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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一>全宗門萬人嫌大師姐5



    你在這個民生小鎮上徹底擺爛了幾天。

    白天睡覺,晚上看著月亮發呆。你完全無視了腦海裡那個焦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般的系統。而你越是無視他,他就越是著急。

    [宿主!宿主你理我一下啊!]

    [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任務是有時限的!]

    [小黑屋!聽前輩說那裡面什麼都沒有,只有無盡的孤獨和虛無,會把人的意識都磨滅掉的!]

    系統的聲音就像一隻永遠打不死的蚊子,在你耳邊嗡嗡嗡地逼逼叨叨。終於,在你試圖第N次入睡失敗後,你暴躁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吵死了!」

    你決定出門,去鎮上找點零食來堵住自己的嘴,也堵住腦子裡那煩人的聲音。

    你換上了一身樸素的布衣,像個真正的凡間少女一樣,在熱鬧的街道上閒晃。你買了一串紅豔豔的糖葫蘆?,酸甜的滋味在味蕾上炸開,讓你那因為連日折磨而麻木的味覺,終於有了一絲活過來的感覺。

    你邊吃著糖葫蘆?,邊漫無目的地走著。毀滅吧,這個癲狂的BL小說世界?,趕緊的。你破罐子破摔地想著,被關小黑屋?就被關,總好過被當成共用rou便器,每天都在不同的雞巴之間輾轉。

    就在你晃到一個僻靜的巷口,準備將最後一顆裹著晶瑩糖衣的山楂送進嘴裡時,手腕突然一輕,那串糖葫蘆?被人從你手中抽走了。

    「誰啊!找死……」你那因為擺爛而積攢的怒氣值瞬間爆表,正要轉頭開罵,但在看清對方臉的瞬間,所有的怒火都像被一盆冰水當頭澆下,熄得一乾二淨,只剩下徹骨的寒意與本能的恐懼。

    是你那個俊美高挑的小師弟,林驚羽。

    他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竟然這麼快就找到了你。他臉上帶著那種你再熟悉不過的、痞氣又殘酷的笑容,好整以暇地將那串從你手中搶來的糖葫蘆?送到嘴邊,輕輕咬破了一顆山楂。

    「咔嚓」一聲,晶亮的糖衣碎裂,甜膩艷紅的汁水順著他性感的唇角淌下,他伸出舌頭,將那抹紅色卷入口中,緩緩吞咽。那眼神,那動作,不像是在吃一顆糖,而像是在品嚐他剛剛捕獲的、還在微微顫抖的獵物。

    你的第一反應就是逃。

    但你剛一轉身,後領便被他一把揪住。一股巨大的力道將你扯了回來,讓你整個人都撞進他那帶著淡淡血腥與陽光氣息的懷裡。

    「大師姐,跑出來了?」他低下頭,在你耳邊輕笑,語氣熟稔得彷彿你們不是仇人,而是一對正在鬧彆扭的情侶。

    [啊啊啊啊啊!宿主!是男主之一!他怎麼找到你的!]   你腦中的系統發出了土撥鼠般的尖叫。

    你強忍著轉身就跑的衝動,也壓下腦中系統的鬼哭神嚎,硬是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開始了你的表演:「是啊,師弟。宗門裡那麼悶,出來透透氣。」

    他挑了挑眉,顯然不信你的鬼話。他抓著你後領的手沒有鬆開,反而更加收緊,逼著你貼近他。他另一隻手還舉著那串糖葫蘆],用那沾著他口水的、剩下半顆的山楂,輕輕點了點你的嘴唇。

