著你的嘴唇,不讓你發出任何聲音,「你的身體,只會有我的味道,只會有我的印記,只會有……我的種子。」

    說罷,他便扶住自己的陽具,對準你那片被徹底淨化過的、彷彿恢復了處子之身的xue口,緩緩地、帶著一種不容置喙的決心,堅定地,插了進去。

    這一次,沒有了狂風暴雨般的衝撞,沒有了歇斯底里的怒吼。他動得很慢,很深,像一個最虔見的園丁,在給自己最珍貴的花朵,澆灌生命之源。

    他每一次的挺進,都在向你宣示他的主權;每一次的抽離,都在加深你對他的記憶。

    你閉上眼,淚水無聲地滑落。你的理智在尖叫,在抗拒,但你的身體,這具剛剛才被「清洗」過的、空白的身體,卻可恥地,對這場以「愛」為名的、最極致的佔有,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劇烈的反應。

    你就這樣,在這場溫柔而殘酷的「淨化」儀式中,被你的師傅,從身到心,徹徹底底地,變成了只屬於他一個人的所有物。

    你已經想不通師傅到底想幹嘛了。

    你的腦子像一團被漿糊黏住的亂麻,無法思考,也懶得思考。被囚禁在這間丹房裡的日子,讓你徹底失去了時間的概念。你的世界,被簡化成了清醒與昏睡的交替,而每一次的清醒,都意味著一場新的、無止境的侵犯。

    你真的好累。

    被林驚羽那頭不知疲倦的野獸蹂躪了一天一夜後,你的身體就像一具被拆散了又胡亂拼湊起來的木偶,每一寸肌膚、每一根骨頭,都在叫囂著疲憊。

    而你的師傅,那個在旁邊觀看完了全程的男人,在你最虛弱的時候,接手了對你身體的支配權。

    之前那個暴戾、陰鷙的師傅好像不見了。他不再因為被徒弟侵犯的屈辱而對你施加懲罰性的暴行。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加詭異的、混雜著溫柔、瘋狂與自責的佔有。

    他會把你抱在懷裡,像是在對待一件失而復得的珍寶。他會用他那溫熱的嘴唇,仔細地、虔誠地,吮吸你那早已被玩弄得紅腫不堪的乳尖。那力道很大,甚至有些疼,但你實在太累了,累到連疼痛都成了一種遙遠的、無關緊要的感覺。你就這樣,在他吸奶的動作中,沉沉地昏睡過去。

    但你的睡眠,從來都不會長久。

    你總會因為窒息感而猛然驚醒。

    每一次醒來,看到的都是同樣的場景——你的師傅,那個清冷如仙的男人,正以一種極其yin蕩的姿態,滿面潮紅地騎在你的臉上。他用他那屬於女性的、濕滑泥濘的xue口,死死地壓住你的口鼻,在你臉上瘋狂地研磨。

    你被憋得滿臉通紅,肺部的空氣被一點點擠壓乾淨。你本能地掙扎,卻只換來他更用力的壓制。

    然後,你會聽見他的哭聲。

    他會一邊哭,一邊在你臉上浪叫,那聲音裡有情慾的顫抖,更有無盡的悔恨與自責。

    「為什麼……為什麼我保護不了你……」他在高潮的邊緣,用那張被情慾浸染得豔麗無比的臉蹭著你的額頭,淚水混雜著他xue口流出的yin液,將你的臉弄得一片狼藉,「明明……明明你是我一個人的……是我先發現你的……」