    「透氣?」他笑得越發危險,「我看大師姊是玩得很開心啊。」

    他的目光在你身上肆無忌憚地掃視,像是在檢查自己的所有物是否完好無損。

    「走吧,」他不給你任何辯解的機會,語氣是不容置喙的命令,「帶我回你家。」

    「我家?」你心頭一緊。

    「怎麼?」他湊得更近,灼熱的氣息噴在你的臉上,「大師姊該不會以為,自己真的逃得掉吧?」

    你知道,拒絕是沒有用的。在這個男人面前,你的任何反抗都只會激起他更強烈的征服慾。

    你忍著腦中系統「不要帶他回去」、「宿主快跑啊」的瘋狂尖叫,深吸一口氣,從他手中拿過那串被他吃了一半的糖葫-蘆?,面無表情地轉身。

    「這邊。」你用一種自暴自棄的語氣說道,開始在前面帶路。

    你在與他虛與委蛇,你在為自己,也為那個沒用的系統,爭取最後的思考時間。

    你領著林驚羽,回到了你在這個小鎮上臨時租住的府邸。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你腦中的系統尖叫得如同殺豬,而你身後那個男人,則像一個耐心的獵手,不緊不慢地跟著你,欣賞著你那因為恐懼而僵硬的背影。

    「砰。」

    你前腳剛踏進門,他後腳就跟了進來,並反手將門關上,落了鎖。狹小的空間裡,瞬間只剩下你們兩個人。他那充滿了侵略性與雄性荷爾蒙的氣息,鋪天蓋地地向你壓來,讓你幾乎無法呼吸。

    你轉過身,想故作鎮定地離他遠一些,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猛地扯向他,將你死死地按在了冰冷的牆壁上。

    「大師姐,」他笑著,那張英俊邪氣的臉在你面前無限放大,「我們來玩個遊戲,好不好?」

    他沒有給你拒絕的機會。他低下頭,像一頭野獸般,開始仔細地嗅聞你的氣息。他的鼻尖從你的髮絲開始,一路向下,滑過你的頸窩、你的鎖骨……他臉上那痞氣的笑容,在聞到你身上那股熟悉的、屬於另一個男人的味道時,一點點地凝固。

    那是師傅的味道。是你被他囚禁、侵犯、反覆「淨化」後,深深烙印在你骨血裡的、屬於他的佔有標記。

    林驚羽的臉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陰沉了下來。那雙暗紅色的眸子裡,燃起了你再熟悉不過的、被侵犯了所有物的暴怒火焰。

    [警告!目標人物情緒波動劇烈!攻擊性顯著增強!宿主快跑!]系統的警報在你腦中瘋狂作響。

    你知道,他準備發怒了。而你現在,沒有任何力量可以抵擋。在千鈞一髮之際,你賭上了你全部的演技與對這個BL小說?世界的理解。

    「小師弟,」你的聲音很平靜,甚至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悲憫的嘲弄,「你喜歡的不是師父嗎?」

    他準備掐住你脖子的手,在半空中頓住了。臉上的暴怒,被你這句突如其來的話,戳出了一絲裂縫。

    你看準了這個時機,繼續用那種看似平淡的語氣,為他編織一個他應該回去的理由,試圖將他這頭失控的野獸,重新引回他原來的獵物那裡。

    「你忘記了嗎?師父總是在你練功累了的時候,親手端你最喜歡的蓮子甜湯給你喝。」你輕聲說。雖然那碗甜湯,其實是你這個大師姐,在廚房裡頂著被所有人嫌棄的目光,花費了數個時辰,親手為他熬煮的。

    「你不是總是趁師父在指點大家劍法的時候,偷偷在後面看著他出神嗎?」你繼續提醒他。你完全沒有發現,他那時的目光,其實是越過了師父清瘦的肩膀,落在了站在師父身後,那個毫不起眼的、背景板一樣的你身上。

    「你還記得嗎?你小時候最怕打雷。有一年夏夜,雷聲大作,你嚇得躲在被子裡哭。師父還握著你的手,安慰了你一夜呢?」你將這最後的、最溫柔的殺手鐧拋了出去。其實那晚,也是你。師父早已閉關,是你這個大師姐,在巡夜時聽見了他壓抑的哭聲,猶豫了許久,才走進去,用你那還很瘦弱的手,握住了他冰冷顫抖的手。只是當時他被嚇得意志不清,把你錯認成了師父。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