    他會在你臉上,達到他作為「女人」的高潮。洶湧的潮水噴湧而出,將你從頭到臉澆灌得濕透。

    「我的……都是我的……」他在高潮的餘韻中喃喃自語,聲音裡帶著一種失而復得的瘋狂,「他碰過的地方……我都要親手洗乾淨……他留下的味道……我也要全部吃掉……」

    而當這場病態的、混雜著淚水與yin水的高潮結束後,他便會從你臉上爬下來,然後,用他那屬於「男人」的部分,繼續對你進行「淨化」。

    他會把你翻過身,讓你趴在床上,扶住他那根因為嫉妒與佔有慾而勃發的陽具,不由分說地插進你那早已被玩弄得鬆軟的後xue。

    「這裡……」他會從身後抱住你,在你耳邊喘息,「這裡也被他看到了……不行……我要用我的東西把它填滿,讓它記住我的形狀……」

    他會在你後面幹上很久,直到將你cao弄得再次失禁。然後,他又會把你翻過來,對準你那更加泥濘不堪的前xue,再一次,深深地插入。

    「還有這裡……」他看著你那空洞無神的雙眼,語氣是前所未有的溫柔,動作卻是毋庸置疑的佔有,「這裡才是你最寶貴的地方……怎麼能被那個畜生的東西污染……我要把它洗乾淨……用我的尿……用我的精……把它從裡到外都變成我的味道……」

    他會真的這麼做。

    他會在你體內,釋放出他那滾燙的、帶著腥臊氣味的尿液。那股溫熱的液體灌滿你的子宮,讓你因為異物感而不住地痙攣。你感覺自己的身體變成了一個任人傾倒廢料的容器,羞恥感早已麻木,只剩下生理性的不適。

    而在那之後,他又會在你那被尿液填滿的xue道裡,繼續抽插,直到將他那更加滾燙的、代表著他最終主權的jingye,也一併射入其中,讓三種液體,在你的身體最深處,混合成一種最污穢、也最獨一無二的印記。

    你根本無所謂他去擺弄。你太累了,累到連思想都停滯了。你像一具被抽去靈魂的玩偶,任由他把你變成各種形狀,任由他用他的器官、他的體液,在你身上肆意塗抹。

    你唯一剩下的,只有本能。

    當他那根粗大的陽具在你體內衝撞時,你的身體會不受控制地痙攣;當他精準地碾過你xue道深處那點軟rou時,你的身體會在你毫無知覺的情況下,噴射出大量的yin水。

    你看著他那張在情慾中時而痛苦、時而狂喜的臉,你那早已停止運轉的腦子裡,只剩下最後一個念頭——

    他明明打不過小師弟,為什麼還要用這種自虐般的方式,來證明他對你的所有權呢?

    你想不通。也沒力氣再想了。

    你之所以會被囚禁在這間丹房裡這麼多天,淪為師傅一人的禁臠,原因有二。其一,是因為你的系統,那個將你扔進這個世界的罪魁禍首,據說回去參加什麼季度總結大會了,徹底與你斷開了連接。其二,則是因為你這具身體的修為實在太低,根本無法靠一己之力,打破師傅設下的、由他那精純靈力構成的禁制。

    沒有了系統的幫助,你就像一隻被拔了牙、剪了爪的貓,只能被動地、絕望地,承受著主人那陰晴不定的、病態的愛意與佔有。

    這天,你又一次被師傅從昏睡中弄醒。他把你抱在那唯一一扇透著天光的窗台上,讓你背對著他,從身後狠狠地佔有著你。窗外是青翠的竹林與潺潺的溪流,宗門內偶爾有弟子御劍飛過,而你,卻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自己的師傅用最原始、最不堪的方式侵犯著。

    他似乎尤其喜歡這個姿勢,因為這樣,他就能一邊幹你,一邊欣賞你那因為屈辱與快感而劇烈晃動的rufang,以及那張寫滿了痛苦的、蒼白的臉。

    「徒兒……」他在你耳邊喘息,下身的聳動卻沒有絲毫停歇,「你看……外面的天光多好……為師就喜歡在這樣的光線下,看著你被我cao幹的樣子……多美……」

    你被他撞得眼冒金星,思緒早已渙散。恍惚間,你彷彿看見了李玄逸和李玄清,看見了林驚羽,看見了宗門裡每一個對你露出嫌惡表情的師兄弟。他們的臉在你眼前交替閃現,最後,都變成了身後這個男人那張因為情慾而扭曲的、俊美的臉。

    一股無法抑制的熱流從你緊繃的下腹猛地湧出,你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悲鳴,便在劇烈的痙攣中,失禁了。溫熱的尿液順著你的大腿滑落,盡數澆在了窗台那盆早已枯萎的靈草花盆裡,發出「滋滋」的聲響。

    你身後的撞擊猛然停頓了一下。你以為他會像之前一樣,因為你的失禁而感到興奮,進而爆發出更猛烈的衝擊。

    但這一次,他只是在你耳邊發出一聲滿足的低吼,隨後,將他那滾燙的精水,盡數射入了你那早已被他開拓得鬆軟不堪的後xue。

    結束了?你那遲鈍的腦子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便感覺他那根還在你體內微微顫抖的陽具,緩緩地退了出去。

    正當他準備將你翻過來,繼續插入你那更加泥濘的前xue時——

    叩叩叩——

    院子外,傳來了沉重而急促的敲門聲。

    「師傅!您在嗎?」是李玄逸那溫潤,卻帶著一絲不耐與探尋的聲音,「大師姊她……已經多日未曾露面,宗門課業無人主持,弟子們特來向您詢問!」

    師傅的動作一僵,臉上那病態的滿足瞬間被被打擾的暴躁所取代。「該死的畜生……」他低聲咒罵了一句,極不情願地從你身上起來,隨手抓起一件道袍披在身上,便不耐煩地向院門走去。

    你像一灘爛泥般癱軟在冰冷的地面上,連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門外,傳來了師傅不耐煩的聲音,以及李玄逸那溫潤卻步步緊逼的詰問。他們的存在,對你而言,就像另一個世界的噪音,遙遠而模糊。

    你的世界裡,只剩下屈辱、疼痛,以及那怎麼也流不乾淨的、混雜著好幾個男人氣息的黏膩液體。

    但就在這一刻,在你徹底放棄,準備沉入無盡黑暗的瞬間,那冰冷的、不帶任何感情的機械音,終於在你的腦海深處響起。

    [滴——系統會議結束,正在重新連接宿主……]

    [連接成功。]

    希望,像一束微弱的光,瞬間刺破了你那被絕望籠罩的意識。

    「系統!」你在腦中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聲嘶力竭地尖叫,「快想想辦法!你再不回來我就要死了!被幹死了!」

    [檢測到宿主生命體徵極度虛弱,精神狀態瀕臨崩潰,身體遭受過多次、多對象的深度侵犯……]   系統的聲音依舊是那副機械的樣子,但在短暫的數據分析後,那平穩的聲線,第一次出現了類似「慌亂」的波動。

    [警告!警告!劇情偏離度98%!背景板女配角被核心角色『美人受』持續深度侵犯……]   系統的聲音甚至出現了卡頓,[……數據庫無此先例!正在緊急聯繫前輩系統!請宿主稍作等待!]

    「我等不了!」你絕望地尖叫,「他媽的那兩個變態就在門外!我師傅也是個瘋子!我快被他們玩壞了!」

    [……前輩系統已回應……正在接收高級權限解決方案……]

    幾秒鐘後,系統的聲音重新恢復了鎮定,並帶來了一個讓你匪夷所思,卻又充滿了希望的方案。

    [報告宿主。根據資深前輩系統提供的『廢物利用』緊急協議,檢測到宿主體內殘留大量、來自多個高靈力目標的『生命精粹』(俗稱:jingye)。]

    [現可啟動『污穢轉化』程序,將所有射入你體內的jingye,全部轉化為宿主可支配的一次性爆發型靈力。可用於戰鬥或逃跑。]

    你那遲鈍的腦子一時無法完全理解這段話的含義。jingye?轉化成靈力?這算什麼?吃X補X嗎?

    但系統接下來的話,讓你沒時間再去思考這其中的荒謬。

    [警告:此靈力為一次性消耗品,僅建議用於逃生。一旦耗盡,宿主將恢復原狀,甚至陷入更長時間的虛弱。]

    「我不管!」你根本沒聽懂什麼叫一次性,你只抓住了「逃跑」兩個字,「趕快用!現在!立刻!馬上!」

    [收到指令。正在啟動『污穢轉化』程序……]

    隨著系統話音落下,一股你從未感受過的、奇異的暖流,猛地從你那被當成精盆的子宮深處,升騰而起!