    你巴不得把他現在就推回師父那裡,最好這對死gay?雞巴鎖死,永生永世都不要再出現在你面前。毀滅吧,這個世界,趕緊的。

    你沉浸在自己那破罐子破摔的內心戲裡,完全沒有注意到,你每說一句,林驚羽的臉色,就變得更陰沉一分。

    你以為你在提醒他對師父的愛,但你說出的每一個細節,每一段回憶,都像一把鑰匙,解開了他心中塵封已久的、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秘密。

    原來那碗甜湯,帶著的那股獨特的、讓他魂牽夢縈的清甜,不是來自師父,而是來自你。

    原來他每次看著的,不是師父的背影,而是你站在背影後,那倔強而孤單的側臉。

    原來那晚在雷聲中,給予他溫暖與安心的,不是師父那雙修長冰冷的手,而是你那雙雖然瘦弱、卻無比溫暖的手。

    他所有的心動,所有的迷戀,所有的情根深種,從一開始,就給錯了人。

    而你,這個他真正喜歡了這麼多年的人,此刻,卻用這些被他視若珍寶的回憶,來當作把他推開、推給另一個男人的籌碼。

    「呵……」一聲極度壓抑的、彷彿從喉嚨深處擠出的冷笑,讓你從內心戲中驚醒。

    你抬起頭,對上了他那雙暗紅色的、此刻已是風暴匯聚的眼睛。那裡面沒有了暴怒,也沒有了慾望,只剩下比西伯利亞寒流更刺骨的冰冷,以及……一種被徹底背叛後,毀天滅地的瘋狂。

    「大師姐,」他用那隻剛剛還想掐死你的手,輕柔地、近乎憐惜地,撫摸著你的臉頰,「你可真是……一次又一次地,給我驚喜啊。」

    「你以為,」他湊到你耳邊,用只有你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一字一句地說,「我想要的,是師父嗎?」

    你腦中那隻名為「系統」的土撥鼠還在瘋狂尖叫,但它的聲音已經被現實中更為恐怖的寂靜所淹沒。

    [警告!男主黑化值100%!]

    黑化?你看著眼前這個男人,覺得這個詞用得太輕了。他臉上沒有了那種熟悉的、痞氣的笑容,也沒有了因為被師傅的味道刺激而產生的暴怒。他只是靜靜地看著你,那雙暗紅色的眸子像兩個深不見底的黑洞,裡面所有的光芒、所有的情緒,都坍縮成了一種毀天滅地的、冰冷的瘋狂。

    他因為你的話,洞悉了一個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真相。他所有的心動與迷戀,都找錯了對象。而你,這個他真正愛慕了多年的人,不僅對此一無所知,甚至還用那些被他視若珍寶的回憶,來當作把他推給另一個男人的籌碼。

    這不是背叛,這是對他整個青春、整個情感世界的徹底否定。

    「大師姊,」他用那隻剛剛還想掐死你的手,輕柔地、近乎憐惜地,撫摸著你的臉頰,「你可真是……一次又一次地,給我驚喜啊。」

    他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種讓你的靈魂都為之凍結的寒意。

    「既然你這麼喜歡提這些回憶,」他笑了,那笑容裡不含一絲暖意,只有純粹的、病態的殘忍,「那我就幫你,製造一些更深刻的、只屬於我們倆的『新回憶』。」

    話音未落,他猛地將你從牆上扯下,粗暴地扛在肩上,幾步走到你那張只睡了幾個時辰的床邊,將你重重地扔了上去。柔軟的床鋪甚至沒能起到半分緩衝,你被摔得七葷八素,還沒來得及發出一聲痛呼,他高大的身軀便緊跟著壓了下來。

    沒有親吻,沒有愛撫,只有最直接、最原始的侵佔。他一手抓住你的雙腕,將它們高高地舉過你的頭頂,用靈力死死禁錮住。另一隻手則強行分開你那因為恐懼而拚命並攏的雙腿,然後,扶住他那根早已因為滔天怒火而勃發到極致的陽具,沒有任何前戲,就這樣硬生生地、一寸寸地,擠進了你那乾澀而緊繃的xue口。