    那是一種溫熱的、充滿了生命力的能量。那些曾經代表著屈辱、骯髒、被侵犯的證明,那些來自李玄逸、師傅、林驚羽的jingye,此刻,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被分解、提純,化為最精純、最龐大的靈力,湧向你的四肢百骸。

    你感覺到了。

    你那被師傅和林驚羽的巨物輪番蹂躪、早已紅腫不堪的兩個xue口,那因為被cao弄得太過頻繁,連合攏都做不到,只能不斷向外淌著濁液的、羞恥的洞xue,此刻,正被這股暖流溫柔地包裹。xue口的嫩rou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消腫,鬆弛的肌rou重新變得緊致而富有彈性,那種火辣辣的疼痛感,正在迅速消退。

    你那被吸吮、掐擰得青紫交錯的乳尖,也在這股能量的滋潤下,迅速恢復了原本的粉嫩顏色,腫痛感煙消雲散。

    你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代表著屈辱記憶的吻痕、齒痕、指印……也如同被時間倒流一般,一點點地變淡、消失,你那具被玩壞的身體,正在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恢復到前所未有的、完美的狀態。

    疲憊感被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從未有過的、強大的力量感。你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門外,師傅正與李玄逸兄弟二人周旋,而他們體內的靈力流動,在你眼中,竟是如此的清晰而……緩慢。

    你緩緩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前所未有的、龐大到幾乎要撐爆你這具身體的力量,正源源不絕地從你的丹田深處湧現。這股力量的來源是如此的荒誕而屈辱,但它帶來的真實感,卻讓你那顆早已麻木的心,重新燃起了名為「希望」的火焰。

    復仇?

    不,這個念頭只在你腦中停留了一瞬,便被你毫不猶豫地掐滅。你很清楚,這股力量是「一次性」的。將這些侵犯過你的男人一一折磨回來,確實能帶來一時的快感,但那之後呢?當力量耗盡,你只會陷入更深、更絕望的地獄。

    你要逃。立刻,馬上,逃離這個yin亂不堪、讓你受盡折磨的宗門!

    你不再有絲毫猶豫。你從地上爬起,感受著那具恢復到前所未有完美狀態的身體,迅速衝到衣櫃前,胡亂抓了幾件看起來還算正常的、未被體液污染過的俗世衣物。你又拉開抽屜,將師傅賞賜的那些你從未動用過、卻價值不菲的靈石與丹藥,一股腦地塞進懷裡。

    你沒時間細看,也沒時間規劃路線。你只知道,你要用最快的速度,離開這裡。

    你催動體內那股暴漲到近乎失控的靈力,整個丹房的空氣都因為這股龐大的能量而開始扭曲、震盪。

    門外,正在與雙子星周旋的師傅,臉色驟然一變。他與李玄逸、李玄清三人,同時感受到了這股從丹房內爆發出的、令人心驚膽戰的恐怖靈力波動。

    「不好!」師傅驚呼一聲,也顧不上再與雙子星爭辯,轉身就向丹房衝去。李玄逸和李玄清對視一眼,臉上也滿是錯愕與驚疑,緊隨其後。

    「砰!」

    丹房的大門被三人合力撞開。

    然而,他們看到的,不是一個被囚禁的、奄奄一息的玩物。

    他們看到的,是你——那個本該手無縛雞之力、被他們輪番玩弄的女人,此刻正懸浮在半空中,周身環繞著金色的、純粹到讓他們靈魂都為之戰慄的靈力光暈。你的衣衫完整,神情冰冷,那雙空洞的眸子裡,此刻只剩下純粹的、不加掩飾的輕蔑與厭惡。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靜止。師傅、李玄逸、李玄清,三個曾經在你身上肆意馳騁的男人,此刻都像傻子一樣,呆呆地看著你,臉上寫滿了震驚與不可置信。