    「啊——!」

    你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那是一種被鈍物活活撕開的劇痛,你的身體從未在哪一次侵犯中,感受到如此純粹的、不含一絲快感的痛苦。你的甬道在拼命抗拒,卻被他那尺寸駭人的巨物無情地撐開、碾磨。

    「第一個回憶,」他在你耳邊冷酷地低語,下身開始了緩慢而折磨的抽插,每一次都像在用砂紙打磨你最嬌嫩的軟rou,「甜湯。回答我,是誰做的?」

    「是……是師傅……」你痛得神智不清,只能憑藉著本能,說出那個你以為能保命的答案。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搧在你臉上,你的嘴角立刻滲出了血絲。與此同時,他腰身猛地一沉,那根巨物毫無預警地、一次性地、捅到了你的最深處。

    「嗚啊——!」你感覺自己的子宮都被他撞得移了位,痛到幾乎要昏厥過去。

    「錯誤的答案。」他在你耳邊的聲音,像來自地獄的撒旦,「大師姊,我只給你一次機會。再說一遍,是誰?」

    「是……是我……」你終於崩潰了,哭喊著說出了實話,「是我做的!求你……別……」

    「很好。」他似乎很滿意這個答案,在你體內研磨的動作停頓了一瞬,但隨即便開始了更加深入的、帶著懲罰意味的頂弄。

    「第二個回憶,」他一邊兇狠地cao幹你,一邊冷冷地逼問,「你看見我總是在看著師傅。告訴我,大師姊,你那雙刻板的眼睛,難道就從來沒有發現,我的視線,其實一直都在誰的身上嗎?」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哭得泣不成聲。你是真的不知道,你這個背景板,怎麼會有人在意?

    「不知道?」這個答案顯然比上一個更讓他憤怒。他猛地拔出自己的陽具,只留一個龜頭在外面,然後又狠狠地、一次次地,全力撞了進來。

    「你怎麼敢不知道!」他嘶吼著,每一次撞擊都讓你感覺自己的身體要被他活活撞碎,「我每天、每天都在看著你!看著你巡山,看著你練劍,看著你一個人吃飯!你看著師博,而我看著你!你這個蠢女人,竟然一點都沒有發現!」

    你被他撞得只能發出無意義的悲鳴,巨大的疼痛與被強行挑起的快感在你體內交織爆炸,你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劇烈痙攣,達到了第一次痛苦的高潮。一股熱流噴湧而出,卻沒有換來半分憐惜,反而讓他更加瘋狂。

    「最後一個回憶,」他在你高潮的餘韻中,掐著你的腰,將你翻轉過來,讓你跪趴在床上,從身後再次狠狠地貫穿了你,「那個雷雨夜。告訴我,握住我手的,到底是誰?」

    「是我……」你已經徹底放棄了抵抗,像一個提線木偶般,隨著他的動作前後搖擺,用那哭到沙啞的聲音,絕望地坦白,「是我……師傅他……閉關了……」

    「是你……」他重複著這兩個字,聲音裡帶著一種近乎癲狂的笑意,「果然是你……」

    這個最終的答案,像一把鑰匙,徹底打開了他心中那頭名為「執念」的野獸。他不再逼問,而是開始了最瘋狂、最原始的佔有。他把你當成一個失而復得的寶藏,一個被他錯認了多年的愛人,一個背叛了他所有深情的罪人。

    他把你cao得死去活來,在你前面、在你後面,在你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都烙下他那充滿了愛與恨的、瘋狂的印記。他要在你身上,把你欠了他這麼多年的東西,一次性地,全部討回來。

    「為什麼……」他在你體內瘋狂地衝撞,在你耳邊一遍又一遍地嘶吼,「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要讓我以為我喜歡的是師傅……為什麼要把我推開……」

    你回答不了。你只能在他那足以將人撕碎的衝擊中,被動地承受,被動地攀上一次又一次痛苦與歡愉交織的巔峰。

    最終,在一聲長長的、絕望的嘶吼中,他將那積攢了十數年愛戀、誤解、與此刻滔天恨意的滾燙精水,盡數射入了你的身體最深處。

    他緊緊地抱著你,像要將你揉進自己的骨血。

    「你是我的……」他在你耳邊喃喃自語,一遍又一遍,「你本來就該是我的……」

    新的回憶,已經製造完成。從此刻起,你與他之間,再也分不開了。

    你像一具被玩壞後丟棄的娃娃,癱軟在他的懷裡。他那滾燙的、充滿了十數年愛戀與滔天恨意的精水,還在你的子宮深處灼燒。他緊緊地抱著你,在你耳邊一遍又一遍地,像著了魔一樣喃喃自語:「你是我的……你本來就該是我的……」

    他的聲音裡,有失而復得的狂喜,有被欺騙多年的憤恨,還有一種你無法理解的、病態的溫柔。

    但你那被快感與痛苦沖刷得一片空白的腦子,在極度的虛脫中,卻反而冷靜了下來。

    你覺得小師弟有病。

    病得不輕。

    他是誰?他是這本BL小說?世界裡的男主角!他的官配是誰?是那個清冷貌美、身世悽慘、擁有雙性身體的師傅!他整個人生的意義,不就應該是圍繞著師傅,與師傅展開一場驚天動地的、虐戀情深的同性之愛嗎?

    現在,他跟你說,他喜歡的一直是你?你這個相貌平平、刻板無趣、連台詞都沒幾句的背景板大師姊?

    你表示不信。

    信他,還不如相信你腦子裡那個除了尖叫和道歉什麼都不會的破系統,能支楞起來,帶你逆天改命。

    [?]

    一個充滿了無辜與委屈的問號,在你腦海裡默默彈出。

    你懶得理會系統的抗議。你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張英俊到人神共憤、此刻卻因為你的「坦白」而顯得有些偏執瘋狂的臉,用盡全身力氣,將你那荒謬的、充滿了邏輯的吐槽,吼了出來。

    「你有病吧!」你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卻充滿了不加掩飾的嘲諷,「那你上師父幹嘛!?你明明就喜歡他!整個宗門誰不知道你天天跟在他屁股後面轉!」

    林驚羽抱著你的手臂猛然收緊,臉上那病態的溫柔瞬間凝固。他似乎沒想到,在你被他cao得死去活來之後,等到的不是哭泣的求饒,而是這樣一句直擊靈魂的質問。

    你卻不管不顧,連日來積攢的所有屈辱與憤怒,在這一刻找到了宣洩的出口。

    「而且!」你越說越氣,甚至試圖從他懷裡掙脫,「你還cao著師父讓師父cao我!你把我們三個串在一起當糖葫蘆?!然後你現在跟我說,你他媽的喜歡我?!」

    你的怒吼,你的質疑,你那完全不信的眼神,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地扎進了他那剛剛才自我攻略成功的心臟上。

    你感覺到了。

    那根還埋在你體內,剛剛才釋放過,正處於疲軟狀態的陽具,在你這番話的刺激下,竟因為那股被質疑、被踐踏的滔天怒火,再一次、以一種更加猙獰、更加憤怒的姿態,在你體內漲大、變硬。

    那種熟悉的、被異物強行撐開的感覺,讓你瞬間回憶起剛剛那場永無止境的酷刑。最後一絲理智的弦,「啪」地一聲,徹底斷裂。

    「滾出去!」你歇斯底里地尖叫起來,用你那軟得像麵條一樣的手臂,瘋狂地捶打著他堅硬的胸膛,「從我身體裡滾出去!」

    你的怒吼,你的質疑,你那充滿了嘲諷與不信的眼神,像一把燒紅的烙鐵,狠狠地烙在了林驚羽那顆剛剛才自我攻略成功、正處於極度不穩定狀態的心臟上。

    「滾出去?」他笑了,那笑容裡沒有一絲溫度,只有被徹底激怒後的、毀天滅地的瘋狂,「妳不信?」

    他那雙暗紅色的眸子死死地盯著你,一字一句地,像是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那我就幹到妳信為止!」