    你看著他們那錯愕的表情,連日來所受的屈辱、痛苦與憤怒,在此刻匯成了一個簡單而決絕的動作。

    你對著他們三人,緩緩地、清晰地,豎起了你的中指。

    「一群神經病!」

    你用盡全身力氣,罵出了這句你早就想罵的話。聲音清脆,帶著徹骨的寒意,在丹房內迴盪。

    話音未落,你催動靈力,身形在金光中瞬間變得虛幻,消失在了他們眼前。

    只留下三個男人,呆立在原地,臉上是比剛剛更加複雜的、混雜著震驚、暴怒與一絲……被拋棄的瘋狂。

    你逃出來了。但你很快發現,你根本控制不住體內這股暴漲的靈力。它就像一匹脫韁的野馬,載著你在空間的亂流中瘋狂亂竄。你的眼前是光怪陸離的色塊,你的耳邊是刺耳的風聲。你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也不知道自己會被帶到哪裡。

    最終,在一次劇烈的空間震盪後,你感覺體內那股龐大的力量,如同被戳破的氣球般,瞬間洩了個乾淨。無盡的虛弱感猛然襲來,你眼前一黑,像一顆墜落的流星,「啪」的一聲,重重地摔在了一片柔軟的草叢中,徹底失去了意識。

    也不知過了多久,你在一陣清脆的鳥鳴聲中悠悠轉醒。

    你睜開眼,看到的是蔚藍的天空,聞到的是泥土的芬芳,聽到的是遠處傳來的、充滿了煙火氣的叫賣聲。你掙扎著坐起身,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小鎮郊外的草叢裡。身上雖然有些擦傷,但那種被徹底掏空的虛弱感已經消失了。拜那場「污穢轉化」所賜,你這具身體的底子,已經被修復得遠超常人。

    你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看著遠處那炊煙裊裊的民生小鎮,心中百感交集。你終於……逃出來了。

    你用懷裡那些值錢的靈石,很輕易地就在鎮上租下了一座僻靜的小府邸。當你關上院門,將自己與外界徹底隔絕後,連日來緊繃的神經才終於鬆懈下來。你癱坐在椅子上,在腦中呼喚系統。

    「系統,」你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接下來怎麼辦?」

    [宿主!你還好嗎!]   系統的聲音立刻響起,帶著一股掩飾不住的慌亂,[剛剛的空間遷躍太混亂了,我差點就跟丟了!嚇死我了!]

    你看,這就是你的系統,一個業務能力堪憂,情緒還比宿主豐富的,初出茅廬的社會新鮮人。

    「我不好。」你的語氣很差,「我差點就死在裡面了。你不是說我是背景板女配嗎?哪個世界的背景板會被主角受、主角攻、還有不知道哪來的路人甲輪著幹的?」

    [我……我也不知道啊……]   系統的聲音聽起來快哭了,[前輩們說這種情況叫『劇情暴走』,非常罕見……我……我已經把這次的事故上報給時空管理局了,他們說會調查的……]

    「調查有什麼用?能賠我精神損失費嗎?」你沒好氣地說。

    [宿主,對不起……]   系統委屈巴巴地道歉,[但……但是……任務還是要繼續的……根據資料顯示,魔道入侵的日期不會改變,我們必須想辦法阻止宗門被消滅……]

    聽到「任務」兩個字,你心中的無名火「蹭」的一下就冒了起來。

    「繼續任務?我拿什麼繼續?我現在就是個廢人!那股力量已經沒了!你讓我回去給他們當共用rou便器,用我的身體去感化他們,讓他們為了保護我這個專屬飛機杯,奮起抵抗魔道嗎?」你的語氣充滿了尖銳的諷刺。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系統被你懟得說不出話來,[我們可以……可以再想想別的辦法的……比如……比如我們先在這個小鎮發展一下勢力……]

    「發展勢力?用你開會學來的PPT技巧嗎?」你徹底失去了耐心。

    「閉嘴。」你冷冷地說,「在你想到一個真正可行的方案之前,別來煩我。我要休息了。」

    說罷,你便單方面地切斷了與系統的對話,把自己扔在床上,用被子蒙住了頭。

    你聽見系統還在腦中焦急地、小聲地呼喚著「宿主」、「宿主你別生氣啊」,但你不想理他。

    你現在只想一個人靜一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