    話音未落,他掐著你的腰,將你整個人從床上拎起,然後狠狠地、再次按倒。那根因為滔天怒火而硬得像鐵杵一樣的陽具,在你還來不及發出任何聲音之前,便以一種撕裂一切的姿態,再次貫穿了你那早已不堪重負的身體。

    「啊——!」

    這一次,是純粹的、不留任何餘地的懲罰。

    他的每一次抽插,都帶著千鈞的力道,彷彿不是在做愛,而是在用他的雞巴,對你的身體進行一場最殘酷的凌遲。那粗大的龜頭在你早已紅腫不堪的xuerou裡瘋狂地研磨,青筋盤繞的莖身則將你的甬道撐到極致,每一次進出,都帶出「噗嗤、噗嗤」的、混合著jingye與yin水的不堪水聲。

    「嗚……痛……林驚羽……你這個瘋子……」你哭喊著,用那軟得像麵條一樣的手臂徒勞地推拒著他堅如磐石的胸膛,「放開我……滾出去……」

    你的掙扎與呻吟,只換來他更加暴虐的對待。他空出一隻手,準確地找到了你那顆早已被他玩弄得紅腫挺立的陰蒂,然後,用他那修長的、帶著薄繭的指腹,在上面狠狠地、快速地揉搓起來。

    「啊啊啊——!」

    上下同時傳來的、截然不同卻又同樣強烈的刺激,瞬間擊潰了你最後一絲理智。你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劇烈痙攣,xue內的軟rou瘋狂地絞緊,似乎想要將那根帶來無盡痛苦與快感的元兇徹底吞噬。

    「很爽,是不是?」他在你耳邊喘息,聲音裡滿是殘酷的笑意,「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這麼誠實地為我流水……大師姊,妳就是這樣一個口是心非的騷貨。」

    他一邊用那根恐怖的雞巴在你體內開疆拓土,一邊用手指在你最敏感的地方瘋狂肆虐,同時,他開始了那場以「解釋」為名的、誅心的折磨。

    「妳問我為什麼要上師傅?」他猛地一頂,在你因為劇烈的快感而發出的尖叫聲中,冷酷地說,「因為我看著他那張清冷的臉,想到的卻是妳!我想像著把他幹得哭叫求饒的時候,妳那張刻板的臉上,會不會也露出這樣yin蕩的表情!」

    「啪!啪!啪!」他加快了速度,巨大的囊袋抽打在你紅腫的陰唇上,發出yin靡的聲響。

    「妳問我為什麼要cao著師傅,讓師傅來cao妳?」他又是一記深頂,那碩大的龜頭狠狠地碾過你子宮口那塊最敏感的軟rou,「因為妳這個蠢女人,眼裡只有他!我就是要用這種方式告訴妳,就算妳的身體被他佔有,但主宰著這一切的,是我!讓妳高潮的,是我!妳身上流著的,最終也只會是我的東西!」

    他的每一句「解釋」,都像一把重鎚,狠狠地砸在你的心上,也砸在你身體最敏感的地方。你被他cao弄得神智不清,分不清此刻衝擊著你的,究竟是快感,是痛苦,還是那被殘酷真相所揭示的、無盡的絕望。

    「現在,」他將你翻轉過來,讓你跪趴在床上,從身後再次狠狠地進入,那根巨物在你同樣泥濘不堪的後xue裡橫衝直撞,「妳信了嗎?大師姊……」

    「信……我信了……嗚嗚……」你徹底崩潰了,哭喊著求饒,「我信了……求你……停下來……」

    「晚了。」他在你耳邊低吼,在你那被cao得紅腫的屁股上,落下懲罰性的一巴掌,「現在,才只是開始。」

    這句話,像來自地獄的判詞,徹底擊碎了你最後一絲僥倖。你以為坦白與求饒能換來片刻的喘息,卻沒想到,那只是打開了另一扇通往更深層次地獄的大門。

    他不再逼問,不再「解釋」。他所有的語言,都化作了最原始、最直接的、永無止境的侵犯。

    他掐著你的腰,將你整個人提起來,讓你以一種近乎M字開腿的羞恥姿態,正對著他。然後,他扶住自己那根因為滔天怒火而硬得發燙的陽具,在你那早已泥濘不堪的前xue與後xue之間,來回地、惡趣味地摩擦。

    「告訴我,大師姊……」他笑得殘酷,那雙暗紅色的眸子裡,燃燒著純粹的、不加掩飾的佔有慾,「妳希望我,先幹妳哪個洞?」

    「不……求你……」你哭得泣不成聲,只能徒勞地搖著頭。

    你的拒絕沒有任何意義。他只是享受你這份無助的、瀕臨崩潰的模樣。他不再給你選擇的機會,而是像一個巡視自己領地的帝王,隨心所欲地,在你這具早已被開拓得不成樣子的身體裡,肆意馳騁。

    他會先用他那根恐怖的雞巴,在你那早已被師傅開拓過的後庭裡,橫衝直撞。那裡比前xue更加緊致,每一次的進入,都讓你感覺自己的身體要被活活撕裂。但他卻迷戀這種緊繃的、包裹感極強的快感。他會把你cao得哭爹喊娘,直到你那可憐的後xue,被他徹底幹熟、幹軟,變得和前xue一樣泥濘不堪,能夠輕而易舉地容納他那駭人的尺寸。

    然後,就在你以為自己會被他從後面活活幹死的時候,他又會猛地抽出來,帶著你後庭的yin水,轉而狠狠地、一次性地,捅入你那更加濕滑的前xue。

    「噗嗤——」

    那種被異物填滿、擴張的感覺,會讓你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但隨之而來的,是更加狂野、更加深入的頂弄。他會用龜頭,在你那早已被他摸索透徹的敏感點上,瘋狂地研磨、撞擊。

    而他的手,也沒閒著。

    他會用他那修長的、帶著薄繭的指腹,在你那顆小小的、早已紅腫不堪的陰蒂上,有節奏地、由輕到重地揉搓。

    「啊……不要……那裡……」你尖叫起來,身體因為這股突如其來的、極致的快感而劇烈地顫抖。這是你身體最敏感的地方,每一次的觸碰,都讓你感覺有成千上萬的電流竄過四肢百骸。

    「不要?」他笑得越發惡劣,「嘴上說著不要,妳的逼卻流水流得更厲害了……你看,它都張開小嘴,在求我多摸摸它呢?」

    他加快了手指的速度,那種又麻又癢的感覺,讓你幾乎要瘋掉。你拚命地想要並攏雙腿,想要逃離這讓你羞恥的快感,但你的身體卻被他死死地禁錮著,動彈不得。

    你的下腹部開始不受控制地抽搐,一股強烈的尿意猛然襲來。你知道,你快要被他玩弄到失禁了。

    「不……不行……要尿出來了……」你哭喊著,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掙扎。

    「尿出來。」他的聲音,是惡魔的低語,充滿了不容抗拒的命令,「就這樣,尿在我的手上。讓為師看看,我們高貴冷艷的大師姊,被cao到尿失禁的時候,是什麼樣的騷浪模樣。」

    你再也忍不住了。

    在你高亢的、瀕死的尖叫聲中,你的身體猛烈地弓起,劇烈地痙攣。你感覺到,你身下那小小的尿孔,在極致的快感中,猛然張開。下一秒,一股溫熱的、帶著淡淡腥臊氣味的淺黃色液體,不受控制地噴射而出。

    「滋——」

    那股洶湧的水流,盡數澆在了他那正在你陰蒂上肆虐的手掌上,甚至濺到了他那張英俊邪氣的臉上。

    你羞恥到無以復加,恨不得立刻死過去。但你的身體,卻在這次徹底的失禁中,攀上了前所未有的、極樂的巔峰。

    而林驚羽,看著你這副被他徹底玩壞的、yin蕩不堪的模樣,那雙暗紅色的眸子裡,燃起了更加瘋狂的火焰。

    這場以「證明愛意」為名的酷刑,還遠遠沒有結束。